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明天就要上工了, 大家心不在焉的吃了一顿饭就休息了。
江不凡家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发情的味道, 大床上纠缠这一男一女,男的是江不凡,女的则是苏玲。江不凡从苏玲身上下来, 点燃一支烟, 静静的抽着。
“怎么了!江支书, 把我当谁了?今天竟然这么久。”苏玲哑这嗓子问道。
“宝贝, 怎么说呢!以前很短没让你快活吗?”江不凡揉着苏玲的两团肉调笑。
“我还不清楚你!来了几个鲜嫩的小姑娘,眼睛都不够使吧!看上了哪个?要我帮忙吗?”
“宝贝还真是大方,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回去吧!你明天还要上工呢!”说着拍了拍苏玲的屁股。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我走了。”苏玲拿起衣服穿上,推开门离开。
江不凡抽完烟, 想着白天那张俏生生的小脸, 身下再次起了反应,笑着伸出了手, 心道, 小娃娃,你跑不掉的。
清晨,空气中还有一丝凉气。
一群人吃完饭之后, 金红星等人去扬场集合, 杨媛媛去卫生所找传说中的老蔡。
卫生所不大, 两间屋, 院子里晒满了药材。
“你就是杨媛媛同志吧, 昨天村长给我说了,欢迎欢迎,我叫蔡明亮,可以叫我老蔡。咱们卫生所呢,也不是很忙,平日里也就治治感冒,摔伤之类的,上山采药。农忙了,给村里人推拿,扎个针,拔个罐。来,这个是你的桌子。”老蔡并不老,约莫四十岁左右,一脸笑呵呵,身上中药气息味很重,看来常年跟药材打交道。
“蔡医生,麻烦您了,不嫌弃叫我媛媛吧,以后有不懂的,还请您多多海涵。”
“哈哈,小姑娘就是客气,那我也不推脱叫你一声小媛吧,来,小媛,咱们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处理这些草药。昨天你也看见了,大夏天就容易中暑,村长让咱们想办法,幸好所里还有些金银花,我就给拿出来晒晒,泡热水喝。”小姑娘就是有素质,没想到自己这个赤脚医生也有被城里人叫医生的一天。蔡明亮对于这个称呼很是满意,给杨媛媛解释的更加详细了。
“行,蔡医生您忙吧!我来收拾这些东西。”
杨媛媛对于自己的工作也挺满意的。
扬场
看到准时到的知青们,村长背着手,还是比较满意的。
“鉴于你们刚来,也不安排你们重活了,就捆那些割好的小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任务,男同志十公分,女同志八公分,没完成扣公分,还有不明白的吗?”
“没有。”
“既然没有,大山,你给他们分配吧!”
“行,你们跟我过来吧!我叫高大山,是二队的队长,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要是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就去找村长帮你们解决。二队主要负责捆和搬小麦这两块。你们要是干的好,还可以在公社表彰呢,要是偷懒了,也会批评的。大家好好干,比你们早来几年的秦远同志可没少获表彰,说出名,公社的人都认识!”高大山人如其名,长的高高壮壮,人也热情。没一会儿把大家领到了上工的地方。男同志负责三垄,女同志负责两垄,用麦秆捆好后,有人搬。
“队长,为啥叫米粮和成小珍的知青在割麦子,苏玲在晒麦子?”薛巧芝不解的问道。
“咳咳,以后你就会知道,现在好好干,我走了。”说完便急不可耐的跑了。
薛巧芝翻了翻白眼,跑到一边跟地里的一个大娘套话,听完后,一脸惊讶!真没想到江不凡一脸正色竟然是这样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几年前,苏玲刚来的时候,勉强干了几天,就撑不住了,太累了,这时江不凡时不时的过来安慰她,忍忍就好了,干着就会习惯。再然后,江不凡就去找村长说苏玲情况不好,安排个轻点的活吧,人累坏就不好了。江不凡怎么说也是个支书,这个面子村长还是会给的。可其他知青都在干重活,就苏玲的任务轻松,慢慢的就传出话来,支书和苏玲关系不正当,江不凡听到了,很生气,说大家不能无中生有,苏玲身体不好,他就是关心一下新来的知青,不能毁了人家的清白,自己早就结婚了,没有证据不要瞎说。村里人没有证据,不在明面上说,但私底下还是窃窃私语,讨论两者的关系。
卫生所
“小媛,辛苦了,可以下班了,回去吃饭。”蔡明亮笑的一脸褶子,平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现在多了一个人,轻松不少呢!
