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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王子拜托你的吧!”她问。
果不其然,无情点了点头。
冬凌心道果然,之前青衣楼的事情牵扯到了阎铁珊和孤独一鹤,小王子又怎么能幸免。恐怕就是那时候,无情调查完小王子,确认人家已经无心谋反,甚至沉迷于书画,自然没道理将这一家子怎么样。
如果那个时候,上官飞燕已经跑了出来,那么无情被拜托帮忙寻人,简直再正常不过。
而小王子之所以会跟原著不同没死的事情也有了答案,无非便是还没来得及。上官飞燕刚刚跑了出来,还没来得及遇到霍休等人,没开始那个大阴谋。
不过也有可能是霍休已经看不上那点儿东西了,毕竟他是要谋夺天下的人。
到这时,冬凌才更加直观的感觉到,剧情已经变了。她所熟知的剧情,估摸着有八成以上都不会发生。
她所倚仗的,也就只有苍云的武学,还有对这些人性格脾性以及身份来历的了解。
不过……
这些都是后事,眼下的事是,“你准备怎么办?”她问无情。
无情说:“上官这个姓不是一个大姓,姓的人不算特别多,恰巧重名又都长得漂亮的几率就更小了。”
冬凌这才反应过来,无情竟然是想要确定这个上官飞燕,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
也是。
冬凌想,又没见到人,实在很难确定不是重名。就算有八成的把握,也有可能并不是。
这事倒是她先入为主了,知道上官飞燕不是个好人,因此撞上这种事情就直觉肯定是她干的没跑。仔细一想,她这样武断似乎也没比甄聪好到哪里去。
倒是无情,可能是干多了捕快,倒是要细心得多。
“这个说难办难办,说好办也好办。这些人见过上官飞燕的很多,记得她模样的也不少,若是中间有善画的,画上一张画像,送到小王子那里让他们认上一认。”冬凌说。
无情看了她一眼,心道原来她不知道上官飞燕长什么样。
也是,她知道那么多的消息,这一条,估计也是其中之一,并不一定要见过人,就像她可能跟霍休也从无交集。
想完了,他才说:“不用那么麻烦,我手里有上官飞燕的画像,临走之前,小王子特意画给我的。”
冬凌说:“那还不……”
“所以我问你见没见过。”无情说。
冬凌直觉想说,在场其他人大多都见过,就又瞧见了甄聪。
无情也看向了甄聪,突然说:“我现在要是拿出画像,你猜他会说什么。”
“又会嚷嚷开吧,不是嚷嚷原来这女人早就被六扇门通缉,是你们无能没把人抓住才害得他大哥受害。就是嚷嚷果不其然你想要包庇凶手,瞧这画画得这么传神,你们莫不是有什么首尾。”冬凌几乎瞬间就想到两条,却犹觉得不够,“也或许都不是,脑残的脑回路,正常人通常理解不了,我实在猜不出他会说出什么来。”
无情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绝对会再闹起来。”
“闹得我想揍他。”冬凌立马就说。
无情点了点头,“所以这会儿,我万万不能拿出画像来问……不过我看过那件血衣,同画中的一般无二。”
若不是他天性谨慎,这会儿完全已经可以断定,这个上官飞燕,就是小王子让她找的那个,上官是谨的外孙女。
冬凌说:“呆会儿找机会,找店掌柜到一边问问吧!”
实在不想再招惹脑残了,虽然说那脑残武功不强,但她冬凌毕竟不是一言不合就拨刀砍人的性子。
不过,“杀人偿命,就是小王子,也不能不顾王法吧!”
