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味,男人把水杯端近女人的鼻头更甚。
因为眼睛不能视物,嗅觉和听觉要比平常敏感许多,所以问到这味道的时候,女人的眉头紧蹙,头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你要给我喝什么?”
夏语倾惊声尖叫,此时她才感到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无尽地黑,就像梦中的的黑暗,永远看不到尽头一样。
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压垮,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泪水喷涌而出。
男人空闲的手轻轻地擦拭女人挂落在脸颊边的泪水,指腹传来柔嫩光滑的质感,让她爱不释手。
女人偏过头抗拒着男人的抚摸,不料这一举动却惹恼了男人,男人的手瞬间钳制住女人的下颚,抬高。
夏语倾吃痛,动弹不得。
只见此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端着水杯的手缓缓地凑近女人,越来越近。
女人敏锐地感觉到有东西向自己靠近,奋力地挣扎着。
黑暗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席卷而来,让她不能呼吸。
“来,喝了它,它会让你快乐,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快乐!”男人轻声哄着,欲把水灌进女人小巧的嘴里。
“咚咚,咚咚咚!”急促地敲门声响起。
“什么事!”
男人不悦地问道。
“老大,有急事!”门外的人显得有些焦躁。
夏语倾直感觉钳制自己下颚的手一松,那杯水也被男人重新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男人起身走了出去,也不知道门外的人对他说了什么,男人嘴里还大声地爆了句粗就走了!
门也被重新关上。
夏语倾摸索着,试着用脚对准床头柜的位置,用力蹬了几下,也没够到那杯水,而自己的身体却像虚脱了般,没有一点力气。
再次试图够了一下,她终于成功把那杯水踢倒了。
水杯“啪”的一声摔在地板上发出轻脆的响声,四分五裂。
她的心蓦地好似从云端掉落在了地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房间里也恢复了宁静。
岑寂。
“有人吗?”夏语倾试图大声询问。
可是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她自己的回音,根本没人回答她。
她的手试图挣脱绳索,可是系紧的绳索根本找不到结头,奋力挣扎的结果只能让她的手越来越红,越来越痛。
不知道在这个房子里呆了多久,久到让她的手麻了,脚也僵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再来到这个房间里。
她努力地让自己坐了起来,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床头。
她很累,非常累,不知道是不是夜深了,瞌睡虫也不请自来,夏语倾想忘掉自己的恐惧,忘掉自己身处险境,好好睡上一觉。
可是事与愿为,一觉她睡得迷迷糊糊,而且也不安稳。
最重要的是身体上的不舒服。
“咔!”
夏语倾耳朵敏锐地竖起,有人进来了!
“你是谁?”女人惊觉的询问。
“当然是我!”
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双眼阴鸷地看了看地上被打碎的玻璃杯,笑里藏着刀。
“很聪明嘛!”
“来人!把这里清理干净!”男人脸上的笑容突然转为威赫。
夏语倾听着有人进来,又有人出去。
来来回回。
她的心也忐忑不安。
“老大,我们该走了!”一男子轻声提醒房内的男人。
夏语倾听及此,惶恐不安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怎么,这么希望和我一起走?不过,怎么办呢,我没打算要带你走啊!”
男人说得云淡风轻,女人却听的惊恐不已。
他想要干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对未来的预知她也充满了恐惧。
“不用害怕,小美女,有人来救你了,不要哭丧着脸!”男人的脸上浮上一丝不甘,指腹来回的在女人细腻光滑的脸上摩挲。
“老大,快,来不及了!”
门外男子焦急地催促,男人视线往外看了一眼,蓦地收回手沉声道:“走!”
“美女,我们还会再见的!”
耳畔传来男人的虚无缥缈的声音。
当女人回过神来时,房间里再次恢复了本来的安静。
有人来救她了,她该感到高兴才对啊,可是怎么她感觉还是很不安呢!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人来,难道那个男人在骗她。
可是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啊!
正在夏语倾沉思冥想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极近地传来。
“谁!我在这里,在这里!”女人呼救,声嘶力竭。
门被一阵大力踹了开来。
夏语倾顿时落入了带着淡淡青草香的怀抱。
这是——宫陌非!
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你还好吗?”宫陌非深沉醇厚的声音此刻在夏语倾听来,犹如天籁之音。
“嗯嗯!”夏语倾用力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来晚了!”男人声音里透着从未有的柔和,宛如涓涓流水,细水长流,直到流进她的心。
女人的头埋在男人的怀里,好像找到了一座靠山,满满的安全感充斥在心底,久久都无法平静。
“聂陵丰,帮她把绳子解开!”
男人突然把女人拉离自己的怀里,厉声唤道。
正在门外的聂陵丰听到,便立即进来。
只见男人左右张望着不知道再找些什么东西,聂陵丰不解的问:“怎么了少爷?”
“帮她解开,赶紧走!”
宫陌非神色张皇,这个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的,肯定还有什么后招。
可是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经验告诉他,这个地方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威胁着他们。
“是!”似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聂陵丰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军刀,麻利地解开了绳索。
夏语倾手脚得已解放,不由地急忙去扯眼睛上面的黑布条。
“等一下!”男人刚开口阻止,女人却一把扯了下来。
宫陌非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双目。
“笨蛋,眼睛会受伤的!”宫陌非轻声咒骂,“眼睛一下受强光刺激会不舒服的。”
男人在后面补上。
女人本来听前一句还欲反驳,乍听到后面这句,不觉得心里感觉暖暖的。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他了。
其实女人不知道的是,男人一直都很关心她,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男人一手捂住女人的的双目,锐利的黑眸像探照镜一样,不错过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心里的警觉越来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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