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周少怀里的萍萍,心思全部都在如何攀附上周少这棵大树,甚至幻想着要是能够嫁入豪门,那就真的是一步登天了,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对于一脸铁青,心中震怒的赵小虎,爱理不理。
她这种冷漠的态度,反而更加深深刺激到了赵小虎。
“他妈的,真是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啊,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赵小虎咬牙切齿的瞪着周少和萍萍这一对狗男女,心底非常愤恨,他懊悔大骂自己就是一个傻逼,怎么就会喜欢上这种多情寡义的贱女人,想一
想,瞬间心里哇凉哇凉。
“外地来的乡巴佬,没听到本少说的,还不赶紧滚蛋,哼。”周少瞧见赵小虎半天无动于衷,并且还用怨恨凌厉的目光瞪着他,当即勃然大怒,剑眉一挑,露出狰狞的表情去吓唬赵小虎。
赵小虎一介升斗小民,遭受到周少的淫威压迫,顿时心神恍惚,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或许是因为双方家世上的天差地别,他敢怒不敢言。
周少和张少等人看到赵小虎懦弱的表现,脸上刹那间浮现出傲然神色,嘴角一撇带着浓浓的讽刺讥笑。
“哎,罢了,这种贱女人她根本不配我去爱,我去呵护。”赵小虎深知自己在如何的愤怒,甚至于去反驳,也不可能斗得过这些背景滔天的富二代,归根结底一切还是怨自己没本事,再者像萍萍这种为了能
够攀附权贵,陪睡陪玩的拜金女,他赵小虎还真不稀罕。
正当赵小虎刚要起身离开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冷漠嚣张的声音:“我的兄弟岂是你们这群酒囊饭袋能够随意侮辱的吗?”
一袭白衣的李飞,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端着红酒杯,帅气英俊的脸蛋冰冷无比,他刚才在一旁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尽收眼底,心中带着怒气,直接走了过来,不屑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张少周少等
人。
“嗯?”
张少、周少他们都面色微怒的瞪着李飞,敢这样出言不逊叫嚣他们,心中生气的同时更多的是鄙夷嘲讽李飞不知死活。
“卧槽,小子你说谁是酒囊饭袋,呵,草泥马的你算哪根葱,也敢在本少面前狐假虎威逞英雄,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周少听后瞬间火爆脾气就上来了,推开怀里的萍萍,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手指
着李飞,身上爆发出盛气凌人的气势,嚣张跋扈的怒怼过去。
“兄弟,咱们还是走吧。”赵小虎看到李飞在这个紧张时刻挺身而出,替他打抱不平,心里暖暖的非常感动,转念一想他又担心这群富二代们会找李飞的麻烦,焦急的小声提醒李飞。
李飞听闻,深邃的目光看着他,摇了摇头,语气睥睨的说道:“只要是谁敢欺负我的好兄弟,我会让他们真正体会到活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哟哟,小子说话还挺狂的,风大也不怕闪来舌头,傻逼。”周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比他还能装逼的人,他阴阴一笑,满脸鄙夷不屑的骂道。
“说你们是酒囊饭袋,还真是高捧你们了,你们只是一群依靠父母余荫下活着的寄生虫罢了,整天不学无术花天酒地,没钱了就张嘴给家里去索要,出事了有长辈去庇护,我要是你们的父母,知道你们在外是这种德行,早打死你们了,也算是为民除害,省的在继续去祸害他人,把你们形容成垃圾,社会的蛀虫,才更加贴切不过了。”李飞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到桌子上,负手而立,表情揶揄,嘴角啄起一抹讥笑
。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整天打着家中长辈旗号,出来胡作非为的败类,显然周少张少在他眼中就属于这类人。
“小子你是找死不成?”
“一个外地来的乡巴佬,竟敢在京城这般放肆,说教我们?你以为自己是谁?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不知所谓的傻逼,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张少、周少,还有另外一位看穿着打扮也是富二代的大少,纷纷怒不可遏,宛如暴怒的狮子一般,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杀意,死死瞪着李飞,萍萍三女见到这种情况,当即躲到一边去了,远离是非之地,尤
其是先前看李飞不顺眼的小婕,这个时候添油加醋:“张少,就是他刚才还大言不惭的鄙视,瞧不上你。”
“瞧不上我?”张少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心中怒火燃烧,在偌大的京城里竟然还有人敢瞧不起他的,而且还就是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乡巴佬。
“就你一个脑残的**丝,还敢瞧不上我,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我张家在京城势力滔天,想弄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哼哼。”张少嗤之以鼻,双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苗,立马从限量版的lv钱包
里,掏出几张银行卡,大气的朝桌上凶猛一拍,气势非凡,挑衅的目光冲着李飞,直接说道:“这里每一张卡上都有百万,信不信本少光用钱就能砸死你,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