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没事没事,就是救援的时候,你的手抓着呃,某件东西,抓的比较紧,费了功夫才分开,怕你伤到手骨了,所以问一下。”
黄婵娟盯着苏眉洁白的手,没有把当时真实情况说出来。左齐的手,被她说成某件东西。
苏眉点点头,失落一闪而过。
“呵呵左少爷和你一起被救出来的,不过他的伤,你应该不关心吧”黄婵娟突然又试探问一句,八卦这种事她乐此不疲。
“当然了,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国强是男女朋友,我现在只会在乎关心他。”
苏眉回答的冷漠极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提了。”
另外一间病房,纪云川提了上好的补品,一进去刚子就迎了上前。
“纪少爷好,快请进。”
刚子缩着脑袋一副解脱模样,这三天被折磨的没人形,仿佛躺在重度病床上的人不是大少爷,而是他这小罗罗。
纪云川客气的给了东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把人家手握的挺紧,还好医院的医生有手法,点了你的手骨,不然得拿锯子来锯。”
他隐匿起自我,在朋友面前表现的很淡泊。
左齐包的严实躺在床上,一条不安分的翘出被子,躺在床上的三天是他毕生最无聊的时光之一。
“我说我的手腕怎么那么痛呢,这些老家伙。”一听纪云川的话,他就牙根痒痒。
纪云川淡定笑了笑,“江夜宸让我来跑腿的,他陪老婆度蜜月来不了,你是知道的。不过他不亲自来也好,否则看你这埋汰样,可能还给你揍一拳。”
“别给我提那两个人,我听了就倒牙还嫌我不够惨是吧,要嘲讽出门右拐老子这不欢迎”
左齐没有好气的说。
纪云川又笑,拍了他手臂,“你是酸了牙吧,怎么放着特护的医院不去住,在这普通的人民医院待着,想盼着谁来”
他一语道破,左齐被送进来那天,为了就近医治,就找了最近的三甲医院。医疗队伍各方面合格,可比起左江几家名下的私人医院,条件要差了一截。
“就是啊少爷,你吸入的毒烟不多,当天就醒了。你伤口那么重,夫人他们要调你去别的医院,入住特护病房,你非不肯,还不见他们。这几天我在你们中间,被推来推去的,我都成窦娥手里的雪球了,染满怨气。”
刚子委屈的插了一句嘴。
左齐拿起床头柜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龇着牙说,“你给我闭嘴,最没用的就是你这个废柴早点来搜救能有这茬事白养你这些年,余光铭下的手都想不到,一群蠢驴”
提及余光铭,眼里又冒出火花,“这兔崽子,给老子抓住了,我活蒸了他”
一旁的纪云川突然也收起笑意,眼神泛冷。
刚子接住了烟灰缸,更委屈的嘟囔,“少爷你这也太为难我了,是你不让人跟着你,天天自己买醉,我们跟着就被你骂,还怪我们不敬业了。”
左齐不理刚子的控诉,懒懒看纪云川,“还有你纪云川,我特许你进来看我,给你面子了,你别和他们一样唠叨。我听不进去,省你的口水。”
“安你的心,我不自作多情,尤其对你这渣男,我和夜宸一个态度,我们认为都是你报应。”
纪云川有一说一,左齐听的没脾气,竟然欣然接受了。
纪云川又站起来,指指桌上,“这些补品也是夜宸托我带给你奶奶的。早点转院吧,补品你亲手带去,别让你家人一直担心下去,也该记一次教训了。”
左齐却道,“不走了,这挺好。”
刚子懵逼了,纪云川感兴趣的问下去,“仪器不够先进,环境也就一般,延长治疗时间,这有什么好”
“这你别管。”左齐突然把腿收回被子里,按着左腹的伤口,不愿多谈的模样。
纪云川更觉得意思,还问,“而且还有个你左大公子讨厌的人,住在隔壁病房,要不然我把她先搬出去了”
“别动她我不允许。”左齐突然沉沉的一喝。
纪云川惊奇的问,“什么”
刚子也见了怪物似的看过去。“少爷,你脑子也没摔坏啊你在说什么”
只听左齐别别扭扭,却是如实的开了口,“我确定喜欢上她了,认真的。”
纪云川和刚子面面相觑,比听了鬼话都要复杂。
“你们知道了就行了,少问。”左齐桃花眼中绽出不一般的情愫,一秒后就冷了脸,又别扭的转过去看手机,不愿多谈也不适应多说。
和人交心是他这人最不擅长的一项,但又是爽快的性格,所以就把实话说出了口。既然爱上了,他也选择面对了。
他的伤口众多,一不小心就牵一发引全身的疼痛,拿着手机打几个字很不容易。
手机浏览器的搜索引擎,直白的输入了一行字,表达输入者的烦恼。
如何追回伤了心的所爱之人
对于左齐翻天覆地的想法,纪云川和刚子都不予理会,要说堕入深渊的妓女从良了他们信,可左齐这种常在深渊游走,玩控自如的风流人物要从此收心
这不等于不让猫吃腥了,怎么可能的事所以呢,他们压根就当神话故事听一听。就算有好奇,也不会招烦的去问,左齐现在摆明的不愿分享。
不过送纪云川到门口,刚子还是有点发怵担心的问了一句,“纪少爷,你说我们少爷,刚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我咋觉得那么害怕呢他这三天对我体罚,不会就是因为苏小姐受伤了吧”
“不知道。”
纪云川摇头,眼神里清明,“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逗我们玩的。”
纪云川也是圈子里的一股清流,看人看事都有很准的见解。
刚子听了更加替主子紧张了,“那你说,他要追回苏小姐的几率大吗”
问出这句话,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你觉得大吗你跟他身边这么久,还用得着问我”纪云川很冷静地反问一句。
刚子脸都变成苦瓜色了,他疯狂的摇着头,“我觉得,从少爷对苏小姐的虐待来看,基本上和好的可能性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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