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赞歌?你唱这个……”副舰长兼正式指挥官错愕地回过头来,“难道是……”
“别瞎想,没谁死了也没谁受伤。”莫扬帆轻咳两声,“最近才知道圣灵赞歌是一个加Buff的魔法,例如……加幸运外加提神醒脑什么的?”
“幸运应该是圣灵系……提神醒脑应该就是毁灭之后的重生的副作用。”作为副舰长,她一直在扒拉着那个不科学的星图,“也就是说,你的歌卖的是副作用。”
“别打岔啊!”
“好了,现在他们还顾得上,先给你解释下。”他转过身来,靠在星图上面,“长话短说吧,那些受伤的象征的就是毁灭(细胞),而受伤之后被魔法效果治好就是重生(还是细胞)。”
“魔法,再怎么科学它也有点概念性,圣灵赞歌之所以能照你说的那样有提神醒脑的功能,是因为脑细胞疲劳,这一点就是在毁灭的过程。但是终章讲述的故事是什么?不就是一队起义军意图推翻王朝,等到真正成功的时候,发现国王一点也没问题。然后再因为种种原因,尽管他们获得了天下,但是天下也毁灭的差不多了,于是就用自己的灵魂当做祭品忏悔,和那些亡灵结合组成的圣灵赞歌么?”
“术式的效果,是根据里面蕴含的意义而定的,就比如说这个吧,因为要对战局的把握,现在不需要我什么事情,但是他们可都是快要满负荷了。而大脑在这种状态下,是很容易过载的。”
“那个,打断一下,能不能别老用机械的词汇?咱说的不是生物学?”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大脑过载伤害的就是脑细胞,但是圣灵赞歌的意义告诉我们,它不允许毁灭,它需要的就是所有人都可以生还。”
“猜的不错,十分。”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清脆的鼓掌。
几个人(除了Elina)齐齐转过头,只见舰桥门口靠着一个白发少女,长的跟Hetmes特别像,除了瞳色和一部分的发色。
“看来你们不认识我呢,Melana符文就是我给出来的哦,认识一下,TheObserver。”门口的那个少女脸上的微笑看起来很纯真的样子。
“这个名字……元灵……”
“没错啊,你们不是想了解这些的真相么,我和小HA说了自然也告诉你们一下比较好。就是这次出来有点……”
“没什么事反正,主要就是认识一下……你们信么?”
对于一个元灵有没有节操下限这个课题正式成立。
“好吧我也知道你们不信,哦对了,带好几次之前死了的TheMusicion一句话。”观察者靠在门上,手里出现一张馍,啃了一口然后说道,“他说……什么时候有人能理解这篇音乐,那么,这篇音乐将能成为救世之音。”
“说完他就死了。”
“这个……”在场几位听她说的都尬的要死。
“啊不要在意这些啦,反正音乐家很厉害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卖这个关子……”观察者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一知半解啦,那个语言是什么,我根本搞不懂。”
“翻译一下……第一句应该是「我站在高山之巅,却只能望着脚下毁灭殆尽的城市,怀疑着,思索着。」”
“你说了也没意义啊,这个语言简直是音乐家那家伙独创的……”观察者根本不想听那些话,死命地摇着头,“协调者很快就到了,所以……”
一道激光,正好贯穿观察者的头部。
观察者啃馍的身影顿了一下,搀扶着舱门旁边的墙壁,才好不容易站稳。
“不用担心我,这也不是我的本体……最多算个投影。”观察者苦笑着说道,“好怀念战神和神职者啊……可惜……人类的本质要是不能好好抑制住,也没办法。”
“这跟复读姬有什么关系?”莫扬帆问道,至于Elina早就去指挥应对去了。
“跟复读姬没关系啦,我说的是人类这种生物。”观察者继续保持着那个可爱但是略显扭曲的微笑,“人类啊,是最擅长自杀的种族呢。不论是自己打自己,还是打别人。仿佛就为了自己那么点利益,就要和所有人为敌,和世界为敌。”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x2
“但是呢,人类并没有那么强的实力,换句话说,即使有也没有控制的能力。所以就想我说的那样,世界会毁灭。”观察者继续啃馍,“你们这两个势力,应该都是人类。可笑的物种进化。不过……既然都是人类,为什么还要打?再怎么说你们在基因代码上都是相似的。”
“可能就是像你说的那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吧?”白小沫说道,“就像我们历史上,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基本上都是国与国之间的冲突,大部分也是利益冲突。比如……物种歧视。”
“都是一个物种有什么歧视不歧视的……”
“我们人类还分黄种人白种人黑种人什么的呢,就是不知道我这样还算不算人类……”莫扬帆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像是生物的皮肤显得洁白,但是一点都没有什么死气。
莫扬帆,白小沫两人就像是动画或者漫画里面的女孩子似的,就跟画出来的没什么区别。
“这种画风习惯了就好啊,IG-Virus什么的,反正发明这个的一定是个人才。”观察者说道,“啊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个真的不能算是人类了,基因组成都变了好多……”
“……”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明显露出了苦笑。
不是人类啊……想想看,也没什么人的眼睛在红瞳的时候不是虹膜没有色素,变异也没这么变的。
她的红瞳很自然,甚至自然到扔到人堆里面没一个人认为她不是戴了美瞳。
白小沫都没那么夸张,起码人家眼睛是蓝色的。
“算了……那……”
观察者再次被一道莫名其妙的激光贯穿胸口,拿馍的手终于拿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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