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懿笙笑得一抽一抽的,一个劲翻白眼:“拿去吧。”
“先留着,敢对不起我,一次拔完,一根不剩!”丁慕宝狞笑。
顾懿笙看着丁慕宝,半晌,很不解很无辜很柔弱地:“我为什么会对不起你?”
谁知道你们男人今天说的话明天会不会忘,虽然昨晚顾懿笙对丁慕宝发誓今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啊哼,跟男人打交道也算是时日不浅,吃一堑长一智,前前后后一分析再一收获,还有她看不透的事儿么。
丁慕宝翻个身背对他:“你就哄我罢。”
“哎?说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顾懿笙顿了顿,爪子忽而扒拉起丁慕宝的后背,笑声很是猥琐:“我知道了,你在暗示我用行动证明,是不是?”
“滚,现在是早晨,太阳公公看着我们呢。”甩啊甩,要命了,甩不掉。
“让他看,干急,急死他。”顾懿笙呼啦一下连被子把丁慕宝抱到软塌上,开了窗子,自己再钻进被子里。
靠之,玩露营啊?丁慕宝哭笑不得,这个变态,说什么来什么,还真让太阳公公看着。淡金色的阳光均匀地散在脸上,融融暖意直通心底,冬日暖阳就是这点好,不刺目,多了几分亲近,就像现在的顾懿笙。
阳光不紧不慢散发热度,被子里却比阳光还热,只听顾懿笙轻声:“不知为何,早上特别有感觉。”
丁慕宝红着脸回他:“……我也是。”
这大概就是堕落的感觉,从前的丁慕宝多么矜持,脸上泛出的羞涩的红晕黑暗都掩盖不住,早上起来哪有现在的肆意笑闹。
看来她是老了,只有老太婆才能什么都不在乎。老太婆也会开着窗子和丈夫做运功吗?哎呀呀,越想越禽兽,都是臭屁孩带坏的。
“虽然这样很好看,但更喜欢它们跳跃的姿态。”顾懿笙火热的大手慢慢靠近丁慕宝的前xiong。
羞死人不偿命,如果她们纠缠了九生九世,那上辈子顾懿笙一定是采花盗,丁慕宝就是那朵花,上上辈子,丁慕宝是黄花大闺女,顾懿笙是人贩子,上上上辈子……反正这辈子被他吃个底掉,今生今世再无翻身之日。
禽兽完了,顾懿笙闭目养神丁慕宝发呆,一只麻雀飞到窗台上,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只见小东西睁着圆滚滚黑幽幽小眼睛,冲顾懿笙啾啾几声,顾懿笙一笑,抓了把瓜子仁儿给他,小鸟闷头吃着,完事了,又看向丁慕宝,丁慕宝心中一喜,正准备欣赏它的美丽歌喉,该鸟突然振翅飞走,不忘留下一滩鸟粪。
“连鸟儿都不待见我……”丁慕宝百感交集,愤而望天。“这鸟儿是雌的,一定是。”
顾懿笙嘎嘎地笑,突然不笑了,面色阴沉下来:“嗯?还有谁不待见你?”
猎狗一样的鼻子,丁慕宝唯有苦笑:“你觉得我会人见人爱?”
“能让你这么迟钝的人感受到的不待见,一定很明显,谁公然对你如此无礼?”
“没有没有啦,你也会关心我,这倒是进步。”混过去吧,唔唔,谁愿意提起不愉快的事呢:“快过年了,不知唱什么戏,请的戏班子选定了吗?”
顾懿笙冷哼:“不说我也知道,必定是哪个歹毒的,见你失了孩子,必定失宠,才毫不顾忌大放厥词。”
“总有代价,有了你的爱就得消化流言,吃了美味就得洗锅,酒虽好喝整多了也会大出洋相丑态百出。总是失去什么换得什么,且有人失去未必能得到,我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