<>白梨落缓缓开口了:“那晚在废品处理厂,蓝梦想杀我,说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哦,什么事?”蔺仲蘅转过身来抱住她问。
海风吹的很猛烈,男人用高大的身躯为她挡住阵阵味道腥咸的海风。
“她说,当年抢了我妈妈的角色,成功演出了《蜘蛛巢城》,可就在当晚,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把还没卸妆的她当成我妈妈,绑架到了东南亚,做了一年的xing奴隶。”
“嗯,她有没有对那伙人透露过什么事儿?”蔺仲蘅眉头深锁,显然很关心这件事。
“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白梨落回答,“当时我们扭打起来,没有再继续说这件事。”
白梨落做了一番猜测:“后来蓝梦逃了回来,生下了白月薇,可能出于愧疚,我母亲收留了她,却没想到几进几出,她勾引了我爸爸,成功上位。”
梨落说着说着,眼眸里逐渐暗沉:“就算她死了,我也不会原谅她,因为对我妈妈做出了见死不救,将我反锁在阁楼里的罪行。”
那一晚对她来说,是生命力最沉痛的噩梦,八岁的梨落一遍遍摇晃着母亲冰凉的身子,一遍遍的撕心裂肺喊着妈妈的名字,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一点点离开自己。
夜越来越凉,男人爱怜的将她前额被吹乱的长发,捋在耳朵后面。
“你确定你妈妈是自杀的?”蔺仲蘅的话打断了她的回忆,表示出了疑问。
白梨落怔了一下,抬头看着男人,不知其意。
“那几天,周围有没有陌生人出现?”
“你是认为,我母亲的死有蹊跷?”
“我不确定。”蔺仲蘅深深呼出一口气,白色的水雾凝结在风中,淡然地说,“但光凭手腕上的割伤,不足以说明是自杀,可能是有人故布疑阵,伪装整个事件。”
白梨落表示出了自己的不同看法:“根据蓝梦死之前交代,我母亲有自杀的动机,因为我的生父,那个画家的死了。”
蔺仲蘅对母亲之死的上心,更让白梨落确认,他和母亲是认识的。
听了这话,蔺仲蘅沉默良久。
但男人不说,她也不会刨根问底,可能还不是告知真相的时候吧。
暗黑色的海平面翻涌着灰色的海浪,远处灯塔的光照非常微弱。
“好了,不谈这个了。”男人突然将她抱起来,直直挂在腰间,白梨落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
“我们该回去休息了。”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潮湿温软不已。
白梨落自然明白,他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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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落被蔺仲蘅抱上了卧室的大chuang,男人躬身上来,将她的睡裙往上掀开,遮住了她的脸。
“闭上眼睛。”白梨落听见男人的命令。
脸被裙子遮住,一片黑暗中,她的双手也不能动弹,被他用睡裙腰带捆住,绑在了床头的铜柱上。
有些感觉,只能在黑暗中,用皮肤的细微触感去体验。
陡然一阵刺骨的冰冷划过身体,白梨落浑身被刺激的一阵颤栗——伴随着男人柔软而肆虐的吻。
女孩颤抖的张开嘴呼吸着。
蔺仲蘅喝下最后一口酒,口里含着一块冰,肆意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