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放心,只要殿下依照臣女所说的去做,臣女若是有违誓言,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即便顾月轻发了毒誓,但实则,夏则旭并不信任她。
只不过眼下,除了连决与顾月轻,谁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夏则旭心中一横,已做出了抉择,“你若敢欺骗本宫,本宫死也会拉上你!”
放下一句狠话之后,夏则旭便朝着某处而去。
夏则旭在帐篷外候了一会儿,太监首领常德便走了出来,宣他进去。
一进入帐内,夏则旭首先瞧见有个宫婢跪在地上,整个帐篷内,除了文乾帝,只连决一人,长身玉立在那儿。
那个跪在地上求饶的宫婢,夏则旭见过,乃是元贵妃宫里的一等婢女。
只不过此刻,这婢女以头抢地,不停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这都是娘娘吩咐奴婢做的,是娘娘让奴婢去偷了惠妃娘娘的戒指,在戒指上藏了毒,以此来陷害惠妃娘娘的,请皇上明查,奴婢真的只是受了娘娘的意思……”
听到这儿,夏则旭明白了。
原来,连决单独见文乾帝,不是要向文乾帝回禀基地一事,而是为了元贵妃中毒一案。
却不想,元贵妃中毒,既不是萧贵妃做的,也不是惠妃所下,而是她自己在贼喊捉贼!
这元贵妃也是够狠,为了拖萧贵妃与惠妃下水,竟然不惜赌上了自个儿的性命。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元贵妃螳螂捕蝉,连决是黄雀在后。
将她的一等宫婢给揪了出来,不知连决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让这一等宫婢开口,指认元贵妃。
这可是元贵妃身边,最得她信任之人,如今这宫婢一站出来,无疑是最有力的证据,戳穿元贵妃的阴谋!
彼时,元贵妃已经清醒了过来,不过,却是被侍卫架着押到了文乾帝的跟前。
文乾帝将元贵妃交给那一等宫婢的毒药扔到了元贵妃的跟前,“爱妃,真是好手段,将朕耍得团团转,你很骄傲嘛!”
元贵妃的毒才解,身子尚且还虚弱,不过此刻,她却是已吓得满头是汗,身子颤颤巍巍。
若不是有两个侍卫架着,此刻她就已经虚软在地了!
“皇上……皇上,臣妾可是差些被毒死了呀,怎么可能会是臣妾自己下的毒呢,若是太医晚来一步,臣妾可就要与皇上天人两隔了呀!”
元贵妃哭得可谓是撕心裂肺,“是这个贱婢,定然是这个贱婢收了贿赂,来陷害臣妾,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说是有人在陷害你?元妃,你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
元贵妃一面哭得梨花带雨,一面挣扎着爬到文乾帝的脚边。
“皇上,是臣妾……都是臣妾一时糊涂,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臣妾认罪,还请皇上看在与臣妾多年夫妻的份儿上,不要牵连了太子……”
人证物证摆在跟头,元贵妃是个聪明人,自是阴谋败露,无法辩解,便干脆承认了下来。
只要不牵连太子,元贵妃甘愿受任何的惩罚。
文乾帝气极,一脚便踹中了元贵妃的腹部,元贵妃被踹得歪倒在一边,张口便吐了血。
“你这样的毒妇,根本就不配做太子的生母!看在太子的份儿上,朕姑且留你个全尸,白绫毒酒,你自己选!”
此番元贵妃可是踩到了龙须,想借文乾帝的手,拉萧贵妃和惠妃下水,用心可谓是险恶!
元贵妃瘫坐于地,面如死灰,“只要……只要皇上不牵连太子,臣妾……臣妾愿意以死谢罪……”
“不可以,不可以母妃!”
帐外,太子被御前侍卫拦着,只能在外头拼命地大叫着。
文乾帝按着又开始犯疼的额首,深吸了一口气,“让太子进来。”
太子快步走了进来,飞快地扫了一眼连决,余光却是瞥见,夏则旭竟然也在帐篷内。
心下思绪之时,已朝着文乾帝跪了下去,“父皇,母妃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请父皇看在母妃尽心竭力伺候父皇多年的情分上,宽恕母妃这一回吧!”
“她设计陷害萧妃与惠妃之时,可是一心想要致她们于死地,这样如蛇蝎般的心肠,你也能说是一时糊涂?再为她求情,你也一并同罪论处吧!”
一听这话,元贵妃可是吓得面色惨白,立时便扑过去,将还想要说话的太子死死按住。
“臣妾认罪,臣妾认罪!太子为臣妾求情,乃是出于孝心,这都是臣妾一人的错,请皇上赐臣妾一条白绫,臣妾愿以死谢罪!”
太子死死地咬着下唇,眼角翻红,盯着长身玉立的连决,似是要将连决给盯出千万个窟窿来。
倘若不是连决忽然来那么一手,元贵妃所设下的阴谋怎会被揭发?<igsrc=&039;/iage/7863/3400704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