无情一笑,“自然,就算是王公贵族都不能随意杀人,更何况他还不是我朝的小王子。只是事情如何还要再查……”
可能注意到冬凌的情绪,剩下的话无情没有说出口。
他又看了冬凌一眼,总觉得她对上官飞燕这个人隔外的不喜。既然不认识还能这样,是因为她知道的消息里,有这姑娘有什么问题么。
上官飞燕当然有问题。
冬凌心说,虽然这件事情严格来说的确是这人自己找死。但上官飞燕那性子……迟早还要惹出别的事。
她可不信,世界上人多了,上官飞燕就能变好人。
就像金九龄,虽然他现在不是什么六扇门第一名捕,也不是六扇门三百年来第一高手,甚至眼下跟在无情身边明显地位不如对方,冬凌也不觉得他这个人不自傲自信自满。
日后就算他不继续当绣花大盗,说不准也要犯其他的案子。
这当然不止仅仅是冬凌自己的推测,还因为金九龄看她的眼神,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让她特别不舒服。
所以就算可能有原著里的坏人变好,好人变坏。就像陆小凤依旧是个正直的浪子一般,上官飞燕和金九龄也绝对不会变成善良的人。这两人一个从根子上就是一个危险角色,另一个只要生长环境不变,性子就改不了。
这江湖上,能看清她并且管教她直至管好的人,还没出生呢。
只要有钱,什么事办起来都很快。
棺材很快便抬了回来,甄聪把他大哥放了进去,然后领着他让店家帮他找来的人,一起出城埋人去了。
无情这才拿出画像,店掌柜一看,就确定道:“就是她,不会有错。”
本也就是为确保万一,得知了无情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店掌柜忍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句,“这姑娘以前也犯过事儿?”
“不该打听的,还是莫要乱打听的好。”金九龄笑眯眯的说。
店掌柜立即不说话了,问了无情没有别的问题,就下楼坐镇去了。他这店说小不少,说大也没大到哪里去,雇的人不多还都经不住什么大局。今天也就是出了事,要换往常,他得时刻在下面盯着。
无情看向金九龄,“你去问问城门口守门的官兵,看看她有没有出城。”
金九龄点了点头,拿了画像就也离开了。
无情这才又看向冬凌,说:“坐。”
“……”冬凌说:“还是去我那屋吧,这屋里……”离案发现场太近,总觉得有血腥味,而且还是上官飞燕住过的。
无情没有意见。
他只是觉得,冬凌对上官飞燕的印象,可是真的不好。
可是为什么呢,据小王子说,上官飞燕自小就跟他们住在一起,性格活泼人也机敏,品性也不坏。离家出走也就是近两个月的事情,难道在这期间她做了什么,又恰巧被冬凌给知道了?
无情是对冬凌的来历越发好奇了,究竟是哪方势力出来的,旁的不说,武功和消息渠道却是远比寻常地方要强上不少。
他跟着冬凌到了她的屋内,发现床上被子还没叠,盆里的水也没倒……
“……”冬凌怔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解释:“早上刚醒,就被他们给敲开了门……”而她住在这里,又一向是自己收拾被子的。
不管怎么说,自己睡过的让个店小二来叠,冬凌想想就浑身不自在。
今天更是发生了人命案子,想必就算以往没这种习惯,店小二也不一定想得起来管她这屋里的卫生。
要早想起来,说什么也要呆在刚才上官飞燕的屋子里。
丢不起这个人啊!
但事已至此,冬凌也只能装作一副没什么的模样,坐了下来准备倒茶。一看,果然连茶都是凉的隔夜茶。
冬凌:“……”
倒是无情说:“无防,坐下随便聊两句便好。”本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刚刚看她一直站着,总觉得会累!
都怪她看起来实在太柔弱了些,就像店掌柜形容的那样,弱柳扶风似的,出门总要担心会不会被一阵风给刮跑了。
想到这,顺着就想起,这姑娘确实也不省心,出门在外,一点警惕心理都没有。
忍不住的,便又多了一句嘴,“此事幸好无事,也不是冲着你来的,但……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夜里也多留一份心。”
冬凌又哪能不知道这些,只不过她到底不是混惯了江湖的,并不习惯。
她以往也不是没有警惕心,但她以前住的地方再有警惕心,也不可能一整夜都关注着门外有没有人经过吧!
