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看远处吃草的牛羊,意味深长的说,“他自杀,就是以死谢罪,他为他自己不为人知的罪行,承受了五年的死亡。上天已经给了他惩罚了,梨落,现在,他活过来了,你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白梨落木木然听着男人的话,望着远处不做声。
“他来这里,也是想看看孩子,然后......得到你的认同和宽恕,梨落。”蔺仲蘅叹了一口气,低沉的说,“五十多岁的人了,当初把什么都给你了,现在一无所有,就只想女儿认他。他也没多少年了,也就这辈子的父女,做不了下辈子的亲人,不是吗?”
“呵呵......”白梨落笑了,看着蹲在她身边的男人,“说的他挺可怜似的。”
“好了,进屋吧,弄几个菜给他接风洗尘。”男人将女人拽起来,搂着她,将还有些踌躇不前的女人,揽着往前走去。
草长莺飞。
埃尔杜安在草场上呆了一周,也到了离别的时候。
“你现在一个人,就住在海湾?”
她没有喊他爸。
父女俩肩并肩走在牧草中,并不算亲昵,但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生疏了。
“是的,我现在致力于海湾的慈善事业,也为以前的错误,赎罪吧。”埃尔杜安低头笑了笑说。
这一周以来,白梨落没有任何一个逼问他,让他说出内心秘密的问题,这让他很是意外,也很欣慰。
“要不,你......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白梨落说出了想法,这也是昨晚和蔺仲蘅商量之后的决定。
“不了,梨落。”埃尔杜安停住了脚步,望着这一片世外牧原说,“我不适应这里的高寒,我习惯了炙热的中东,这里属于你们,梨落,你认我,我已经满足了,往后常来常往就行了。”
白梨落没有勉强埃尔杜安,目前这样,的确已经很好了。
“不过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埃尔杜安笑着对女儿说。
“我打算在远东,也设立一个埃尔杜安慈善基金会,所有这半年必定会往返于远东和中东。”
“我明白。”白梨落立马接口了,“您就在嘲笑鸟山庄落脚吧。”
埃尔杜安感动不已,女儿,毕竟也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啊。
“那里,也是你的家。”白梨落低声补充了一句。
埃尔杜安久久注视着女儿。
风吹过埃尔杜安两鬓斑白的浓密头发,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上的皱纹,被笑容绽放开了一朵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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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周之前,海湾,岛礁上。
雨一直下着,玄关的户外采光板丝毫不能为穆迪遮风挡雨,但穆迪一点抱怨都没有,忍着强烈的寒意,蜷缩着走来走去,愣是死撑着。
到了晚上九点,就该说就寝的事情了。
“我带孩子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苏檬起身,牵着贝伊上了二楼。
“苏檬!”谢赫从沙发上站起来,指了指门口,小心试探着问,“这晚上,刮风下雨的,他......”
苏檬看了一眼谢赫,表情骤然凝固,柳眉颦蹙,仿佛很不耐烦似的,直接消失在了二楼走廊深处。
谢赫敢情也不知道该咋办,和俩随从,还有船长他们大眼瞪小眼一番,最后开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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