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曼纱赛前确实中了迷香。”谢赫正色地说,“是我把她送到医院的,她的化验结果还在我手上,我非常清楚,这是人为的。”
盛浅浅和第穆凝的脸上同时僵硬了一下。
“呵呵,这可不关我的事。”白梨落轻松的笑了笑,对两位女眷笑着说,“当时我已经身在黎巴嫩,不然,这脏水可能又要泼在我身上了,不是么。”
两位女眷也是不做声了。
“honey,有我在,谁也不敢泼你脏水。”哈米德不爽于坐在白梨落旁边的谢赫,一个长臂猿的揽入动作,手搁在了白梨落肩膀上。
谢赫的眉毛拧到了一堆,这哈米德,比宋迦南还讨厌!
“不过梅曼纱的退赛,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呢?”白梨落突然皱着眉头,假装不解的抛出这个问题。
如白梨落所见,赫墨脸色一沉,而第穆凝母女的手同时颤抖了一下。
“落落,你这是什么话。”第穆凝难受的揪了揪心口,放下镀金餐勺,说,“浅浅那天的发挥非常好,得到冠军也是众望所归,你这样说,好像在说,是浅浅害的梅曼纱公主退赛的,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大家都是姐妹,为什么就是见不得浅浅好?”
“这白梨落,就是牙尖嘴利不饶人。”女眷甲又说了,“你两姐妹同时入围【寰球皇后】,你妈妈本来还很高兴的,结果你说出这样的话,你还真是会气自己的母亲!”
“真主明鉴!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问起最大受益者是谁。”白梨落一边吃着法式红酒雪梨,一边轻松地耸耸肩,“怎么一下子就扯到了浅浅身上?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隐情,真的和浅浅有关?”
“梨落姐姐,请你别这样。”对坐的盛浅浅慌了神,也是打出了无辜牌,戚戚然的看向埃尔杜安,“爸爸,请您为浅浅说几句公道话。”
埃尔杜安明白此刻餐桌上的暗礁密布,作为一个大气的男人,当然不能参与婆娘家斗嘴,也只能找一下和解的话语说。
埃尔杜安缓缓开口了:“梨落不是那意思,大家都别乱猜了,下个月【环球皇后】就要开赛了,姑娘们的心思应该在备战决赛上面,而不是纠结已经过去了的事情。”
谢赫正想开口,但看了一眼主座上母亲的脸色,打消了为梨落出头的念头。
埃尔杜安说完,皱着眉头看了看白梨落。
白梨落唇角轻勾,明白埃尔杜安始终在为这两母女打圆场。
白梨落低头用餐,丝毫不在意埃尔杜安深沉绵延的目光,如同垒砌无形的隔离墙,将埃尔杜安挡在外面。
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不是那天,他的一耳光让她急火攻心,她和仲蘅的第一个孩子,也不会夭折。
那个.....可是他的外孙啊。
“是啊是啊。”第穆凝趁机说,“落落,浅浅,你们好歹是姐妹,一定要和睦相处才行。”
“那我就敬浅浅一杯。”白梨落放下餐具,优雅的起身,举着酒杯,死死盯着盛浅浅说,“我的好妹妹,【寰球皇后】上,你,我还有梅曼纱,到时候再来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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