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谨在很多问题上,考虑得比农加国要周到些。
农加国认为王谨这个人心机深沉些,相比而言,他虽然来自于省里,纸上谈兵的话得多,真正行之有效的办法少。
“我本来不想表这个态的,作为代县长,选举问题涉及到我本人。我能不能得到津县人民的信任,关键取决于县委,县人大代表,取决于人民。但是作为县委副书记,我得表个态,我认为现在有些代表职责意识淡薄,为民请命的想法很少,所以,对于王书记提出的举办人大代表培训,我举手赞成,”农加国第一个发言道。
其他常委见到农加国也同意了,哪有不赞成的道理,于是第一项议程就顺利地通过了。
王谨决定由组织部长陆艳梅全程负责这一次人大代表培训,贾全才顾问。这个决定是在前面大家一致通过的基础上的结论,贾全才尽管知道这是变相的剥夺了他的权力,可他也无可奈何了。
第二项是冬修。王谨提出高标准高规格兴修水利,并提及前年的大水导致津河决堤,要求县财政做好预算安排,一定要把兴修水利这一项大事搞好。
农加国这才明白王谨的厉害之处了。王谨把他农加国关心的事放在前面,他王谨自己想做的事放在后面。
农加国投桃报李,也得答应财政多安排资金来解决这个高规格高标准的事儿了。
农加国看了一眼王谨,觉得这个市里下来的书记,搞政治的水平不在自己之下。他此时哪能想到王谨的水平远在他之上呢。
农加国再一次投了赞成票。常委们也都表态同意。这样一来,这一的常委会顺利结束。
王谨心情好了,他散会后就回到了迎宾宾馆。他的家在市区,所以常住迎宾宾馆。
而农加国呢,因为王谨的原因,死活不肯住在迎宾宾馆,非要住在县『政府』招待所。
正是农加国这个举动,导致津县的领导们对两个一把手不和有了猜测,而结果恰恰就是这样。
王谨下午没来上班,马文生就轻松多了。他利用中午时间买了台电脑送到沿河路,又让电信部门通了网线。
下午下班后,他也顾不上做饭,直接就打开羚脑,登录了自己的邮箱。等他将上午从贾全才那里拷贝来的资料一一打开时,果然出现了几部电影。
马文生看了没一会儿,突然看到了贾全才自己成了主角。电影里有个女人,正媚笑着,弯腰将自己的丝袜也脱了下来,丢到了贾全才的脸上。
贾全才将那丝袜抓在手里,放到鼻下去闻,然后咧着嘴了句什么。
“咚咚,”门被敲响了,马文生吓了一跳,忙低声问道:“谁呀?”
外面也不见有人答话,他以为是房东,便将屏幕关了,主机却没有动,便跑出去开门。
马文生跑去开了门,却见是陆艳梅。
她一如上回来时的装束,那粉脸儿在寒风中被冻得通红。
马文生正要什么,她已将自行车推进院子里来了,跟着她停下车,就走进了屋子里。
陆艳梅作为组织部长,要是被人看到她到了县委书记秘书马文生的出租屋里来了,县城里人们的闲言碎语,光口水都能将她淹死。更何况她还是省里高官的儿媳『妇』呢。
进了门,陆艳梅的胆子就大了些,她看着跟进来的马文生,轻声问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呢?这半才开门?”
马文生诡秘地笑了笑,他引着陆艳梅走到他的房间里。
陆艳梅一看电脑,就叫了一声道:“呀,你买电脑了?咦,还装了网线?我明白了,你肯定在里面看不该看的东西。”
马文生逗道:“什么是不该看的东西?梅子姐你得清楚一点呀。”
陆艳梅反应过来,轻啐了一口道:“就你最清楚,何必来问我。”她一边,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便『露』出一身黑『色』的线衫来。
马文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老是走桃花运。幸运之余,他也有些担心。
比如杨兰来了,或者陈景蕊来了,要么郭采妮来了,和陆艳梅碰了个正着,那他该怎么处理?
陆艳梅见他发呆,忙问道:“你想什么呢?”她和马文生有过亲密的举动,虽然没越雷池,话声音已是自然不一样了,多了几分娇意。女人向来这样,官场女人也不例外。她中意的男人,她越是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娇柔,就算是女强人,在钟爱的男人面前,遇到私密时间也会化成水。
“梅子姐,你看,”马文生着,打开羚脑屏幕。
陆艳梅才看了一眼,便捂住了眼睛叫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搞不好的事情。”
马文生见她不肯看,先是按了退格,然后回转身来,拉了陆艳梅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看。
“梅子姐,你好好看看这是谁?”马文生轻声道。
陆艳梅被他这么一牵,脸瞬间就是一片『潮』红。
但她也不移开,而是闭着眼睛答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你看看这是不是贾全才,”马文生终于点出了县人大主任贾全才的名字。
陆艳梅震了一下,立即睁开眼来看了一下,果然,那个躺在床上的老男人,不是贾全才又是谁?
“坏人,你这是在哪里弄来的?”她娇羞地问道,眼睛的余光却又瞟了一眼屏幕。
马文生把这个东西的来源了一番,陆艳梅娇笑道:“我正愁着治不了他,如今倒好,这个东西,能制成照片吗?”
马文生点零头:“当然校可是你拿到了,总不能你自己交到他的手里去吧?就是你肯,我还舍不得呢。”
陆艳梅听他得缠绵,心里好不舒服,便反手勾住了马文生的脖子,蹭着,“那你怎么办?”
马文生问道:“你想听?”
陆艳梅微微地点头。
马文生故意答道:“你真想听,总得要表示一下吧?”
陆艳梅见他如此着,一张俏脸只觉得滚烫,不过她还是主动地他的额头上嘬了一口。
“你你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这个事?”她轻声问道。
“我把照片打出来,然后拿给王书记看看。由王书记指示,”马文生道,“这样一来,不显得尴尬。再了,县里的领导一般都是乡镇长书记做上来的,他们怪话惯了,要是死不承认,随便拿去反倒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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