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不说实话,下次拧断的,就不是手,而是……脖子!”
夏则旭咽了咽口水,其实他很害怕凤邪会就此杀了他,但他不甘心。
只要他再坚持坚持,或许,夏瑾言便能杀了夏珞笙,他就是要亲眼看到,父皇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最后功亏一篑的奔溃样子!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未说完,脖子骤然被一只手给抓了住,力量旋即便紧了好几分。
脖子上的力量,是慢慢地在加剧的,凤邪并没有直接掐死他,而是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让他体会到死亡的恐惧感。
就在夏则旭快被凤邪掐死之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凤邪,不要冲动,若是你杀了他,就会彻底地断了线索!”
匆匆赶过来的顾月轻等人,一进牢房,果然便见凤邪正打算直接掐死夏则旭。
倘若他们晚来一步,夏则旭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凤邪捏紧了拳头,但终究还是没继续用力,只往地上一甩,夏则旭便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只剩下大口大口喘气儿的份。
顾月轻环顾了天牢一圈,走到凤邪的身边,“凤邪,你先出来,我有办法可以找到十三殿下。”
闻言,凤邪狠狠地盯着夏则旭,却还是听进了顾月轻的话,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待凤邪走了之后,顾月轻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夏则旭,“五殿下,你最好祈祷此事与你无关,不若然……惠妃娘娘,可就白死了!”
惠妃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夏则旭一命,原本,顾月轻想着,便就此囚禁夏则旭一生。
有时候,直接杀死一个人,与囚禁其一生而言,还是后者来得痛苦。
但倘若夏则旭自己不愿意安分,她也决计不会心软!
一出来,凤邪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法子?”
“于大人,你将看守天牢的衙役全都抓起来,审问他们,在最近几日,夏则旭可曾见过谁,若是没人坦白,就直接用刑,直到他们肯说为止。”
于得水立马便去办,而凤邪则是蹙着眉道:“你是不是已经有怀疑的对象?”
顾月轻没有说话,她的确是有怀疑的对象,只不过,她眼下还只是猜测,没有证据,所以她只有让事实先说话。
果不其然,于得水将这些衙役圈在一块儿,审了没多久,便有衙役招了。
说是,就在昨日,八殿下夏瑾言孤身一人来见夏则旭,而且他们两人之间单独谈了很久。
夏瑾言出来的时候,这衙役还特别留意了一下,他发现夏瑾言神色十分地古怪,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但毕竟人家是天家皇子,衙役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敢多问,只看了几眼,便又去做自己的事儿了。
一听到夏瑾言的名字,凤邪便已经等不及,风风火火地找人去了。
连顾月轻都叫不住他,顾月轻无奈,只能提着裙角追上去。
凤邪在八皇子府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随便抓了个下人问,才知夏瑾言一大早地,便进宫给萧贵妃请安去了。
于是乎,凤邪又风风火火地去了皇宫。
彼时,夏瑾言与萧贵妃正坐在软塌之上,萧贵妃亲自剥核桃,放在小碟子里,剥了一碟之后,挪到夏瑾言的跟前。
正想要说话,忽而一道红光闪现,不等萧贵妃回过神来,只见得,一个红衣男人,直接就抓住了夏瑾言的衣领。
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夏瑾言,你将小笙藏到哪儿去了?”
在听到夏珞笙的名字之时,夏瑾言微微眯了眯眸子,想要出手,却发现浑身上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着,他竟然使不出半点儿力气来。
而萧贵妃一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揪衣领,急得就冲了过去:“大胆狂徒,给本宫即刻松手,否则……”
话还未说完,凤邪只一甩流袖,萧贵妃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带飞,跌落在了地上。
“公然闯入皇宫,打伤贵妃,还要挟本宫,你很有胆量。”
凤邪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唇角,“我便算是屠光了这一宫的人,皇帝都不会说半个字,我的耐心有限,说,小笙是不是被你带走的,你将他藏在哪儿了?”
“十三弟不是一直都待在长信宫,他不见了?不见了你该去找人,却是为何来问本宫,本宫与十三弟这么多年,见面的机会也是屈指可数,怎会知晓他在何处。”
凤邪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不知道?很好。”
在他话音响起之时,夏瑾言便感到了窒息,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点一点地耗尽他腹内的空气。
“来人,快来人抓刺客,快来人!”
萧贵妃摔得差些岔气,一瞧见夏瑾言有危险,趴在地上便呼叫起来。
而在外头,于得水大气喘喘地进了宫,但妃子的寝宫他轻易是进不去的,只能被拦在寝殿之外。<igsrc=&039;/iage/7863/340079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