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慕宝看向桌上一个满面笑容的大娃娃,笑趴在床上:“顾懿笙……那个,他只是很……喜欢你才对你笑。”
“可我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就是嘲笑。”
“好好……”丁慕宝痛苦地忍笑,把那个娃娃塞进柜子。干脆把灯也关掉,省得他再出什么妖蛾子。顾懿笙喝醉酒常常闹笑话,她已经习惯了。
丁慕宝刚刚跟胡琳搭讪了几句,又听见顾懿笙在里面大叫,只好再次请客人自便。胡琳再也坐不下去了,有些仓惶地告辞出门。
“又有谁笑你了?”黑暗里丁慕宝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顾懿笙把脸凑了上来,浓重的酒气袭来:“今天回来你忘了亲我。”
丁慕宝胆战心惊地吻他,试图哄他睡觉,然而局势她已经不能控制。
“宝贝,宝贝……”顾懿笙低声呢喃着蹭过来,温暖的亲吻已经加深为充满气息的吸吮舔咬。
完蛋了。丁慕宝尽量轻柔地抱住他,制止他过于剧烈的翻动,可惜没支持多久,顾懿笙还是很没出息地吐了。
早上顾懿笙醒过来的时候,很委屈地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书房里。他头晕脑胀地爬起来,从洗衣房把丁慕宝挖出来,很无赖地蹭上去对她发嗲:“宝贝……你怎么把我扔到书房去了?”
丁慕宝转过身,眼周有些发青,明显睡眠不足:“昨天你醉了,把房间里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宿。”
“绝对不可能!”顾懿笙理直气壮地大声抗议。
丁慕宝不语,顾懿笙就是这个德行,喝醉了大闹一场,醒过来矢口否认,什么都记不住。
“宝贝,我胃很难受,想要喝粥。”顾懿笙不仅理直气壮,而且得寸进尺。
丁慕宝笑得云淡风轻:“昨天跟大美人喝酒喝得很high?”
顾懿笙心想这个high翻译成喝酒喝高的高还是高兴的高?他警惕地检点了一下昨天的行为,虽然很多都记不得了,可是最后的记忆是胡琳答应送自己回家,今天醒过来就在家里,不应该有什么大问题。
于是他细心地避开她话里的陷阱:“昨天?昨天被几个狐朋狗友灌了几杯喝高了。”
丁慕宝在心底哼了一声,跟狐朋狗友喝酒喝醉了会单独让一个女人送他回家?从人情世故上解释不通。不过她理智地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选择盲目信任他:“哦。以后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伤德。”
“?”顾懿笙摆出纯洁宝宝的样子一脸天真地望着她。
“刚刚我是用互文的修辞手法。就是伤身,失德的意思。”丁慕宝耷拉下眼皮。
“……”顾懿笙再次警惕地检查了一下昨天的记忆,确认没有把柄落到医生手里,于是更加恣肆:“没办法,做生意吗,有些应酬推不掉。”
“包括出卖色相?包括被女人抱着又亲又摸?”丁慕宝一个没忍住,一腔醋意铺天洒下。
“!”顾懿笙立马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只好假装头痛扶额哼唧几声,苦苦搜索那段缺失的记忆,迷迷糊糊记起似乎有人抱住自己,说什么你真可爱。这人难道不是丁医生是胡大美人?
“别想赖,我亲眼看到的。”丁慕宝补了一句。
“……”顾懿笙做了几个深呼吸,“嗯,这个……那是别的女人觊觎你的私产,谁让我这么优秀,又暂时未婚呢。打个比方,一只金龟,它要是在鱼缸里,上面贴上‘宠物金龟,私人所有’的标签,那肯定动心思偷它的人很少。可如果它是在大海里自由的游泳,肯定有无数的人拿着网兜来抢它。注意,这是只金龟,纯金打造的金乌龟。”
丁慕宝抬了一下眼皮:“两个错误,第一,海里游的那个是海龟不是乌龟。第二,纯金打造的乌龟下了水肯定直沉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