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鸟挪动着庞大的身躯,用头想去扶起单膝跪地的顾月轻。
顾月轻缓了口气,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抚上了大鹏鸟的翅膀。
而就在她的手碰到大鹏鸟受伤的翅膀之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这大鹏鸟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地愈合着!
顾月轻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手心的血,正在被大鹏鸟所吸收着。
而这些血吸收入大鹏鸟的身体之后,它的伤口竟然就神奇般地开始愈合了。
难道她的血还有治愈的功能?怎么以前就从来没有过?
虽然心中是满肚子的疑惑,但顾月轻还是将自己的双手都放在了大鹏鸟受伤之处。
很快,它的伤口便彻底地痊愈了。
大鹏鸟知晓是顾月轻的血救了她,在恢复精神之后,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
顾月轻因为失血过多,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但她还是强撑着意识,摸了摸大鹏鸟的脑袋,“带我去找连决,好吗?”
大鹏鸟鸣叫了一声,顾月轻甚是艰难地爬上了它的背。
翅膀一展,大鹏鸟便朝着苍穹飞了上去。
顾月轻趴在它的背上,双手搂着它的脖子,但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涣散,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
好几次因为眼前忽然一黑,她差些直接从大鹏鸟的背上掉了下去。
顾月轻清楚地意识到,她的这具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但即便是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她也要找到连决,这次,不论他愿不愿意,她都要强行带他离开幻境。
忽然,原本径直飞向的大鹏鸟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被弹了回来。
而顾月轻在它的背上亦是没有任何的准备,险先就因为这一撞,而被震下大鹏鸟的背。
强撑着意识,顾月轻向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眼便瞧见了熟悉到刻骨铭心的紫袂。
那是连决!
不过在连决正对面的不远处,却是云婳,但是此刻,云婳的身后,却是站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的一只手,掐着云婳的脖颈,另一只手,有一把淡蓝色的剑,正对着云婳的眉心。
“连决,把女娲石交出来,我知道它就在你这儿,别想着再向三千年前那样骗我了,若是你不肯交出来,那么我就只好,拿这个女人,来开刀了。”
连决周身的寒意冷到足可以结冰,他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男人,“钟篱,即便是有了女娲石,你也无法一统六界。”
“所以我才过来诚心邀请你来与我并肩作战呀,曾经,我们可是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战友,如今,你却为了什么六界太平,蜷缩在这小小的昆仑境之中,简直是愚蠢至极!”
说着,钟篱忽然又笑了起来,“不过只要你肯再次出山,与我并肩作战,我非但可以放了你的女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许给你,如何?”
连决面色一如往初般清冷无双,“钟篱,你才是愚蠢之徒,看来三千年前的教训,并未让你有所觉悟,你还深陷其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闻言,钟篱眸光越来越暗,其中的杀伐之气,亦是越来越重,“这么说,你是不同意了?”
“是什么,让你情愿碌碌无为的龟缩在这一方昆仑境之中,不肯与我再次联手?莫非……是因为这个女人?”
连决的眉心一沉,周身的寒意更甚。
但看到连决眸底的冷意,钟篱却是笑得无比地愉悦,“果然是因为这个女人,连决,我早与你说过,儿女情长,是这世上最为愚蠢不过的事情,既然你无法做出决定,那便由我来吧!”
“钟篱!你敢动她一下,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正对着云婳眉心的这把淡蓝色的剑,因为连决的这句话,而停顿了住,悬在半空,打着转。
钟篱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不想她死?那也简单,我们换一种方式,不如,你来替她死,如何?”
女娲石在连决的身上,而即便是钟篱得到了女娲石,只要有连决在,他也很难一统六界。
不过若是连决消失了,而他又有女娲石相助,一统六界便是指日可待了!
钟篱心中所想得,连决自然是明白,连决明白,云婳定也是明白的。
在听到钟篱的这句话之后,云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休想用我来威胁阿决!”
说着,云婳便想要做些什么,但连决的声音随之响起:“先放了云婳,我答应你的要求。”
为了救这个女人,他还真的不要命了?
钟篱眸中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你放心,我说话还是算话的,你封了身上所有的灵力,我便放了这个女人。”
云婳张嘴想要说话,却被钟篱一个抬手间,封了嘴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连决果真收了手中的剑,随之又封了身上的灵力。
才道:“放了云婳。”<igsrc=&039;/iage/7863/5835943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