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不见,看来以前的伶牙俐齿也没有了!”
见女人不再搭理自己,双目也望向别处。
白皙的脸上一抹苍白之色,柔顺的黑发,丝丝缕缕,乖巧的垂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倒是清减了不少。
晶亮的眸子转向男人,刚好对上男人审视的黑眸,夏语调惊得一愣,慌忙收住自己的视线,抬手略作镇定的拨了拨额间散落的刘海。
“抱歉,以前的事,我确实有点忘了!”
不知道为什么,再见这个女人,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客气了起来。
他已经任她在国外玩得太久,这次他一定不会让她逃出他的手掌心。
“还真是像你的风格呢!”男人话落,脚猛地一踩刹车,车稳稳得靠边停下。
女人回过头来,不解地看着男人。
不待她回过神来,男人的俊脸便在女人眼前放大,在放大…
知道娇嫩的红唇上传来男人温热的触感,她的小脑袋被男人的大手牢牢地扣住,她的心再次沉沦了!
男人的吻来得突然而霸道,略带惩罚式的,让女人的脸红成了一片,就连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女人想起来,这个男人已经和另外一个女人订婚,却在这里来亲吻她,一时间感觉自己是在被他羞辱,不禁恼了起来。
凭什么?已经订了婚的男人,还来招惹她,她不要,她再也不要了。
抗拒着男人的吻,身体不由得挣扎了起来。
男人意识到女人的抗拒,却不明白为何。
明明是爱着自己的女人,为何一再地将他拒之门外。
女人的举动似乎惹恼了男人,只见他欺身上前,仅凭一只手就牢牢地把她的双手扣住了,另一只手仍然一动不动地扣着她的小脑袋,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吓得她一时僵住了身子。
亲吻着她的男人突然感觉嘴角一抹咸咸的味道,不由地停止了动作。
他性感的薄唇慢慢的撤离了她娇艳的红唇,只见女人白皙绯红的脸流下了两行温热的清泪,男人冰冷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讶异,心底微微浮上一丝心疼!
他抬起手欲替她擦拭掉眼泪,却被她轻巧地闪躲了过去。
车内弥漫着一种诡异等我气氛,男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女人流泪,一向冷静沉稳地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大手僵立在空中,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放在地砸向女人耳边的窗边,愣生生把它砸出一抹凹陷。
这么贵重的车,竟被他这般糟蹋!
这个男人莫不是疯了!
夏语倾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眼泪流的更欢了!
“别哭了!”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女人无声的哭泣变成了抽泣,男人略带温柔的话语传来,夏语倾一脸不可置信地再次对上男人的黑眸。
没想到,第一次觉得男人温柔是在这个时候,还真是来得有些晚。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她没有权利也没有信心再爱了。
“回来了就好,呆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要想,相信我一次,好吗?”
男人的语气竟然略带乞求。
可是,他说的这些又算什么,要把她当成小三养在身边吗?
不,她做不到,也不会做。
“我在那边挺好的,我也不爱你了!”
女人强忍着泪水,昧心地说着绝情的话。
谁知,这些话竟换来男人一声冷笑。
男人再次欺身上前,速度快得让人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女人就感觉脖间一凉,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竟撕开了她扣在脖间的衬衣扣子。
“那这又是什么,既然不爱,为何还一直戴着它,你应该把它直接扔掉才对!”
男人话落,脖颈间的项链便已悄然落入他的手上。
没待女人反应过来,男人便打开了车门,把他送给她的扣子项链扔入了马路边上绿化带草丛里!
待女人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这个男人撕裂了。
这几个月以来,都是它在陪她,因为它,她感觉他就在她的身边一般,现在他却把它扔了…
“不!”
女人哭叫着冲下车,脚步慌乱地在草丛里寻找着,因为是穿的高跟鞋,她走在草丛里,很不方便,于是她甩开了高跟鞋,仔细的走在草丛里寻找着。
二月的江沪,在这阴沉的天气里,寒冷得可怕,何况是走在冰凉刺骨的草地上,再加上女人单薄的衣裳,以及被男人扯开衬衣裸露在外的脖颈,一时间,女人仿佛堕入了冰窖。
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
他,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连她唯一的念想也要扔掉,他知不知道,她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他的。
寒风继续肆虐着整个大地,女人如疯了一般地在草地上寻找。
男人倚在车边冷漠地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肯相信他一次。
明明她是这么深爱着他。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他。
黑眸看了看手中闪着七彩光芒等我项链,它真的能如它所说的寓意一般,扣住她一辈子吗?
男人拿起车上女人散落着他的大衣,一步一步走向正在惊惶寻找着项链的女人。
泪流满面的女人失落地跪在草地上。
没有,到处都没有。
看来男人是真的恨上自己了。
可是她怎么办,以后没了它,怎么办?
一双蹭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底,夏语倾抬一双哭肿的美目看向来人。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它扔掉!”女人的语气似质问,似呢喃,苍白的小脸毫无一丝生气。
男人见状,心猛地一阵生疼。
这个笨女人,永远都不懂得爱惜自己,叫他如何放手啊!
男人单膝跪地,轻轻的为女人披上大衣,为女人穿上鞋子,扶着已经一身冰凉的女人站起身来。
女人的眼睛里毫无焦距,任凭男人摆布,直到又一阵寒风袭来,女人跪得太久的膝盖一酸,差点跪倒在男人身边,幸得男人一直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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