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表情严肃,略略点头,道:“这个营长,本是犯了军规被上级配给我们基地的。我向来不喜欢这类兵痞,但上级念他以前颇有功劳,硬塞进来的。现在好了,秘书,你听着,他出院后,立即办退投手续,赶紧打回老家,这种人不宜等在军队里!”
“岳老明鉴!”秘书恭维着,接着却是轻轻笑了,“不过,岳老不必再操心此事。”
“你是何意?”商妤舒瞪了一眼秘书。
“刚才从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呵呵,他用不着办退投手续了,他彻底退役了。”
“死了?”岳老轻轻问道。
“他从高空坠地,颅骨粉碎,颈椎断裂,已经咽气了。”秘书道。
大家寂静下来。
估计,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噩耗感到悲哀。营长就是一个人见人弃的垃圾。
“不作死不会死,此人手上有几条冤命,如果他惨死非命,也算跟罪孽扯平了!”岳老叹了口气道。
邹方看了一眼张凡,两人眼里都轻松了:人死万事凉,没了苦主,那几个对营长下手的队员现在平安无事了。
大家撇开这个话题,又开始闲聊。岳老跟张凡攀谈不休,完全以平等态度对待这个小村医。
邹方见岳老精神抖擞,根本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岳老,我把张医生请来,是想给您检查一下身体,您看,还有必要没?”
“没必要了。我有点伤风,已经无妨。前天听你说要请张凡,我没有反对,就是想借机会再会会这位小友。”
“岳老,张凡武功赞,锁喉钳都奈何不了他。”邹方笑道。
岳老拍拍张凡的肩膀,不解地问道,“那个营长的锁喉钳在全军都是有名的,公认为是无解的绝招。你当时怎么挺过来的?”
“岳老,你不要听邹处乱说,我身上没什么功夫。要说有点功夫的话,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个调息法,以内力化解外力而已。”张凡谦虚道。
岳老并不相信张凡的解释,笑道:“张神医过谦了,我看得出,你是这方面的人才。我们基地正缺乏好的教官,要是张神医不嫌职位低的话,我聘你当中校总教官如何?”
“不不不,岳老,我实在不能胜任这么重要的职务!不行不行。”
张凡连连推却。他当然明白,训练营里搞的是外力体能训练,与他的内家气场派风马牛不相及!再说,他也不愿意丢掉自己的事业来当什么劳什子教官!
见张凡坚决推辞,岳老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便带着几分遗憾地道:“好,既然张神医推却,我也不勉强了。不过,此事暂时搁置起来,以后张神医改变主意的话,我们基地的大门随时向你开着呢!”
“谢谢岳老看重!”张凡谢道。
看看时近中午,岳老便请大家在基地将军小餐厅用午餐。
席间,商妤舒趁张凡去洗手间的机会,悄悄跟了出来。
走廊的拐角,是个死角没人看见,两人站在这里,都感觉到有几分新奇,像是初恋初中生偷偷约会的感觉。
商妤舒站得离张凡很近,两人就要碰到一起去了。
“张先生,我们交换个微信吧。”商妤舒轻声说。
她身上香气阵阵,说话时嘴里更是兰香浓郁,直向张凡鼻子里扑进来,张凡调整了一下定力,却现定不下来,特别想一把搂住她近在咫尺的纤纤细腰,狠狠地吻她一阵子。
张凡现自己有些失态,便不舍地把目光从胸前移开,向上移到她脸上,声音干涩地道:“好好,有事方便联系。”
两人刚刚交换完微信,楼梯口有脚步声,商妤舒便一抿嘴,款款地离开了。
张凡脱离了那香气的氛围,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不断打小鼓:她找我要干什么?
艳遇?
还是泥潭?
又站了半天,仍然是一头雾水,便摇头笑了笑,暗道:不管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反正跟这个神秘美女交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暧昧感。
张凡缓缓走回包厢,坐下继续喝酒。
商妤舒坐在对面,她左手是林军,右手是秘书。张凡不时地用眼光瞟她几眼,心里有点羡慕林军和秘书了:她的腿很好看,又是穿着极薄的裤子,不知手在上面摩擦一下是什么滋味?
商妤舒很收敛,一眼也不往张凡这边看,只顾跟身边的林军和秘书聊着。
张凡希望她能看过来一眼,两人能来个眼神交往,可是始终没等到机会,心里颇不畅快,暗道:你不理我,我还不稀罕理你呢!我手下有的是美女。
想到这,便热情地给左手的韩淑云倒茶夹菜,还举杯碰碰。
坐在右手的邹方见张凡突然对韩淑云如此献殷勤,心中大不是滋味,眉头皱了一下。
张凡被她这么一搅,心神不宁,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慢慢地对她起古元真气。
邹方正捣乱得起劲,忽然感到张凡手上传来阵阵热气,仅仅一会儿的功夫,手腕开始麻木,热力上升到肩头,在肩头停留片刻,又下沉到丹田。小腹丹田以下带有了气感,气感绕任督二脉做周天运行,直冲头顶百会穴,再下沉到面部时,不由得脸色红润如桃花,身体也不由得倾斜过来,靠在张凡肩上。
左手韩淑云,右手邹方,都向张凡身上斜倚过来,这样一幅情景,令坐在对面的商妤舒一阵反感,屁股坐不住了,端着酒杯绕桌过来。
“邹局,我给您添点酒。你真辛苦,魔鬼营也要费力,江清警察局那边还一大摊子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给邹方倒酒,而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却假装无意地在张凡背后轻轻搭着。
张凡此前喝酒嫌热,外衣已经脱掉,只剩了一件贴身短衫,被她手一摸,几乎如同肌肤相亲,脊背上一热,暗道:总算绷不住了,便微微怪笑一下,一只手偷偷伸到她腰下,在腿根部掐了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