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的冷眉不由一蹙,气场微微有些转冷。
却也是在同时,抬手抚上了他额首处的那块大包。
夏珞笙能明显感觉到凤邪这是生气了,在他碰到他伤口是,他不由‘嘶’了声,可怜巴巴地抓着凤邪的流袖,“凤邪,疼。”
其实并不是很疼,但夏珞笙怕凤邪会生气说他,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绕是凤邪再怎么生气,看到他额首上的这个大包,这气也是会消下去一些。
恰彼时,夏如荌也跑了下来,一瞧见夏珞笙额首上的大包,可是心疼不已,“让母亲看看,这都磕出血来了,快宣太医!”
谁知,夏珞笙只抓着凤邪的衣袂,而后将小脑袋埋入了凤邪的胸前,声音闷闷地说着:“凤邪,我要回养心殿。”
他这是明显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凤邪微敛眸,便抱着他站了起来,冷淡的眸光,看向夏如荌,“日后,这种危险的游戏,不准让皇上再碰。”
说完,也不等夏如荌回应,凤邪便抱着夏珞笙离开了。
这过程可谓是不给人半点儿说话的机会。
而施蓉则是完全处于惊讶之中,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开了。
要说,施蓉这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位横空降世的右相。
坊间关于这位身份神秘的右相,可是有不少的猜测。
这位横空出世的右相,与武陵王的关系匪浅,而且这小皇帝对他可谓是非常地信任。
之前施蓉还有些不相信,毕竟这一国之君,都是很多疑的,不论是对手下的哪个臣子,都是带着提防之心。
但就方才她所亲眼见到的,夏珞笙对凤邪的那一系列表现,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似得。
窝在凤邪的怀中,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这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这可是全身心的依赖,才能做出来的行为。
而且施蓉还生出一种,这两个人待在一块儿,其他人便是万万插不进去的诡异感觉来。
施蓉不禁握紧了流袖之下的素手,她方才在想什么?她这是疯了么,皇上和凤相,可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
“今日出了些意外,怕是吓着了吧?”
施蓉回过神来,赶忙应道:“没有,臣女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
一听这话,夏如荌的眸光便柔和了几分,拉过她的手,“好孩子,我看你这沏茶的手艺可真是不错,我素日里就爱喝茶,不如日后你便常进宫来,陪我说说话吧。”
夏如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施蓉自然是一口便应了下来。
心中在同时想着,不论这凤相究竟是何方神圣,在夏珞笙心中的地位又是如何,这皇后之位,她是势在必得!
在去养心殿的路上,夏珞笙很是乖巧地窝在凤邪的怀中。
也只有与凤邪在一块儿,他才觉得心安,抬眸看到凤邪如冰雕般的下颔,夏珞笙不由笑了起来。
之前在夏如荌那儿的糟糕心情,似乎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呢。
处在养心殿之外的太监,一瞧见凤邪抱着夏珞笙回来,可谓是已经习以为常。
只看了一眼,便非常自觉地将殿门给打开。
这在养心殿前伺候的宫人,都是凤邪一手挑出来的,嘴巴可是一个比一个紧。
他们在这养心殿里伺候,自然是能时时看到凤邪与夏珞笙的相处模式。
怕是这些宫人,都瞧见过,夏珞笙时常会窝在凤邪怀里的情景。
这画面分明是该诡异的,但看着却让人生不出半丝的诡异来,只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本该是如此。
不过即便是瞧见了,这些人也是绝对不敢多说半个字,否则就脑袋可就要立马与脖子分家了!
将夏珞笙放在龙床上之后,凤邪才看到他正盯着他,一脸的傻笑。
抚上他额首上的大包,他便眯起了大眸,“疼。”
“知晓疼还笑得那么开心,我以为你这是不疼了呢。”
说着,凤邪便折身想去拿东西。
却被夏珞笙一把抓住了流袖,“凤邪你要做什么去?”
“我去拿伤药,不若然,你明日想顶着这么个大包去上朝?”
闻言,夏珞笙便乖乖地松开了手,待凤邪拿了药膏回来,给夏珞笙上药之时,他却是意外地能忍疼。
在这个过程中,没再喊过一声疼,这倒是让凤邪有些意外。
待包扎好了之后,夏珞笙才仰着小脸,软绵绵地开口:“凤邪,我错了。”
凤邪挑了下眉,“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去玩儿蹴鞠,也不该去扑过去拦球,凤邪,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凤邪最是受不住夏珞笙这种软绵绵而又可怜巴巴的撒娇方式。
当即便是心软了,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小脸,“日后这样危险的活动,不准再碰了,今日算是万幸,只是磕破了点儿皮。”
夏珞笙用力地点了点首,吸了吸鼻子,腮帮鼓鼓的,看着别提有多呆萌。
“凤邪,我明日可不可以不去母亲那儿?后日,还有大后日,我也不想去。”
素日里,除了与凤邪待在一块儿,夏珞笙也是很喜欢往夏如荌那厢跑的。<igsrc=&039;/iage/7863/7938948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