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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怕事之徒。凤阳府通判衙门所有人心中都如此给蒲观水下了定义。只要得到了寿春镇总兵的公文赞赏,蒲观水其实就可以回安庆说自己完成了责任。新军的官制既然与文官体系完全不搭边,那么蒲观水就算是亲自去了凤阳府其实也没用的。凤阳府和蒲观水两边对于对方都没有号令权,但是出了任何事情,凤阳府倒是可以把责任推给蒲观水不少。既然寿州这边还算是安定,那蒲观水只要拿到了凤阳府通判衙门与寿春镇总兵的赞扬公文,就大可先回安庆交差。至于以后发生了什么,蒲观水就有了各种推脱责任的借口。
“那蒲协统可否见了寿春镇总兵?”沈曾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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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懂规矩。沈曾植的幕僚们心想。在寿州城里头,沈曾植官位最高,若是蒲观水先去见了寿春镇总兵,那可就是一个大笑话了。他算是得罪了凤阳府通判沈曾植。
若是按照规矩,蒲观水表态如此诚恳,沈曾植也就该同意了,却没想到,沈曾植听完这话却没有回答。他思量了一阵,开口问道:“不知蒲协统与凤台县保险团的首领陈克有何渊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