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连决只觉得无比可笑,“阮雪烟,本王所爱的女人,岂是你可以伪装的。”
真是不自量力!
腹部剧烈的疼痛,似是翻江倒海一般,阮雪烟疼得出了一头的冷汗。
再也撑不住,瘫坐在了地上,“为什么?我那么爱你,我对你的爱,一定比顾月轻多,顾月轻算是什么东西?你那么优秀,就该是同样优秀的我才能配得上!”
“阮雪烟,本王通常不杀女人,但今日,你会成为那个例外,你该是觉得,荣幸了。”
一听这话,阮雪烟一面捂着肚子,一面向后挪动,“连决,你若敢动我,便等着给顾月轻收尸吧!”
面对阮雪烟自信的危险,连决却是笑了,“你觉得,本王会向你这么愚蠢,去打一场没有准备的仗吗?”
说着,他的手不过是这么一伸,在他的手心中,恍然便出现了一把软剑。
“绑架轻轻,虐待汝汝,阮雪烟,便算是将你大卸八块,也是不够你偿还的。”
在话音落地的同时,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响起。
连决指尖不过是这么一动,便有一道血注喷涌而出!
他竟是直接将阮雪烟的一根筋脉给挑断了!
“连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这么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为了你,我愿意变成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做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不肯爱我?”
这阮雪烟大摸是爱得疯魔了,以为她爱一个人,对方便该是做出应有的回应?
自以为自己无比地优秀,这天下能与她相配的人,自也是最优秀的人。
与其说她是爱连决,不如说她爱的是自己的虚荣心。
“既然你这么大言不惭地说爱本王,那不论本王对你做什么,你也是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了?”
说话的同时,连决的指尖再次一动。
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光是听着,便让人头皮发麻,完全想象不出,这惨叫的人,该是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不过是短短的功夫,阮雪烟便再也没有力气惨叫,她浑身上下都是鲜血。
染红了一地,浑身上下的筋脉,都被连决以巧妙的手法所挑断。
按理而言,人的筋脉倘若都被挑光了,这离死也是不远了。
但偏生,连决的手法非常地巧妙,让阮雪烟痛不欲生的同时,却偏生给她留了一口气。
让她的意识无比清晰地体会着每一分每一秒的痛苦。
这,才是对于一个人,最可怕的折磨,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的折磨!
——
顾月轻不知自己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究竟有多久。
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所谓的疼痛。
在被阮雪烟的人折磨了一番之后,她便被转移到了这个漆黑一片的地方。
那些人,将她手脚都锁住,而后,把她困锁在冰池之中。
这真的是冰池,在她的周围,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除了她所在的这个地方,被人砸出了一个洞之外。
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被扔在这冰池里,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活活冻死了。
顾月轻原以为,倘若连决在短时间内找不到她,这次她真的怕是会没命了。
她虽然不知晓外头的时间到底过了多久,但她的确是被困在这冰池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但她并未被冻死,虽然浑身上下都已经被这冰池的冷给冻得没有了任何疼痛的直觉。
可她腹部的位置,却像是有一团火,这团火的温暖,通过她的每一根筋脉,温暖着她,让她不足以被活活冻死。
就在她的意识迷迷糊糊之时,黑暗之中,有清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这脚步声,很沉稳,而且走得很缓慢。
来者,是谁?
是阮雪烟的人,还是另外她所不熟知的人?
总之,顾月轻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来的一定不是连决。
渐渐地,脚步声近了,再后来,这脚步声便停了下来,位置,应当就在她跟前不远。
“顾月轻,好久不见。”
这道带着几分阴柔的嗓音,与记忆中的某道声音重合在了一块儿。
是钟篱!
连决最不愿提及的那个男人!
这下糟了,这个男人的力量本就强大,连决在尚且都可能对付不了。
眼下她还是这副状态,岂不是又要被他完虐?
想起之前,这男人想要从她身上拿回什么属于他的东西,顾月轻只觉得,自己这下是真完蛋了。
因为这个男人非常地凶残,说什么拿回属于他的东西,其实就是直接破开她的肚子取出来。
这肚子倘若都破开了,哪儿还能活命?
“你与阮雪烟是一伙的?”
否则,怎么可能她被阮雪烟关在这个地方,连决都没找到她,却先被这个男人给找到了呢?<igsrc=&039;/iage/7863/982539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