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轻将龙蛋蛋托在掌心,“你可以睡床上,不过蛋蛋要睡在中间。”
连决的无耻程度,顾月轻是领教过的,比之于在这儿与他绕舌头,还不如应下,但要加上前提。
显然,对于这个前提,连决有些不大满意。
但好歹还是同意了,毕竟,龙蛋蛋那么小只,便算是在中间,也不会碍到他做正事儿。
处理好了睡觉问题,顾月轻便下了床,去卸妆准备准备安寝。
“龙蛋蛋,越来越有骨气了。”
这句话,连决是用陈述句说出口的。
龙蛋蛋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但想起临走前苏小玉的话,又鼓起勇气来。
“爹爹,咱们来好好地谈谈,如何?”
连决睥睨着他,薄唇微吐:“不想减肥?”
哎哟喂,不愧是他的爹爹呀,他都还没开口呢,便猜中了他的心思!
龙蛋蛋大眸一亮,蹦跶到连决的跟前,伸出小爪子,跟他细数。
“爹爹你看,你帮我向娘亲求情,我就给你制造吃娘亲豆腐的绝好机会,这么划算的买卖,爹爹你就不要犹豫了。”
连决继续睥睨着他,“苏小玉教的?”
龙蛋蛋睁大了眸子,哎哟喂,爹爹真是太神了,连谁给他出谋划策都能猜出来。
相比之于龙蛋蛋的惊愕,连决显得淡定非常。
他的儿子,有几斤几两,他会不知晓?
这货就是根直肠,凡是要转个弯儿的事情,龙蛋蛋都是想不明白的。
能想出这种以利换利的法子,定然是别人给他出谋划策的。
首当其冲的,便是苏小玉。
“爹爹,男人在关键时刻,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自己的女人扑倒,吃干抹净,其他的都是浮云!”
说完,龙蛋蛋又仔细想了想,他重复的话有没有遗漏,确定都是照着苏小玉教的说了之后,龙蛋蛋才放心地亮起了小虎牙。
顾月轻回来之时,并不知晓这父子俩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次日清晨一醒来,顾月轻睡得迷迷糊糊,想要转身,却发现身上似是压着什么重力。
缓缓地撑开眸子,一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便闯入了眼帘。
昨晚睡下之后,顾月轻为了防止连决耍流氓,不仅让龙蛋蛋睡在了中间,还分了两条锦被。
谁知,今日一早,迷迷糊糊地醒来之时,却发现连决已不知在何时,睡到了她的身侧。
他们两个正盖着同样的锦被,而且,他的手,还牢牢地圈固在她的腰间。
因为方才她的翻身,她的唇,便碰到了他的鼻尖。
冰凉的触觉,像是吻了冰块一般。
顾月轻心下一跳,来不及推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却倏然睁开了眸子,眸色如星光般闪耀。
他不过是往前一倾,凉薄的唇瓣便在她的眉眼处一吻而过。
嗓音清清浅浅,却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悦色:“早安,轻轻。”
被男人轻吐而出的气息迷失了双眼,顾月轻怔了一下,竟是忘了要推开他。
恰在此时,趴在玉枕上睡得舒坦的龙蛋蛋醒转了过来,以小爪子揉了揉眼角,“爹爹,娘亲,要抱抱!”
顾月轻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把将连决给推了开,转而坐了起来。
揉了揉太阳穴,“你昨晚……不对,你被子呢?怎么和我睡一块儿了?”
“轻轻,你昨晚实在是太坏了。”
连决不急不缓地坐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光滑的衣绸顺着肩膀便滑了下去。
从前在大理寺,连决还是云之时,顾月轻便曾将这个男人给看光了。
顾月轻倒是觉得有些好奇,连决如今的这具身体,可是个名副其实的战神。
常年待在边疆,边疆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个环境恶劣,常人无法生存之地。
但这个男人却保养得非常地好,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从沙场回来之人,他的肌肤,甚至比女人都还要白皙。
顾月轻看得一时没有挪开视线,下意识地回道:“我坏?”
连决低低地笑了声,长臂一伸,便搂住了她的腰肢,身子随之倾靠而来,薄唇停在她的耳畔,吹着凉风。
“昨晚,轻轻你自个儿有被子不盖,非要来抢我的,没法子,我便只能分一半给你,勉强抱着你一块儿睡了。”
顾月轻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
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她昨晚踢被子,还来抢他的被子?
她的睡相一贯好得不行,夜里甚至连翻身都是极少的,更别说踢被子了!
顾月轻白了他一眼,但睡都睡了,如今也没必要再纠结这个问题。
将他给推搡开,顾月轻自行下了床来,“明晚,你去睡书房,这个房间,不准踏入半步。”
说着,顾月轻便将龙蛋蛋给托在了手心,摸摸他的小角,“是不是饿了?我们去用早膳吧。”<igsrc=&039;/iage/7863/3400665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