“哎,那我走了蔡医生。”杨媛媛放下手中的碾子。
“回去吧!下午两点来,别迟到!”蔡明亮摆摆手
杨媛媛回去知青点时,金红星在做饭,其他人躺在床上在休息。
“还真是好运,不用下地了。杨媛媛,你不是在卫生所,我的手都磨红了!有没有药啊?”薛巧芝爬起来怒声道。虽然大部分都是田瑞干的,但是过一会就有人检查,看见偷懒的就扣公分。
'哗哗',杨媛媛洗完脸:“只有紫药水,要不要?”
“不要,要那东西干嘛!”
杨媛媛擦完脸,拿起一个饼子咬了一口,里面甜甜的味道不是后来的白馒头可以比的,搭配辣椒酱,再喝一碗粥,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吃完饭,刷了碗,上床睡觉。
一觉睡到快两点,杨媛媛才醒来,悄悄的起身,现在太热了,下地的人要三点才上工。稍微整理一下就向诊所跑去。
整个人烦躁的翻个身,困到不行,就是睡不着,这个周雳弦这个人外表优雅,内心就是个疯子,阴晴不定。要是真的留在他身边,像只宠物一样,能逗他开心,还好。惹到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现在她脖子被咬的那一片还火辣辣的疼,当初怎么会对他有好感呢!真是眼瞎!
逃走根本不可能,这个年代,没有票和证明,寸步难行。万一她真走了,y省的杨家一家子估计都得遭殃,虽然灵魂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可这具身体是啊!不能尽孝就算了,不能在坑人家了。
不知道这人啥时候会放了她,要是高考前把她给甩了,名声毁了也就毁了,反正人都走了,谁还能记住她。要是不放,依那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让她离开他去上学的,她该怎么办?
越想越绝望,不想了!反正明天去县里,当面问清楚好,省的她再担惊受怕!
黑布隆冬的房间里,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
“桂花,你别哭了,这些钱是我这些年赞的,还剩点,你拿去给孩子看病吧!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找个好人家就嫁了吧!”
低沉的声音才落下,曹桂花就疯狂的扑倒人身上,拼命的捶打,大喊大叫:“高军华,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跟了你这么些年,现在,我儿子出事了,就拿出这么点钱,跟我断绝关系,还跟别人结婚,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吗?”
高军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语气平淡道:“那你想我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人不嫌弃我家里穷,脸上有疤,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愿意跟我过日子,为啥不跟人结婚。”
“我也不嫌弃你,你别结婚了,好不好?”曹桂花搂着那人脖子哽咽着说道。
高军华咬紧牙龈,拳头紧握,顿了一会儿,粗暴的把人从自己身上落下,狠狠的说:“曹桂花,你不嫌弃我,我嫌弃你行不行!别人不知道你跟江不凡的关系,我还能不知道,这次女知青出事,也有你的功劳吧!你儿子出事,就是报应!”
他怎么会知道,曹桂花颓废的坐在地上,这下怎么办?县长现在正在全力调查这件事,江不凡这个祸害,虽然品性不行,但说话一向算数,说了不会供出她就不会。他呢,会不会为了讨好县长,把她说出去。
曹桂花惊慌的抱着他的腿,仰起头,露出她最柔弱的一面,可怜兮兮道:“军华,你不会把我做的事情说出去吧!我知道错了,可是我也没办法,我要是不这么做,江不凡就会杀了我儿子,我儿子就是我的命啊!现在我儿子烧成肺炎,就是被江不凡这个混蛋扔进雪堆里弄得,我已经受到报应了,求求你,只要别说出去,要我做什么都行!”
高军华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当初就是这副样子勾引他的,他也是真够贱,就吃她这套,跟他媳妇儿分了心,害得人生育时难产,他还没来得及出生的儿子,就被活活憋死,媳妇大出血没送到医院就没了!他对不起她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