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懿笙回到卧室,关上门,突然卧室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张抽搐的包子脸浮现在他眼前,他隐约从那张脸上看到了痛苦的味道,淡淡地问:“怎么了?”
“顾经理……”丁慕宝咧开嘴,声音颤栗:“我对不起你!”
“恩?”他挑起眉毛,顺手打开了卧室的灯。
灯光亮起的刹那,丁慕宝忙闭上了眼睛,半天才适应了光线,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懿笙:“我……把……你的被子……弄脏了……”说完,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小爪子杵在那。
顾懿笙已经三十岁了,是成年人,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她还光着脚站在大理石地面上,心中不由得更加烦躁了起来:“那还光着脚站在地上,还不……还不滚到床上去!”
“不行啊……”丁慕宝有气无力地靠在门框上,这会儿是再也发不起骚来了,双手捂着小腹:“那该把你的床也弄脏了。”一边说,一边瞄着顾懿笙洁白的床单和被褥,奇了怪了就,一个大男人,怎么都用白色的啊,气死人不偿命啊。
“恩,不听话?”顾懿笙的脸挂上一层白霜,丁慕宝已经躺在床上了。那叫一速度。虚弱地躺在床上,丁慕宝感受着小腹的坠痛,为毛,为毛,究竟是为毛,为毛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这样无耻地痛经啊。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走到哪里,都心里不安,坐久了,都不敢站起来。幸亏有了安某乐卫生巾,安某乐卫生巾,让我晚上睡得香,白天心情好,我可以侧翻,横翻,纵翻,倒翻。有了安某乐,再也不难过……
她只好逼迫自己回想广告词,来分散注意力,于是也就没察觉,顾懿笙穿衣开门出去了。
混沌地在被窝里睡了一会儿,一包软软的东西砸在丁慕宝的脸上,她拿起来看了看,失望地抬头:“为什么不是安某乐?”
顾懿笙的脸上清楚地写着两个字,出离愤怒。压低音量:“快点换,然后给我洗床单!”
丁慕宝听了这话,战战兢兢地朝身下一看,果然,洁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璀璨的大红花,孟大腹黑的洁白床单……呜呜……她塞城墙厚度的老脸,也柿子开花了,灰溜溜地抱着那包比安某乐贵n倍的卫生棉去了洗手间。几分钟后出来,床上的被单已经换好,还是白色的,脏掉的团在地上。
“我马上就洗!”丁慕宝弯腰抱起床单,样子有些吃力,因为小腹还在疼啊,可怜的孩子。
“明天再洗吧。”顾懿笙站在客厅里往被子上套新被单,淡淡地说:“你在卧室睡吧。”
“可是……顾经理……”丁慕宝对戳着自己的手指,一脸羞态:“以医学角度来讲,女性的生理期期间,是不可以……那个的……”
“丁慕宝!”顾懿笙猛地扔下了换好的被子,胸口起伏剧烈,指着丁慕宝的脸,指了半天,最后说:“我的意思是,我睡沙发。”
囧,顾懿笙堂堂金戈铁马的商场枭雄,终于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