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慕宝闭目装死,临死前给他留下不愉快的印象,是她的功绩。
“睁开,否则就这样把你扔出去。”顾懿笙在笑,可说的话那么残忍。
身上一凉,顾懿笙已揭开毯子,丁慕宝无可奈何,也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问:“满意了吗,请尽快,你让我第一次觉得生无可恋。”
顾懿笙不语,于是她再次闭眼,脱了女人的衣服,就等于脱去了她的自尊,一无所有,包括自尊。
果然,顾懿笙开始行动,抚摸了一番,每个地方,每一寸肌肤……丁慕宝咬紧牙,毫无回应。
将死之人,感慨总是比较多,丁慕宝的心情极其复杂,自顾不暇,没功夫把反抗与恨意表露出来。
“你是个无用之人,知道的比我还少,这点我看得出来。”顾懿笙覆上来,抿了抿丁慕宝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不过还好有副好皮相,我不杀你,你要乖。”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他娘的命运!丁慕宝半晌无语,也许他是有意说这番话,待她欣喜若狂,再翻手为云覆手雨,逗弄无助的她,一如丁慕宝当初消遣他。
如果最终的结果仍是客死他乡,不如让我们淡定地面对这一切吧。
“怎么,不高兴?”顾懿笙的手忙碌得很,那万恶的玩意儿也不闲着:“难道你宁愿一死,都不愿意做我的女人?”
拜托,好歹这么大岁数,不要肉麻了好不好,还你的女人,这么过时的话说起来也不脸红,丁慕宝威武不能屈:“我是宋离的女人。”
“现在不是了,将来也不是。”顾懿笙像是动了怒,按住丁慕宝,一字字地:“说,想活,还是想死。”
自可不假思索地回答,只是那一刻,想起宋离,心头一片凄凉。回答了,就是自己奔了那条路而去,再不可能与宋离相遇,爱与牵挂,不再拥有。
丁慕宝别过头:“活……”
“那就闭嘴。”好痛,丁慕宝倒抽一口冷气,一口接一口,依然抵挡不住生命不可承受之痛,一声惨叫,令他停了停,随即不顾及我额上的汗与发白的面色,我行我素。
今天是怎么了,身体不像自己的,就是不听话。丁慕宝无论怎么努力,依旧调节不畅,五脏也被撕碎了似的痛,深入灵魂,绵延不绝。
也许是丁慕宝的叫声太悲惨,哀求太悲切,倒了胃口,顾懿笙终于停下,很不愉快的样子:“哭什么哭。”
“改天行吗,我今天不舒服……”丁慕宝拉过毯子,裹在身上,又在里面缩成一团,以抵御疼痛的余波。
顾懿笙扳过丁慕宝的头,盯着我,仿佛看到她心里去:“装死哪?别想混过去,起来。”
丁慕宝咬着唇,按住他掀开毯子的手:“真的很疼。”
顾懿笙看丁慕宝一会儿,不快变成了嫌弃,嘀咕:“什么东西,中看不中用。”说着,披衣下床。
看来晚上不打算在这儿过夜,丁慕宝原先的计划也成了泡影,从顾懿笙今晚的不愉快程度来看,下一次再来,也不知是猴年马月,只得硬着头皮:“我的随从……”
顾懿笙正起身,闻言,头都不回一个:“留一个回去报信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