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甲虎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抱拳,口中连道:“啊呀呀!怠慢贵客了!只因最近这段时间来蒙事儿的人太多……多有得罪,快快请坐!”
于二蹦和表弟分别落座后,说道:“刘叔,俗话说: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我们今天既然敢来,就有把握能治好小姐的病,但是我有条件。”
刘甲虎道:“什么条件,尽管说来。”
于二蹦说道:“令嫒得的其实不是病,而是被狐妖摄魂。我们今天来给她驱赶,属于做法事,得有个要求,需要准备个独门独院,我弟兄二人单独给令嫒施法才能奏效。任何人都要远离,方圆百米内不能有旁人。”
“待得我俩把狐妖从令嫒身上驱赶出来后,狐妖会急于再找人附身,周边有人离得近了,很容易让妖狐再上身。”
刘甲虎一听,说道:“这个简单,我让仆人将后院腾出来供你们使用便是。我给家里的壮丁吩咐一声,谁敢靠近百米之内,就打断他的狗腿!”
二蹦接着讲道:“还有,刘叔一定要跟所有人都交代清楚,我弟兄施法时不管有什么情况,其他人都绝对不能进入,否则不但不能驱走妖狐,我弟兄二人也性命堪忧。”
刘甲虎痛快地答应道:“好!绝对不让别人进入便是。”
于二蹦又嘱咐道:“我押下二十万银票,如若你们的人破坏约定,那你可要双倍赔偿。”
刘甲虎说道:“那是,那是当然。你兄弟二人尽管施法驱妖便是。”
时间不长,整个后院都腾了出来,刘甲虎请兄弟二人过去施法看病。
于二蹦朝着小姐闺房一努嘴,对张宝泉说道:“去吧,成败可都看你的了。”说完便打坐在后院进出的过道中央,口中念念有词,却不是驱赶狐狸的咒语。
张宝泉看到表哥在打坐,自己便径直走向小姐闺房,抬腿便进,见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躺在床上,嘴里闲不住的大声骂道:“快给本狐仙上的最好的贡品,……你们是不想活了吗?啊?啊?我要发威了……我要贡品啊!”
张宝泉细看之下,这刘家小姐那真叫一个俊。柳叶弯眉,瓜子脸,面白如玉,只是二目无神隐约透露着一股狐媚样。
刘香玲突然见到张宝泉,立即指着他大骂道:“哪里来的野汉子?!还不赶紧给我滚了出去!你这个肮脏的人,滚!”
张宝泉心中记得表哥的话,不由分说,脱掉衣服,扑到床上便与刘香玲亲热。
刘香玲小姐激烈反抗,然而张宝泉身强体壮,血气方刚,不久便与小姐亲热起来。
不多时,只听刘家小姐大叫一声道:“啊!谁啊?!来人啊……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约么半个时辰之后,张宝泉领着刘家小姐从房中走了出来。
但见刘香玲整个人的精神有了很大变化,双目有神,含情脉脉,双颊微微泛着一点红润,可说是精神焕发,春情荡漾。
于二蹦一看事情办妥了,便起身来到在前厅,对早已急切等待的刘甲虎说道:“刘叔,令嫒的病已经治好了。”
刘甲虎先是拍手一喜,连声大喊了三个“好”字,接下来就赶紧往后院跑去,见得女儿已经恢复正常。
而刘香玲见了他就喊道:“父亲,我这病给您添麻烦了,让您老受累了,女儿于心不忍啊。”说完就嘤嘤哭泣起来。
刘甲虎听了不由高兴万分,大呼道:“闺女哎,你可算好了啊!……太好了!快!快设宴款待二位神医!”
