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张小燕咽了咽口水,似乎意识到了一件事。
糟糕!
这是?
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性,她快速来到病人身后,用瓶子顶住蛊虫,免得蛊虫再次掉下。
而,蛊虫似乎感觉到了帮助,放心地张开嘴,一口咬在了病人的脖子上。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过后,病人突然往后躺了下来。幸好张小燕出手及时,否则人就躺在那摊黑血上了。
“师傅,帮忙把人移开。”张小燕急忙喊了一声。
肖放回过神赶忙上前帮了一把,本以为是要将人放到床上,却听张小燕又开了口:“暂时还不能放到床上,他肚子里的东西还没吐完。”
两人将病人抬到旁边的干净地方,张小燕认真地给病人把了把脉,再一次用银针验了验血。
蓝色越发淡了,看来刚才吐出的东西不少,下一步就能把根给去了。只要把蓝色的蛊毒消灭,另一种可就简单多了。
秦伯听到刚才的声音跑了出去,这会功夫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大家不好奇都难了。
他看到地上那摊还在蠕动的黑血,惊恐地看到昏迷的主子:“主子,主子怎么样了?”
“没事,但是还需要一些时间,外面怎么样了?”张小燕放下病人的手,说完之后走向那摊黑血,把刚才因为起身之时掉在黑血里的母虫给放回瓷瓶,顺便多要了一些黑血,免得又得浪费自己的鲜血。
哈哈哈!
看到了黑血中出现了另一条母虫,她高兴地用树枝把母虫夹起来,认真地检查过后有了新的发现。
这条母虫比之前那条大了不少,而且,头上还伸出了触角,这应该就是变异的原因。
之前她回去查过老毒物给的那本秘籍,大概猜出病人身体里应该有三条母虫。如今出来了两条,说明自己的办法没用错。只要再继续下一步,就能把剩下那条母虫从身体给逼出来。
只是,因为变异的原因,不知道那条母虫已经变成了什么样,所以,接下来可能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秦伯见主子的脸色并不是特别难看,回过神之后回了张小燕的话:“没什么大事,刚才风大一棵大树断了砸到后面的缸子,才会出现这么大的动静。”
张小燕可不是三岁孩子,她知道秦伯这么说是不想让她担心,也就没再多问,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很危险。
思来想去,她朝秦伯开了口:“秦伯,你让其他人都退下吧,让我和师傅在里面就行了。”
“这……”秦伯迟疑地看着梁书。
“就听小燕的吧!”梁书大概猜到张小燕这是要做什么,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香炉中的熏香。
奇怪,这熏香怎么烧得那么快?
深深地吸了口气,熏香中还带有其他味道。闻到这股味道,他慌张地跑到窗户前,稍微开了一点窗户,就感觉到那股味道变得更浓烈起来。
卑鄙!
居然用风来扩散了毒气。
眉头紧皱地看向张小燕,张小燕只是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秦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两人异样的表情,不敢再给两人添加心里压力,把屋子里的几个暗卫都叫出了屋子。
在进宫之前,张小燕就猜测可能发生意外状况,当时她就多留了个心眼,把吴老头之前给的熏香带了进来。
现在,她是多么庆幸当时多了个心眼,否则,光是外面飘来的毒气,只要是那么一点就能让之前做的一切前功尽弃。
“对了,这里可有密室?”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有,在确定用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问过秦伯,你等等!”梁书正要出去把秦伯叫进来,就见肖放从外面走了进来。
肖放脸色极其不好,想必他已经闻到了那股毒气。进门见病人躺在另一处的地上,他着急地上前给病人把了把脉。
脉搏居然正常,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惊愕地看着张小燕,他嘴角勾起一抹赞赏的笑。
“把人转移到密室里,免得再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毒气所影响,另外,这里需要个暗卫,还有秦伯。”张小燕心里突然有了个简单的计划,若是出现状况就算被拆穿,也能顶上一段时间。
见张小燕眼中划过的狡诈,梁书无奈地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这丫头的脑子怎么还那么好使?
……
“那毒的效果如何?”恭亲王认真地看着来报的暗卫。
“那人说了,这毒的作用就是催动那人身体的蛊毒快速蔓延。只要过完今晚,那人就会成为活死人。”暗卫把毒药功效简单地告诉了主子。
恭亲王冷冷一笑,手中的杯子成了碎片,咬牙切齿地开了口:“本来还想让你多活一段时间,既然你要找死,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暗卫感觉到主子身上散发的浓浓杀气,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乖乖地等候着主子接下来的命令。
恭亲王站起身缓缓地走到窗户边上,一阵冷风拂过,花香阵阵。这是夜来香的味道,带着一股清艳的美,却是他最喜欢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闻到花香,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嘴角洋溢出淡淡的笑,真希望每个晚上都有这样的心情。
“父王,父王不好了,我们在冷宫里安排的暗卫都死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恭亲王的幻想。
死了!
那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叶新元这几年还真是把翅膀都养硬了,本事还真是超乎了他的预想。
“别这么沉不住气,好戏还在后面呢!”他使劲地一把捶打在窗台上面。
“可,再这么下去,我们安排的人就死掉一半了。”那人慌张地看着依旧站在窗前的父王。
“没出息的东西,如此浮躁,以后怎么能办大事?”恭亲王低沉地吼了儿子一句,烦躁地摆了摆手。
那人不甘心,却又不能违背恭亲王,只能乖乖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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