更何况昨晚她又在等人‘从天而降’。
“……”冬凌只能说:“这种事情,我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学不会了。”
无情正要张口,就见她又跟了一句,“不过索幸也不一定要自己学得会,我要找一个各方面都能想得周全的男人,便是永远学不会也没什么。”
“盛捕头,你说是吧!”
无情:“……”
最后她自然是发现了这人其实是个人渣,脚踏不知多少条船,最后翻船时被几个女孩组团揍了一顿。
冬凌当天正好路过,瞧见了这一幕,可给恶心得不行。
这还不算,后来这个人渣非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跟冬凌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怎么样,来一段?”
那一瞬,冬凌简直想废了他。
“来你妹!”她直接一杯热咖啡泼了对方一脸。
想想那个不要脸的货,再看看现在眼前的无情,刚才那是懊悔害羞吧,说话还犹犹豫豫的,简直是纯情的可爱。
冬凌想,如果说之前只是因为脸比较符合她的喜好,现如今性格看着好像更加可口。
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宾主尽欢,结束后花如令过来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你们几个小辈好好玩,我跟盛捕头还有些事要谈。”又看向无情,道:“盛捕头,请。”
无情点了点头,跟着花如令便朝书房而去,看着就是要谈正事。
之前果然是她想多了,冬凌想。
无情之所以会应陆小凤那明显客套的邀请,怕是此翻来江南本就准备到花家拜访的,恰逢花满楼生日,所以就来了。
果不其然,就听花满楼笑着说:“家父跟诸葛神侯有些交情,估摸着他们这是要些正事要谈。我们先去后山逛逛,那里种着梅花,冬姑娘上次不是还提过,说比起其他,更爱梅花么?”
“唉!”陆小凤夸张的叹了口气,“花满楼,我和金九龄还杵在这呢,你怎么能只关注冬姑娘。”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是姑娘,你可是臭男人,自然待遇不一样。”金九龄立马说。
花家的六个哥哥和嫂子带着孩子们已经离开了,临走时还一同带走了周姑娘。
一顿饭吃完,他们已经大概知道这亲是结不成了。花满楼的态度十分明显,待人姑娘客气有礼,但却绝没有半点儿其他的意思。
花家五嫂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是真想表妹能嫁进来,不说别的,花家家风是真的好。嫁进来旁的不提,起码丈夫绝对不会纳妾,妯娌虽多却分工明确,没什么矛盾,舒心得很。
只不过花满楼的亲事,家里人向来是不管的,他要是无意,也没人会多说多劝什么。
花满楼带着冬凌陆小凤三人去了后山,山上面种满了梅树,在这个季节开满了盛开的梅花,一眼望去简直震憾般的漂亮。
顺着上路上去,没多久便能瞧见一个小亭,看着应当是专门建来看景的。
几人走了进去纷纷落坐,桌上已经摆好了点心和茶水。
“唉,想不到今年来了,连酒都没得喝。”陆小凤装模作样的叹气。
花满楼愉悦的笑了,好似就等他这一句似的,手往石桌下面一伸,就从下面拎出来一坛子酒来。陆小凤一看眼睛都亮了,“好啊,就知道你还没忘了我。”
“其实是忘了的,这酒是我替金捕头备的,至于你……”
花满楼一句话还没说完,陆小凤就已经一把夺过酒坛,直接开了封。酒香立即便溢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道了声,“好酒。”
“让我来看看。”金九龄一把夺过,跟着便是一句,“这酒至少在地底下埋了三十年,果然是好酒。”
陆小凤说:“都知道你的舌头刁,这没想到,还没入口,就都知道了?”
“你这是要让我入口?”金九龄立即道:“那好,我立马干了这一坛……”
“别别别,那可是我的酒。”
说罢,这二人竟然‘哄抢’起来,花满楼在一旁看着笑。冬凌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不管那三个喝酒的,端着笑着他们在那里闹。
陆小凤果然很欠怼,但这一回跟他互‘喷’的是金九龄,冬凌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一会儿,并没有拉偏架。
她对金九龄可没有好印象,毕竟那可是绣花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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