厅堂中,刘甲虎摆下七碟八碗设宴款待于二蹦兄弟二人。
丫鬟春兰进进出出,忙活着添酒布菜。而刘甲虎则千恩万谢,左右让酒。
于二蹦微醉,说道:“甲虎叔,虽然今天我兄弟二人给令嫒看好了病,但就怕以后我弟兄二人不在,那狐妖不死心,令嫒的病再复发了。这样吧,我说句攀高的话,我这表弟尚未婚配,您家里的千金也未婚嫁,不如让他二人结为连理,你看如何?您的酬劳,我们就不要了,权当嫁妆。我再拿出十万礼金做聘礼,怎么样?”
刘甲虎一听,沉吟半刻,心道:别看这两个土包子虽是农村人,但行事做派还算场面,而且能拿出二十万钱银票,定也不是无能之辈。且我的小女儿得过这么个病,满城尽知,也不容易找到更好的婆家,就此答应下来也是一门不错的婚事。
于是他便说道:“待会儿我让内人问下小女的意思。不过就算我女儿愿意,那也一定要明媒正娶。”
二蹦赶紧道:“那是,那是当然。”
然后他看一眼只顾低头吃菜喝酒的表弟张宝泉,说道:“兄弟,还不赶紧磕头谢恩?你岳丈大人答应把香玲嫁给你了。”
张宝泉一听,赶紧放下筷子,立刻激动地双膝跪倒,慌忙对着刘甲虎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呃……不对,是受小婿一拜。”
一句话把于二蹦和刘甲虎逗得大笑不止。
于二蹦对刘甲虎说道:“让伯父见笑了,我这兄弟太实在,这一紧张就毛躁。”
说完,他便把其中一张十万的银票放到桌上,对刘甲虎说道:“我们今天就换号,定下这门婚事吧。劳烦你让仆人拿张红纸来,写下宝泉和香玲妹妹的生辰八字,互相交换,并张贴于厅房之中,免得媒婆不知您的女儿已有婚约,前来叨扰。”
刘甲虎豪爽地一挥手:“行!管家,速速准备文房四宝,记得要用红纸啊!”
等到张宝泉拿了刘香玲的红纸生辰八字号,于二蹦说道:“伯父啊,今天是双喜临门,咱们以后就是知己的亲戚了,以后多亲近亲近。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急于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家里,便先回去了。家里知道了这门亲事,还不知道多高兴呢。”
……
告辞了刘甲虎,兄弟二人驾车回家。一路上张宝泉都如做梦一般,只顾咧着嘴嘿嘿傻笑,于二蹦跟他说了啥,完全没有听进去。
于二蹦一看这情况,得了!还是闭嘴吧,啥也别说了,现在说啥都是浪费唾沫。
两人没有多说话,到了家中,马车放到新盖的南屋,马被牵到石槽喂上草料。
于二蹦跟家里人一说,全家人立刻欢天喜地如同过年一般。不对,简直就是比过年还喜庆热闹。
于二蹦留张宝泉在自己家吃饭,但是张宝泉只顾着高兴,想要尽快把这消息告诉家里,哪里肯留下?于是他连马车都忘了,一路上蹦跳着往自己家跑去。
晚上于二蹦一家人吃过晚饭,都准备休息了,他媳妇铺好床铺,于二蹦到屋外茅厕方便,顺手拿夜壶准备进屋。
突然,“嗖”的一道白影从东墙一闪而逝,比猫大点。因为天黑,于二蹦没有看清楚,好像是跑进自己的房间了。
于二蹦进屋,向媳妇刘秀玲问道:“刚才有一只猫进来了吗?”
“没有,哪有猫进来啊?”刘秀玲奇怪地说道。
夫妻二人睡觉前,媳妇对于二蹦说道:“再告诉你一件大喜事,我应该是怀孕了,这一个多月来,不愿意吃东西,而且尽想吃些酸的东西。”
于二蹦一听,心里甚是高兴,在媳妇的脸上“吧”的亲了一下,喜不自胜地说道:“太好啦!我就要当爹了!哈哈,今天这是三喜临门啊?放心,明天你夫君我就到德丰镇给你酸杨梅、黄杏,山楂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