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隐凌走出松雅阁的南曲叹了一口气,消失不见了。得知顾隐凌回房间的顾轩逸也收起了玩意意在这里指的是意思,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了,顾隐凌翻开了一本陈旧的本子。
在上面写上:
南曲,我师父
南宫绝灏,师父的孩子。
写完以后,他叫暗影到顾家的后山去。见暗影走到顾隐凌的面前,单膝跪地,很是恭敬地说:“请问主子有何吩咐?”顾隐凌正在看周边的景色,并未回应,而是摆了摆手。作为顾隐凌唯一的贴身暗卫的暗影岂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顾隐凌拜手的意思是:待会再说,别打扰我。而不是:没有吩咐,你先下去吧。于是就安静的守在顾隐凌的身旁,低着头,单膝跪地,并不说话,许是因为不想打扰到顾隐凌吧。这样的姿势持续久了,脖子会酸痛,膝盖会发青,顾隐凌好似要跟暗影做对似的,一直不说话,不知道这番是何意的暗影,一时也拿不准顾隐凌的意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旁边的景物有些晃动,顾隐凌扭头看去,发现暗影还保持着原先的动作,皱了皱眉,说:“你,犯错了。我定的规矩里,有一条是:当主子沉迷于一件事中不可自拔时,属下可自行站立。”暗影站了起来,说:“回少爷,属下犯错了,属下愿接受惩罚。”并没有得到回应,只得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许久,顾隐凌目视前方的说:“惩罚惩罚你什么好呢?要不,保持你刚才的姿势在这站一宿,站到太阳升起时,然后在我起来之前,将你违法的那条规矩用毛笔写出,字体是隶书。”话一刚落,眼前的景色就变了。暗影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后,咽了咽口水,低下了头,带着颤音恭敬地问:“请问主子,属下要在此地度过一夜吗?”顾隐凌点了点头,说:“当然是了。在这个地方,你撑不住了可以跳下去一了百了,你觉得无聊可以看看风景。多好啊!”
“是。”
望着悬崖上的景色,顾隐凌不禁嘲讽:“这样美的景色,不知还能存在多长时间啊!”说完,他消失不见,去了松雅阁,不管暗影的感受;或许,他从未想过任何人的感受吧!
松雅阁内,南曲见到顾隐凌并没有惊讶,反倒是挑了挑眉,说:“今天拜师?”顾隐凌皱了皱眉,冷嘲:“你想多了,我就是来问问你能教我什么,我这个师傅可不能白拜了。”南曲听顾隐凌暗嘲他没有本事,心想:这孩子可真狂啊,在以前可没人敢对我这么说话!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隐大少爷,你可真狂啊!要是在那个世界的话,可没人敢这么对我讲话。”顾隐凌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7时30分了,一会就要吃饭了,皱了皱眉,还是之前的语气,说:“我这并不叫狂,是放肆。”说完,他放肆的大笑,并不管周围顾家奴仆的怪异眼光。
顾隐凌这样,南曲并未说些什么,看向顾隐凌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像是在同情他们几乎相同的遭遇吧。顾隐凌忽然不笑了,拍着南曲的肩膀,笑着说:“好兄弟,我这难题让你给解决了,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南曲一愣,随即说:“在下能帮上二少爷的忙,实属三生有幸,至于报答那便不用了。”“好,我不报答你。君子会成人之美,但却不会强人所难。南曲,你说是不是?”“二少爷说得对。咱们许久未见,不如到我的房间里叙叙旧?”“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