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说:“我确是有一事不明。听你所言,阿宝幼时丧亲,余你这当姐姐的一个亲人,甚是可怜。”
我使劲点头。
帝君面色发冷:“莫不是胡说的罢?”
我不知道帝君他老人家何出此言,可是我心虚了,心一虚眼光就乱瞟了,腰也站不直了。
帝君他该不会对我使了读心术了罢?那我这谎是扯还是不扯的好?我纠结在当地。
帝君说:“我倒是听说另一个说法。坛妖作乱那日,山上十几个弟子亲耳听闻某人直呼‘快救我儿子’真切。那日的母子变成了姐弟,让人好生不明白。”
想来帝君一向高高在上,威严不容侵犯,定然是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的,对于欺瞒行径,无论大小利害,一概深痛恶绝罢?
为什么这些不好的事情总要放在帝君面前呢?我心怅然。
帝君道:“如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该明白如何做了吧?”
“是是是。再不敢欺瞒下去了。”我哭丧了脸。
帝君似还有话训示,我连忙附耳倾听。
但见他微蹙了蹙眉,似是有些难于启齿,我心里奇怪得不行,半晌才听他状似不经意问:“那孩子的父亲如今何在?”
我承认,我有罪,不该一而再地挑战帝君的威严。我当时心想,欺骗过了帝君,他对我的印象定然大打扣折,我何不趁机说个悲惨曲折点的事故来博取帝君同情?
于是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忧伤万分道:“那负心男人,早在孩子未出生时便弃了我母子而去,恩断义绝了。”话说完,我便知道自己错了。
那一瞬,帝君眼光如炬,额上青筋爆起,我毫不怀疑,帝君手里若有把刀,他能把我剜下块肉来!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帝君凝视着我,仿佛我要说出个不字,帝君绝对会亲手弄死我。
“我们之间……嗯,阿宝娘和阿宝师傅的关系……”
“……难道我与阿宝长的不像?”帝君再次逼进。
好吧,我承认是个长眼睛都能发现阿宝和陌尘帝君长的那是出奇的相似,可是这阿宝也的的确确是我下凡捡来的便宜儿子,不知为何心中酸涩涩的狠。
我尴尬的笑了笑,压了压心里的不舒服道:“我儿虽生得与二师兄像些,但那是巧合、巧合!哈哈,哈哈,哈哈……”
四周静得特别诡异。
我心里在打退堂鼓,很是后悔来找帝君说这般乱七八糟的话题。
想到这里,手刚一缩,猛地便教人抓住。
我瞠大双眼,惊恐地看到帝君迅速低头,唇瓣凑了过来往我唇上碾了一下。
“这样呢?”
我已然卡壳了。
“这样呢?”
他抓过我的手,按入他松垮垮的衣襟里面。
手底下的肌肤烫手,完全不似帝君给人冷冰冰感觉。
我很没有骨气地跑了,头也不回的那种
帝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帝君处出来,我的精神委靡不振。
我儿心情却不错,上午与小光头纠结着山上其他几个小伙伴踢了半日蹴鞠,中午吃多了半碗饭,待我午睡时也躺了过来。
我在他面前长吁短叹,他凑过了小手摸摸我的脸,再摸摸,终于把我的心情摸开朗了许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