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男一听有生还的希望,急忙道:“我是猪,我是最蠢的猪,我是粪坑里的蛆,我是……”
“够了,侮辱得很好,很到位。我可以放你回地狱了!”张凡说着,脚下一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
肌肉男的头转了一个令人恐怖的角度。
“小凡哥,用脚多费力气!忘了吗?我这是一梭子一百二十发子弹,看我的!”腊月看见肌肉男的身体在动着,便“哒哒哒”几枪射出去。
肌肉男脸上和胸前起了几个血窟窿。身子一挺,死掉了。
张凡哼了一声,走到刚才那个祖辈去大华国抢过花园的小子面前。
这家伙情知必死,求生的愿望更加强烈,眼睛瞪得大大地,急道:“别杀我,我把这块玉送给你!”
“好的,玉当然要给我!”张凡伸出精龙剑,在他脖子上一挑!
链子断开,挂玉被挑到剑尖上。
张凡伸手取下挂玉,在阳光下一看,不由得一惊:这块玉,竟然是康熙帝的御用之物!
因为上面刻着两条龙!
那做工,绝对是千古绝品。
真没想到,在这非洲的大森林里,竟然能搞到康熙御用的配玉!
草,要发财,挡都挡不住。
张凡把玉收在怀里,笑道:“本来就是大华国的国宝,用得着你送?物归原主而已。”
“只要你不杀我,我,我还有钱!我不想死呀!”
“你不想死?难道你杀的那些人就很想死?就在我们的来路上,三十多个s国的士兵被你们杀掉了!”张凡道。
对方瑟瑟发抖!
“怎么你怕了?呵呵?死在我手里很委屈是不?那我就让你更委屈一些!”
张凡说着,精龙剑挥起,一下斫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腊月举着手枪,对准一颗颗猪头,一枪一枪地往眉心上点射,每一枪之后,对方的脑门上就喷出鲜血。
而土著向导的杀人方式比较原始,但是节省子弹,显得很有环保意识:他举起一块块大石头,直接把大西瓜砸成烂西瓜……
很快,十二个杀手都很没尊严地死掉了。
看着一地狼籍,张凡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
我不嗜杀,行恶者我必杀之!
我本宽容,但耻于无原则的博爱,犯我大华者,虽远必诛!
邹方是我的女人,绑架邹方者,死有余辜!
张凡又看了几眼阳光下的死尸,然后一个转身,向前走去!
前方,是一个山洞。
张凡走进山洞。
只见地上躺着两个杀手,他们也被刚才的七星千里迷香给迷倒了。
腊月抢前一步,举枪要射,却被张凡阻止住了:“腊月,小心血溅到人质身上。”
张凡知道,邹方爱清洁,要是这杀手的污血溅到她身上,她会几天吃不下饭的。
此时,邹方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块大石头上,已经进入昏迷状态。
这些人真狠毒,绳子很细,捆得很紧,左一道右一道,绑得像粽子。最可恨的是胸前交叉的两道绳子,几乎要把凸起的肌肤给勒爆了!
张凡一阵心疼!
眼睛潮湿,差点流泪。
仇恨化为激怒!
“死去吧!”
张凡飞起两脚,直接踹在两个杀手的心脏上。
心脏破碎!
两个杀手很听话,哼都没哼一声,闭上眼睛便死。
张凡蹲下身子,用精龙剑把邹方身上的绳子解开。
挣脱了绳子的束缚,胸前恢复了原状,张凡轻轻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借势在被勒坏的地方按摩了几下,使之气血流通。
这一按摩,邹方脸上有了一些生机,眼帘微动,嘴唇微微张开。
张凡探下身后,从她身后把一只手探过去,扶起她的身子,然后掏出一颗解香丸,塞到她嘴里,又用军用水壶给她灌了一口,终于把药丸顺了下去。
邹方慢慢醒开眼睛,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尽管她被折磨得面色苍白,十分疲惫,但当她的眼光跟张凡的眼光对到一起的时候,仍然是在嘴角露出几分娇嗔几分得意的微笑。
这是她一贯的标牌微笑,张凡每看一次,就激动一次。
“邹姐!”张凡轻轻叫了一声。
“小凡!”邹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
要不是腊月和向导站在面前,她一准扑到张凡怀里大哭起来。
“邹姐,没事了,没事了,你可以回家了!”张凡坚强地忍住眼泪,哽咽地道。
“小凡,呜……”邹方终于忍不住一腔的激动和委屈,哭出声来,“回家?回家?我能回家了,回家真好……要知道,小凡,我以为再也回不去家了呢,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邹姐,没事,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回国,咱们以后再也不接这劳什子任务了,从今以后,你不要再逞能,好好在江清当你的警察!”张凡也是百感交集。
他根本没有预料到解救邹方的事这么简单就完成了,要知道自打昨天知道邹方被绑架以来,他连续二十四小时没有合眼:焦急、心疼、担忧……
如果此次不能救邹方生还,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实!
要是救不出邹方,或者邹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难以预料自己会怎么惩罚自己。
他眨了眨泪眼,仔细地打量她。
眼前怀抱里的邹方,比出国前瘦了好多,一张俏脸显得更加清秀,小腰也是更加纤细。
“邹姐,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张凡轻轻抚摸着她,从上到下,一处处检查,为的是检查她有没有骨伤和内伤。
不过,邹方显然是误解了张凡的话,她一骨碌从他怀里坐起来,把他往旁边一推:“会说话就两句,不会说话不要学狗叫!”
“邹姐……我……”张凡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惹得邹方这么愤怒,一时惊讶地看着她,心想:她是不是精神受到刺激了?
“我告诉你,你要再给我胡猜乱想,我就再也不理你!”
“邹姐,我没……”
“你没?你是不是在心里嘀咕:这个邹方的身子现在已经不干不净了吧?跟十几个大男人在一起好多天,难道不出问题?”邹方讥讽地冷笑着,“你那小心眼,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小心眼?
要说张凡一点也没有这方面的担心那是假话。
他确实担心过邹方被那些野兽给坑了身子。
“张凡,我告诉你,我是清白的!”
邹方说着,“扑”地一声,从嘴里吐出来一颗黑色的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