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尤其难受的是,努力寻找真相中的那种漫长的煎熬,结果换来的却是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支持......
而他,总是在她想要割舍一切的那一瞬间,又和她纠缠在一起。
希望......是这世上最能置人于死地,最耗人折磨人的元凶!
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回来了。
白梨落往外跑去,无意间顺着玻璃栈道来到了顶楼的空中花园。
脚下的玻璃呈现出透明的城市夜景,白梨落高跟鞋踩着透明玻璃,颤巍巍的,总有要摔下去粉身碎骨的感觉。
蔺仲蘅追了上来,而白梨落继续颤巍巍的往前跑。
狂风大作,数百米的高空上,两人纠缠打闹,一个跑一个追,好不惊险刺激。
男人从后面追到她,追到就紧紧抱住,抱住之后就开始强吻她。
“别这样......”白梨落招架着,躲避着,看着脚下的夜景,脚不住打闪,哆嗦着说,“你总这样.......我们之间,不是你个霸道总裁壁咚一下吻几下就能解决。”
“呵,那就先吻了再说。”
蓄起络腮胡子的蔺仲蘅,有一种.......类似西班牙人的狂野和奔放。
久违的潮湿和滑腻伸了进来,白梨落嘴里满是男人的不知饕足的诉求。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男人越是进攻,白梨落就越是躲避,偏头,低头,侧脸,躲闪着,让男人总是找不到她的嘴。
白梨落一个小猫滚,愣是从蔺仲蘅的胳肢窝下面滑溜走了。
“这一个月,我跑遍了地球,都找不到你.......”
“你躲不掉了,过来。”男人越来越强势。
白梨落最后被逼到了玻璃栏杆上,数百米高的高塔,夜风吹拂,女人红裙飘逸如暗夜里盛开的血玫瑰,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城市夜景,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此刻她也是瑟瑟发抖。
白梨落大叫:“你别闹了,万一摔下去,就没了!”
白梨落撑着玻璃扶手,看见男人朝她走近了。
五月的星光下,男人大手解开黑色外套,褪下就是潇洒一甩的动作——这简直是t台才有的风采。
蔺仲蘅……不去混t台,简直是模特界的损失。
两人越来越靠近。
男人自顾自解开黑色丝质衬衣的纽扣,但没有脱。
夜风一吹,一线天的胸膛,腹肌,肚脐,“哗”的一下健硕毕露,野火燎原一般,白梨落眼底顿时一阵**辣的。
女孩已经背抵着高塔边缘的玻璃扶手上,再无退路可言,躲避也愈发绵软,生怕一不留神掉下深渊,那就尸骨无存了。
前额沉沉的垂发扫过潮湿的眼眸,脸部线条在**的蛊惑下愈发刚硬,不等白梨落开口说话,男人下一秒已然跪在她面前,钻进她的红色长裙。
游走,深埋。
白梨落死死咬住下唇,仰头,看见头顶的星星呈现出旋涡状。
是她自己瞳孔涣散了。
久违了,令人欲罢不能的曼妙,麻酥酥的感觉,从林间秘境箭矢一般直接刺进头皮。
络腮胡子扎得她的又刺又痒,挑开那片蝉翼后,更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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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高的塔楼上,狂风大作,白梨落双手按住玻璃栏杆,微醺双眼,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夜景。
身后的男人,按住她的腰,节奏感十足,白梨落只觉得着玻璃栏杆的边缘,随时两人都有掉下去的危险。
生死边缘......前所未有。
换位,白梨落向后一仰,半悬空在玻璃栏杆,男人紧紧托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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