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久久不说话,年薄适的手逐渐收紧,极有压迫感地催促:“嗯?”
君墨染叹口气:“那一晚上,我把我们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忘了。不是没有记忆了,而是那些记忆带来的感觉被我封起来了。你懂么?”
“一点都不剩了么?”年薄适再次收紧手臂。
这个女人最懂怎么剜他的心!
他心里恨恨的,张口轻咬她的肩膀。
君墨染腰被勒得有点疼,她皱皱眉,挣了一下肩膀:“我感谢你在我困难的时候帮我。只剩下这个。”
纵然是心理强大的年薄适,也会有心累的时候。
他心沉入谷底,缓缓松开手,松开嘴,可即将完全放开的时候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
怎么就能一夜之间把那些感情全部扼杀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他该死的直到现在都没法彻底放手?
年薄适恨她的绝情无心,恨自己拖泥带水,可再怎么恨,当下他还是要妥协,不能把事情变得更糟糕。
于是他语气变得轻松:“我们从头再来。现在不是很好么?”
君墨染无可奈何,哪里好了?
要不是他在草原上强迫她,之后强迫她无数次,她怎么可能会习惯这种畸形的关系?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纵然他胡来?
不过,她也要承认,她的确感受到了年薄适的真诚。
他不是玩玩而已。
她用手捂住心口,疑惑地想,难道死过一次的心,真的可以复活么?
看见她无意识的动作,年薄适嘴角上扬,大手按上去:“心疼我了?”
他都这么委曲求全,什么都不跟她计较了,她一定要心疼他。
君墨染气得要吐血,她正悲春伤秋,感慨一下男女之间微妙的关系,这一切被他流氓一样的动作打碎了。
好容易她文艺一回!
年薄适将她推倒,压住她,亲吻她艳红的唇瓣,被蒸汽熏染过的唇像玫瑰一样迷人,他咬了咬,舌头钻入她口中纠缠。
君墨染恨死了,气喘吁吁,终于有空说话,恨声说:“早晚你死在这上头!你够不够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宝贝儿,今晚我可是帮了你大忙,我可不是个施恩不图报的人,现在还恩吧。”
“还个鬼!”
“谁教我们家宝贝儿马术的?”
“……”
“是我。来,我再教你。骑上来。”
听到这熟悉的三个字,君墨染脑子里轰一声炸开。
她记得非常清楚,每次喊她上马,他都只说三个字,用命令的语气,“骑上来”。
原来,他早就图谋不轨!
君墨染气得又撕他的脸,太不要脸了!
依他满脑子不健康的思想,当时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肯定是带了颜色的。可怜她单纯,被他调戏了这么久,直到今天才反应过来!
年薄适扶住她的腰,不去管她的手:“你随便撕,今天谷旸问我,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你扇我耳光。明天他肯定再问一次的。”
“混蛋!”丢脸丢到外面去了!
君墨染快要疯了,不敢动他的脸,看准了他胸前弱点,毫不留情地揪上去。
“咝——”
年薄适低吟,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顶进去,被酒气晕染的眸子带着一丝疯狂。
君墨染痛叫,后悔极了,差点甩自己两个巴掌——没事干嘛刺激他,明知道这人是禽兽!
“……”
夜色迷醉。
……
海岛度假结束,君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