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魏潇谣难得嚣张的坐到了主院赏花,身旁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眼尖的下人早就去禀告各自主子了。
魏潇谣的存在,对于魏家镖,那都是不待见的,下人也多巴不得看着她受欺负,在她身上找到点高傲感。
魏潇谣躺在椅子上,半磕着双眼,一脸惬意。
“哟,这不是我魏家大小姐吗?”
魏潇谣嘴角勾起,果然,最先来的是这位小娘,最喜欢在她身上找存在感。
“大姐可真是不要脸,未出嫁居然穿红色的衣裳。”
孙氏看着那魏潇谣,总觉得她跟往日不同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不过这花园,魏潇谣可没资格来。
“一点规矩都不懂,长辈在这里,你不行礼还不让坐?”
她斜眼扫了两人一下,半点没动。
魏潇贤蛮横的直接上前拉魏潇谣的手臂:“你给我起来,我娘要坐。”
孙氏在魏潇贤身后,她没能看见正面,只见自己的儿子刚碰到魏潇谣一瞬间,哇的一声哭叫着扑到她怀里。
“娘,魏潇谣她掐我,好疼啊。”
“贤儿,哪里疼,给娘看看。”孙氏看了魏潇贤指的地方,并无异常,但是魏潇贤依旧叫着疼,孙氏怒瞪着魏潇谣:“魏潇谣,你是不是给贤儿下毒了?”
孙氏一边责问魏潇谣,一边安慰魏潇贤,心疼得不行。
魏潇谣浅笑着扭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母子俩。
“孙姨娘这是什么话,大姐怎么会给小弟下毒。”
魏潇湘大步走来,扫了一眼孙氏,又看着魏潇谣,依旧是那副随意慵懒的姿态,只是眉宇间似乎没了往日的那分嬉笑,她眼底疑惑一闪而过。
“湘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冤枉她了?贤儿就碰了她一下,就给疼到不行了,肯定是她下了毒,你别忘了,她身边还有……”
孙氏止了声,魏潇谣身边哪还有梦落的身影,换之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在她看过去的时候,女孩一脸无辜,半点不像那种有心思的人。
魏潇湘也看去,也是一脸诧异。
“吵什么吵什么?”魏正风风火火的走来,看到哭喊的魏潇贤,慌忙抱住:“贤儿这是怎么了?”
“爹,大姐掐我,呜呜,好痛。”
“魏潇谣。”魏正一声怒吼,这才注意到躺椅上的人,他瞬间恍惚了下,那一身红色真的是他那草包大女儿?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了?
“爹,我刚刚有看到,不是大姐掐的三弟,三弟自己一直哭喊着。”魏潇湘解释道。
看着这场闹剧,她半点不为所动,只是看魏潇湘给她说话,魏正的脸色有些变,她皱了下眉头。
“贤儿,哪里痛,爹看看。”
魏正一脸心疼查看着,也是没看到哪里有伤。
“老爷啊,你一定要给贤儿做主啊,这魏潇谣一直不喜欢我家贤儿,这明明就是给贤儿下了毒,贤儿一直叫痛。”孙氏大声的职责魏潇谣。
魏正抬头看去,没看到梦落有些意外:“魏潇谣,这女子是谁?”
魏潇谣打了个呵欠,慢悠悠道:“换了个丫鬟而已。”
魏正抱着心爱的儿子,打量了一眼月云,内力不弱,他紧皱着眉头,眼神凌厉:“你好大的本事,又在哪里找的丫鬟?”
“以前在外面施舍过几个馒头,非要跟着来报恩。”
月云嘴角抖了抖。
“又是施舍了馒头来报恩的?”
怎么叫又是?魏潇谣表情有些迷茫。
“小姐,那日你施舍的包子,我和梦少主都有。”月云解释道。
原来这借口她用过一次了啊,不过扯个理由而已,大家都不信,说什么没有半点区别不是吗。
魏潇贤的哭声越来越大,魏正狐疑的看了一眼魏潇谣,看她一脸风轻云淡,一时拿不准是不是她做的手脚,只能抱着魏潇贤看大夫去了。
走了几步又停住:“魏潇谣,明天黄家的生日宴,你给我去走一趟。”
这话一出,魏潇谣不为所动,魏潇湘脸色有些难看。
终于,那烦人的声音在听不见,她吐出一口气气,又躺了下去。
“是你对不对?”
面岁魏潇湘的指纹,魏潇谣无辜的眨眨眼。
“我刚刚看见了,你用针扎了贤儿。”
魏潇谣轻轻一笑,并不在意:“看到了,又如何?”
魏潇湘皱了皱眉:“他毕竟是我们弟弟。”
“所以你是在教育我要爱幼吗?”
“他确实很过分,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你要是就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魏潇湘犹豫了下,又道:“明天黄家,你装下病不要去了。”
“为何?”魏潇谣兴致的看着她。
“我见那黄家来要了你生辰八字,黄家现在适合的男儿,就是那傻儿子黄天浩,我估计爹有意应下这门亲事,你就不要去了。”
黄家吗?她想了想,似乎是有个傻儿子,二十多岁了,小时候摔坏了脑袋,一直停留在五六岁智商,听魏潇湘的意思,魏正打算把她送过去做人情了?
“呵呵,是吗?”她不以为然的笑了声。
魏潇湘有些急了:“我跟你说真的,明天你怎么也别去。”
“我的妹妹这么不希望我嫁人?”
“我只是不想你嫁给一个傻子,我们魏家的女儿又不差。”
“这话你应该跟魏正去说。”
魏潇湘双眼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奈何,似乎有些讶异她直呼魏正名字,随即又想到,她何时遵循过规矩。
“反正我是跟你说了,你自己决定吧。”
魏潇湘愤愤的看了一眼魏潇谣离开了。
“魏家难得有个有良心的啊。”看着离开的背影,魏潇谣意味不明道。
“她当然不会愿意你嫁一个傻子,毕竟魏家大女儿嫁了个傻子,二女儿又怎么高嫁。”月云冷哼一声。
“明天黄家的宴,你要去吗?”
“去玩玩吧。”她说着,慢条斯理的从手里露出一根细小的针。
“你倒是大方,把六哥的新药用在他身上。”月云看了一眼,轻笑道:“只是那魏正怕是找遍所有大夫都没办法看好魏潇贤,那可不是毒。”
“不过痛几日而已。”
是啊,仅仅痛几天而已,她下手留了情面了,可魏正对她下手哪一次不是往死里弄?
魏正该庆幸,她来自现代,最是恩怨分明的一人,要是信奉他们古人的父债子偿,魏潇贤怕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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