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境况,方可岚只能选择继续为自己辩护下去。
“离墨,你听我说。两次事端真与我无关。我又怎么会去跟苏浅潼这种小丫头去计较呢?我根本从未想过要害她啊。”
萧离墨对她的狡辩置若罔闻,神情寡淡无情得仿佛方可岚就算如何哀求,他都不会有半点心软。
男人侧过了脸,眼眸越发冷厉深邃,语气更轻得像风一样。
“是啊,以你的身份和地位,真犯不着跟一个小丫鬟去计较。可你为何就如此沉不住气呢?沉不住气也就算了,那你好歹要做得干净点,别错漏百出。愚笨至极!”
“愚笨至极?”
方可岚徒然一僵,面颊上阵阵刺麻的感觉如同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萧离墨犀利如鹰的眼眸直视着方可岚,神情自始至终都是冷漠的。
“方可岚,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清楚吧。一辈子还长,我真恐怕你撑不住郡王妃的身份。我萧离墨娶妻,可不要情爱,却不能容忍她是一个笨人!”
说完,男人便用力地一甩衣袖,毫不留情地从方可岚身边走过,凉薄自如地离开。
“离墨,别走。”
方可岚脚下一软,已颓然屈膝在了地上。
“呼呼!”
几下狂风呼啸,刮起一阵冷风,方可岚只觉得浑身打颤,冷得氤氲雾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却完全分辨不出究竟是心在冷,还是身体在冷。
……
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方可岚,萧离墨在雪地里缓缓往自己书房走去。
目光一扫,却扫到一个淡绿的身影正在走动,于白茫茫的天地间如一抹清新的灵动。
瞬间,他眸光亮了。
“浅潼,过来。”
苏浅潼正从火灶房出来,手上正端着为容晟渊熬制了一个多时辰的药汤。
自从容晟渊上次中毒后,苏浅潼就一直担心着他的身体。
虽然如今夜陵炎说他身上的毒已全部解除,但苏浅潼总是心有不安,一有空就研究强壮体魄、抵抗毒性的药方,好不容易理出了方子。
她正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突然听到萧离墨的呼喊,便一下蹙紧了眉。
自己手上的药要趁热喝,可不能让萧离墨耽搁了时间。
苏浅潼赶紧走前两步,便直接对萧离墨道,“郡王爷,你找我有急事吗?”
萧离墨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免有点好笑,快步走向了她。
“怎么?我非要有急事才能找你吗?”
苏浅潼正色道,“郡王爷,既然你有空谈笑,证明你不是找我有急事。那你先进书房等等,我送了手上这碗药。再去书房找你,好么?”
萧离墨如今才把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药上面,俊眸从轻松喜悦,慢慢深沉了下去。
他挑眉问,“哦。你给谁送的药?”
苏浅潼也不敢隐瞒,“是这样的。晟王殿下一直身体抱恙,我最近就研究了这个药方,熬了一个时辰,想让他试试吃,可强壮体魄。这药汤凉了,药性会减去大半。我想趁着药汤还热,先给他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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