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墨心中冷笑,表面恭谨作揖,客套功夫做足。
“项大将军赤胆忠心、骁勇善战,此番阙阳关一役,实非项大将军不可。望此番出征,项大将军能旗开得胜,誓保阙阳关不失。”
项屹声音微微透出凌厉,“哼,我俩知根知底,明人不说暗话!你我本各有立场,但我起码是爱国的,玄兴国有难,我自当尽力,力保不失。不像你,前线军情告急,你还在此玩弄权术,与南浔国串通一气。怎么,你和容晟渊就如此害怕我留在京城吗?”
萧离墨唇齿间微有一抹嘲讽笑意飘过,眉目间淡漠如常。
“怎么,听项大将军的语气,难道你胆怯了,怕自己斗不过北泊第一勇士尉迟久成?”
项屹瞪眼愤怒看着萧离墨,不假思索便楸住了他的衣领。
“萧离墨,你我从小一起玩闹,你的心思,我还是能懂几分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战我能大胜,兵权我志在必得,人你们也别想趁机夺回!”
萧离墨心中一窒,脸色越发冷青,直直盯着项屹,双眸中的凛冽锋芒表露无遗。
一直冷眼旁观着两人争吵的项连城,习惯性地捋了捋下巴上的几根胡子。
在朝堂下公开争论,毕竟有所不妥,周围威武百官的注视也越来越多了。
项连城大声喊了一声,向项屹招手。
“项屹,你和墨郡王爷在商议军情吗?我还有一些事情和你交待,你过来一下。”
项屹闻言,哼了一声,和萧离墨凌厉对视片刻,才便向项连城走去。
“父亲,有何需要交待?”
项屹走进,低头恭谨问道。
项连城低声道,“项屹,你和萧离墨在朝堂下争论,已非一次,多说无益,你无谓和他逞口舌之快。”
项屹敛了神色,正色回道。
“孩儿明白,孩儿只是一时气愤。”
孩子担心玄兴国局势,自己又怎会不明白,项连城冷冷一笑。
“项屹,你便把心思留在战场上吧,此行虽有风险,但我们项家对兵权志在必得,不容有失。你放心,京城自有为父在此谋算,萧离墨那小子玩不出什么花样。别忘了,姜还是老的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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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苏浅潼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便整理了所有之前已为项夫人准备好的丹参救生丸和药材,派丫环送去给项连城。
随之她便开始研墨书写,把她所建议的治疗项夫人心悸之症的所有药方,养生食疗方式,都一一写出来。
心悸之症,也就是心脏病,重要的是每天的调理,只要注意,还是能稳定病情的。
既然项家不信任她,苏浅潼只能把所有对心悸之症的所知都写出来,让他们去和太医们确认药方疗效后再使用。
这次她的确毫无保留,奋笔直书,除了是为了获取项家的信任,也是出于对项夫人的愧疚。
当项屹回到丞相府时,苏浅潼依然在房间内整理药方,不知朝中发生之事。
“你在写什么?”
低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俊朗挺拔的身影已站在了门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几乎所有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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