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了那么多,但夜阳此刻所说的话语却未有半点的真实。
那不管是入夜还是白日,夜阳的修为也都很好控制,或者说,其先前那一下忽然的爆气也不过是他刻意为之。
但奈何五长老先前感受到了他的气息状态确实有些奇怪,而那何洛却又因为欠夜阳一个人情,且其好似因为帮助自己渡过雷劫,才会便得如此,即便何洛根本就不需要夜阳的帮忙,但于何洛的心中,却也还是对于夜阳留有感激。
一夜飞掠,那因为不曾掩盖实力的缘故,夜阳和五长老三人的速度几乎空前,可那因为施展的速度空前,才刚刚晋入到那半步太玄不久的何洛便也很快感到疲惫。
情况倒转了过来,那于白天,夜阳是那一拖后腿的存在,可这才不过半夜,何洛便也成为了那拖后腿的存在。
但那与白天不同的是,夜阳未曾留下气息予何洛,而是直接挥手将其笼罩在那一灵气防护罩内,带着其与五长老一同狂掠,不曾有所停下,即便那因为长时间的快速行进,使得速度有所下降,但夜阳却也还是只是降低速度而不曾选择停下休息。
而到了白天,夜阳与何洛的位置便就是换了过来。
至于五长老,其则只是时不时缓下脚步喘口气,之后便也再继续飞掠前行,那几乎是不免不休的赶了十一天十夜之后,三人终于看到了一座立于山巅之上的巨大建筑物。
但仅是看见,却也代表着还有小半日的路程,因而那在入夜之后,于五长老的“催促”下,夜阳也是不曾懈怠,便也随其往城池内赶去。
即临晨间,微末的太阳光从天空之上落到了那山巅上的城池中。
一股具有着年代感的气息在夜阳和何洛的心头升起,只是夜阳不过微微一愣便也清醒了来,那即便已然是来过这城池两次,可却不曾见到过初阳照落城池时,那山颠城池的壮丽景象的何洛却是呆上了数息。
才缓过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但那五长老和夜阳却好似丝毫不在意,一者自顾自的带路,一者只是轻了点头,便也跟上了五长老的脚步上了山头去。
“黑叔,你说为何主人总是对某些女子很好,可那在某些时候,即便自己要杀的人里面近半数是女子,却也不见其有所留情?”
夜剑中,那在想通了之后的夜妖再不管夜阳在日后会否吞下她,只是再显那八卦心,朝着再度变换成为了黑色巨树的“夜”询问着。
可那被询问的“夜”,却好似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莫说是回应夜妖的问话了,那就连树叶都不曾有一动弹的。
见状,夜妖也是嘿嘿笑起,而后猫身微颤,那随着一道烟雾的闪起,一个与那在不久前和夜阳分道扬镳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便也出现在了那黑色巨树的面前。
身上几乎半缕布条都不曾有挂,直是惹得黑色巨树连忙挥动树枝落下一片叶子到夜妖的身上,而后只见那叶子变成一套较为朴素的衣裙将夜妖所幻女子的玉体完全遮盖住,其也才无奈说道:“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那就如不久之前,你所幻的此女子还不是说与谁有约定,要守护夜阳多少年多少年,但实际上呢?莫说千年的守护了,这才过去多久。”
无奈的语气加上那很是实在的字眼惹得夜妖哈哈发笑,可或是因为幻化成了女子模样的缘故,又或是夜妖见多了人类女子笑时的礼节,其所盈盈笑起之时,那模样与那女子本人好不相似。
“变回来吧。”
挥手直是卸去了夜妖身上的变幻,也于同时将话语传落出去。
对此,夜妖也并未拒绝,毕竟她变幻成该女子不过是为了逼黑色巨树开口罢了,而既然其已经开口,那么此刻倒也再无所谓表面形态如何了。
直是在变回本体后再跃起回到那黑色巨树的枝干上,直是伏身趴下,伸了个懒腰过后,夜妖才调侃道:
“也不知道主人何时是在做戏何时又是动了真感情,其对于那天焰域妖族的无情,以及那几个人族,其本来是能够带他们一起上来,再将那传送通道封印的,可他却没有这般做。”
“但要说他无情吧,那本是可以一巴掌将那持武器刺伤于他的猿七九轰杀的,他却又留了一手,甚至于故意击打在他身上的几处经脉穴位上,使得其修为可能更近一步。”
夜妖或是自我喃喃着,但其声音却是在那夜剑空间内回荡起,可想而知,其声量之大究竟是有多可怖。
“别想太多,你不可猜得透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或者说,即便是他自己,他也可能不知道他究竟在做着些什么,而做那些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话语越到后面,声量越小,而至于夜妖,虽好似听懂了什么,可仔细一想却又陷入了很懵很懵的状态中,因而也只是微微一叹,而后便也睡了去。
轻声的吸气呼气声在那寂静的夜剑空间中响起,惹得黑色巨树的树叶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夜剑之外。
随着那五长老缓缓飞落入到那城池内的夜阳才将脚踏落到地,便被何洛用灵气挡住了。
微微皱起了眉头,夜阳眼神闪过微怒情绪,可待其侧过头朝着何洛望去时却是嘴角含带苦笑,而面容满是疑惑,问道:“不知师姐这是何意?”
见夜阳发问,那因为一着急便也在未曾解释的情况下阻止了夜阳落地,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何洛也是面色泛红。
“叶师弟有所不知,这龙气空间的存在就于这龙山城下方,而如果我们直接落地,便也会直接遭受到那可怖龙气的袭击,到那时神魂受损,对于身躯的控制力有所下降,再加上这龙山城内灵气中皆夹带着微末的龙威,震慑人魂,因而可能会使得师弟晕眩数十日!”
“到那时,叶师弟莫说去参加擂台赛了,恐就如一个生了重病的凡人一般,连下床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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