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迂回(1 / 1)

<>君墨染品茶花了两分钟,剩下的时间匆匆忙忙吃早饭,便开车送年薄适去上班。

一路上,她欲言又止,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唐心慧的事,但一想到自己立身不正,至今还不愿意公开与他的关系,便觉得没有足够的底气质问第二次。

何况,柯以寒曾经说过,男人千方百计遮掩的事,铁定跟暧昧有关,她质问第一次他会心虚,愿意解释,愿意哄她;她质问第二次,则会招来对方的不满,认为她不相信他;再三番四次的,不相信就转成了疑神疑鬼、无理取闹,直至对方耐心告罄,把情分消耗殆尽。

所以,直到年薄适下车,君墨染也没有张开那个口。

公事繁杂,她脚不沾地忙了一天,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到下班时才又想起唐心慧。

事情就在那里,不解决,会永远横在那里。

她忍不住揉揉额头。

此时,她觉得她是树枝上吃肉的乌鸦,唐心慧是树底下的狐狸,狐狸千方百计引诱乌鸦开口,等着肉掉下来抢走。

想到这个比喻,君墨染一阵好笑,她真是气糊涂了,把自己比作乌鸦,把英俊非凡的年薄适比作一块肥肉。

她跟柯以寒说这个比喻,柯以寒哈哈大笑:“可不是么?boss不仅是一块引人垂涎的肥肉,还是一块唐僧肉,你早点吃肚子里,别说狐狸来了,就是狐狸精来了,也不能叫你吐出来。”

君墨染微囧:“你之前不是建议我跟boss断了么?怎么现在句句说他的好?”

“我是怕了啊,怕你又一声不吭离家出走,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次boss把你捡回来,他就是我的大恩人,我恨不得给他立个长生牌位,一天三炷香供起来。你说我该不该说他好话?”

柯以寒翻旧账,君墨染心虚:“我不是不打招呼,只是不喜欢分别而已。我打算出国后再跟你联系的。姑奶奶,咱们不提旧事,你帮我想想,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该不该问?”

“人都打上门来耀武扬威了,你若是无动于衷,boss不是寒心你不在乎他,就是觉得跟女人搞暧昧是小事,不值得计较。你要让他明白,他身边的花花草草影响到你的心情了,是时候该清理清理了。男人不能惯。”柯以寒讲起经验来滔滔不绝。

君墨染尴尬,柯以寒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掉年薄适身边的花花草草。可事实上,早晨她那态度还在拒绝做一把“剪刀”。

她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的人,这一瞬间,觉得谷旸骂她矫情没骂错。

柯以寒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什么都不知道,下次再跟那姓唐的女人遇见,你还是被压倒的西风。boss你不敢问,不如迂回,私底下问问他身边的朋友。他朋友如果够聪明,肯定向着你。boss现在可就独宠你一个呢。”

君墨染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我试试。”

说完,她飞快说再见,一路到了年氏,接走路边上等她的年薄适。

车子再次进入车流。

君墨染神色有些怪异。

“宝贝儿,你要用这种看外星人的眼神偷瞄我多久?”年薄适摸摸下巴,“难道我已经帅破天际,帅得不像地球人了?”

君墨染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见过的最自恋的人就是你了。”又说,“刚才我突然想到,你每天等着我车接车送的,我感觉像是妈妈接送孩子上下学。”

年薄适俊脸上的笑容凝固,手突然放在她大腿上:“你想做我妈,还得问武女士答应不答应。儿子会对妈妈这样么?”

君墨染花容失色,差点撞上前面的车,不由自主地瞪他一眼:“路上有监控!”

年薄适摸了一把,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揶揄:“想做妈妈,很简单,晚上我们多努力努力,过个两三年,你就能天天接送他上下学了。”

君墨染的神经千锤百炼,已经粗得可以自动屏蔽他的调戏,自顾自地问:“谷二少、谭三少平常跟你形影不离的,这些天怎么没看见他们?”

年薄适暗道,这姑娘转移注意力的技巧可真够生硬的,手里把玩着她包包上的小饰品,嘴里漫不经心回答:“谷旸住院去了,咏城嘛,不是在夜店猎艳,就是在酒店开房。”

君墨染自动忽略掉最后一句,面露吃惊。

“谷旸住院?他生病了?”

年薄适敛眉,轻描淡写:“受了点伤。”他不高兴她关心别的男人。

“谷旸帮我许多忙,我们去医院看望他吧。他的伤严重么?”君墨染识趣地没问谷旸是怎么受伤,貌似年薄适也对他受伤的原因讳莫如深。

年薄适倒是意外:“他有什么好看的,放心,死不了。有那时间,不如拿来努力造孩子。你不是很想要个小孩么?”

臭不要脸!

君墨染懒得浪费口水骂他,直接打电话给谷旸,然后打转方向盘,转向,直奔医院,无视年boss的抗议。

……

两人双双出现在病房。

谷旸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拉着年诗蕴的小手假哭:“诗蕴妹妹,你快去瞧瞧,是不是彗星撞地球了?我感觉我的眼睛出毛病了,我竟然看到boss来探病我!”

年诗蕴甩开他的手,一脸嫌弃:“你要是再多嘴两句,那就真的彗星撞地球了,如来佛祖都救不了你。”

君墨染从那天谷旸骂自己开始,便有点不敢面对他,此时见他耍宝,莫名松口气,把水果篮递过去,还没开口,年薄适从篮子里抓了个苹果扔到谷旸身上。

“给,你的彗星。”

谷旸大呼小叫,躺在床上做口吐白沫状:“boss嫂,你亲眼所见,boss最喜欢把人弄死在床上——我后悔了,我一世英名,我明明可以死在擂台上的,呜呜。”

君墨染又羞窘又好笑,眼角弯起来,终于顺利把水果篮放在床头。

年薄适怒了,谷旸竟敢当他的面调戏他的女人:“皮痒了是吧?我给你松松皮!”

他捏捏手指,关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谷旸不装死了,蹦起来在病房里乱窜,喊叫救命,年薄适身手矫健,四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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