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个犯人也还要有什么创新意识?
暗卫表示不明白连璟浔的世界,便求知若渴地问道:“小世子有什么好法子?”
连璟浔朝他勾了勾手指,暗卫立马便凑了上来,连璟浔在他的耳畔说了几句话。
而后拍拍手道:“明白了吗?”
暗卫的面色有些犹豫,“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不可以,试试看不就知晓了,快去快去。”
在暗卫照连璟浔的吩咐去办之时,朝歌有些好奇地问道:“小浔儿,你跟他说了什么呀?”
“别急呀,马上你就会知晓了。”
哟呵,这小家伙还吊她胃口?
正说话间,便见暗卫折了回来,不过在他的手上,却拿着一根鸡毛。
暗卫命人将其中一个刺客的鞋子脱了下来,而后他蹲下了身子,二话不说,就用鸡毛开始挠刺客的脚底。
“啊哈哈……”
刺客狂笑不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依然咬牙道:“你……不管你们用什么,什么手段,我都是不会说的,啊哈哈……”
笑得胆汁都快出来了,暗卫忽然就将鸡毛收了回来,与此同时,在他的指间,还有数枚银针。
这银针也是又细又长,暗卫将手那么一翻,这几枚银针在眨眼的功夫,就刺入了刺客的脚底。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这前一秒,刺客还笑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后一秒却是痛得都想咬舌自尽了。
不等刺客体会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暗卫再次拿出鸡毛,又开始挠这刺客的脚底。
于是乎,在这个过程之中,伴随着大笑惨叫,交替的声音可谓是此起彼伏。
最后,这刺客奄奄一息地举手投降,“我招,我都招……”
在出地牢的时候,朝歌抱着手臂,看着面前的小身影,不由啧啧叹息道:“小浔儿,有你的呀,这心眼可是比我还坏呢。”
连璟浔笑眯眯地看着她,“都是朝歌你教的好呀,我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就把你拍在了沙滩上。”
“嘿,好的不学,坏的倒是一看就会,看我不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跪地唱征服!”
连璟浔很是虚心好学地眨了眨大眸,“什么是征服呀?”
“征服就是……嘿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你过来,站好了让我扒衣服。”
连璟浔吐了吐舌头,“你来抓我呀,抓到了我就给你免费唱征服。”
朝歌发现,这小家伙的心眼儿真是越来越坏了,竟然还敢向她挑衅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啊!
就在朝歌卷起袖子要将连璟浔海扁一顿之时,夜风华忽然出现。
“小世子,王妃的信。”
一听是顾月轻送来的信,连璟浔一下就收起了玩心,将信拿了过去。
回了书房之后,连璟浔才将信给拿了出来,要打开看。
朝歌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脑袋凑了过来,“小浔儿,信上写什么呢?”
连璟浔只看了一遍,就兴奋地一把抱住了朝歌的脖颈。
“朝歌朝歌,我要当哥哥了,我娘亲有小宝宝了!”
之前顾月轻的那一次小产,连璟浔一直都怀着愧疚之心。
虽然他是被别人给利用了,但毕竟害顾月轻小产的药物,是来自于他的身上。
所以对于这件事,连璟浔一直都无法释怀。
而且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顾月轻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连璟浔很想要个小妹妹,却又不敢在顾月轻的面前提这件事。
因为他害怕顾月轻会伤心,但眼下,顾月轻写信来说,他很快就要做哥哥,这让他怎么不兴奋地无语伦次?
“小轻怀孕了?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这有了身子的人可不能在外头瞎转悠。”
连璟浔松开了手,将信扔到了火堆里,看着信被燃烧殆尽,才回道:“娘亲说这段时间她和爹爹都回不来,爹爹要带娘亲在外头四处转转,若是回来,就会写信给我。”
哟呵,感情这是要过二人世界的节奏啊。
朝歌明显感觉到连璟浔情绪的低落,慢慢地半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小脸。
“小浔儿眼下可是个男子汉了,你看,就算是你爹爹娘亲都不在,你依然能将王府管得井然有序,这一点可是连我都做不到呢。”
连璟浔只是情绪有些低落,却并非是因为害怕,一听朝歌的话,立马便斗志昂然起来。
握住朝歌的手,“朝歌,你会离开王府吗?”
闻言,朝歌摸了摸鼻尖,“这个啊,还真是说不准,我这人四海为家惯了,在一个地方很难待太久,说不准哪天我兴致一起,背起行囊又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呢。”
一听这话,连璟浔骤然握紧了她的手,“可是我不想你走。”
朝歌不由失笑,摸摸他的脑袋,“小傻瓜,世上可是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又不是你媳妇儿,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王府呢。”<igsrc=&039;/iage/7863/589577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