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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八章 醉翁之意(一)(1 / 1)

皇帝抬手指向皇后:“你身为后宫之首,萧妃有孕却突然小产,你是如何照料的!”

“皇上!”皇后掀起宫裙,双膝跪地:“萧妃有孕,臣妾自当用心命人照料,可臣妾毕竟不是储秀宫的人,哪能每日监看着储秀宫呢!臣妾敢对上发誓,臣妾替萧妃准备的一切物什,绝不会出现错漏!”

“那你来告诉朕,为何萧妃小产了!”皇帝眼中满是血丝,他疲累的合上双眼,长舒了一口气:“罢了,朕不和你议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朕现在还要去安抚百官,萧妃小产的事,你必须给朕在今夜找出凶手!”

太子脸上犯难,上前一步:“父皇,这一夜时间未免太少了……母后她如何找得到凶手啊!还请父皇宽限些时日!”

皇帝扫了一眼站在石阶下的众人,眯了眯眸:“今日送来的贺礼也要一一检查,朕以为,给皇后的时间已经足够多了,若是一夜还找不到凶手,朕连皇后一并问罪!”

皇帝龙袍一甩,冷着脸走下了石阶,跪在储秀宫前的皇后捏紧了拳头,眼底满是恨色。

站在石阶下的众人也纷纷缄默,心中暗道倒霉,偏偏萧妃在今夜小产,她们就算不是宫内人,定然也脱不开嫌疑,皇帝之所以要皇后一夜寻到结果,就是把她们也一并列入了嫌犯之中。

皇后搭着芙蕖的手站了起来,面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和镇定,她双手置于腹间,说道:“萧妃在寿宴之上小产,本宫奉皇上的命调查真相,恐要让诸位留在宫中,芙蕖,你去把太医找来。”

皇后命人把今日赠予萧妃的贺礼搬了出来,太医站在边上,一一检查。

芙蕖替皇后搬了凤椅,文贵妃淡定的站在皇后身旁,从方才开始,便只字未说。

贺礼很多,即便是好几个太医一起查看,也是十分缓慢,皇后有些不耐的撑着额,忽然间瞥见那被展开的福娃抱锦鲤,眉头狠狠一皱,不等太医上前检查,便拍着凤椅的扶手,怒斥出声:“萧妃腹中的孩子还不过五月,居然便送这多子多福的寿图,想要皇子早些出生。这究竟是贺礼,还是在诅咒萧妃的孩子!”

“这是哪一家人送的,给本宫站出来!”

李家的女儿被众人推了出来,她脸上满是恐惧的泪水,刚对上皇后的眼神,便瘫软在地:“皇后娘娘……臣女没有那个意思啊,臣女只是、只是因为萧妃娘娘怀了龙子,才……才……”

“你是哪一家的女子!”

“家、家父是兵部侍郎的学生——”

“什么兵部侍郎的学生,尚无官职,一介闲散平民,怪不得教出来的女儿如此不知规矩!”皇后目光一横:“把她给我抓起来,杖打五十,把这副绣图给本宫烧了!烧的干干净净!今日送多子多福的,都给本宫拖出去打!”

站在下头的杨清音身子一颤,不过是送了多子多福的绣图,就要被杖打五十,这一顿板子下来,下半身估计都要血肉模糊,但看那李家姑娘被拖走时的哭嚎,杨清音便心头打颤。

沈若华倒是毫无反应,现如今发生的事,与前世不无一二,只要再等一炷香的功夫,前去搜宫的福林便能回来了。

“娘娘!”皇后看着那副绣图被烧成灰,刚消了气,前去搜宫的福林就跑了回来,飞扑跪倒在皇后膝前:“皇后娘娘,奴才刚才在、在储秀宫的后花园里,挖到了这个!”

他颤抖着手把怀里的东西呈了上去——那是一个扎着银针的布制人偶,上面写着萧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人偶的腹部插了一根银针,在宫灯的折射下,闪着诡异的光。

文贵妃倒吸了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双眉紧皱:“居然是巫蛊?这般恶毒的咒术,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

皇后将巫蛊娃娃拿了过来,摩挲着手中的布料:“这制作人偶的布匹如此顺滑,寻常人哪里用得上这样的布料。”

芙蕖凑上前,“皇后娘娘可否能让奴婢摸一摸?”

皇后把人偶递给了她,她伸手摩挲了片刻,瞳孔微微瞪大:“娘娘,这布料,好像是前阵子,娘娘赏给后宫娘娘们的布料,当时是奴婢分开给各宫娘娘送了去,奴婢摸了多次,是绝不会记错的!”

“如此一来,就好办了。”文贵妃微微一笑:“只要让人去各宫宫内搜查一番,看看哪一个宫里丢失了布料,不就好了,此人敢在宫内玩弄巫蛊之术害萧妃的龙子,想来是个地位不高的。”

皇后吩咐福林:“芙蕖,你领着福林,去搜查各个寝殿,只要有少的,都领人来见本宫!”

“皇后娘娘!”正在此时,脸色惨白的萧妃,扶着宫门走了出来,她眼窝凹陷,神色看起来十分吓人:“娘娘可否找到了……是谁害了臣妾腹中的龙种!”

皇后颦眉起身:“你方才小产,吹不得冷风,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萧妃泪如雨下,她跪在冰凉的石阶上,哽咽道:“臣妾未能保住龙种,臣妾罪该万死。臣妾已不在乎如今这副破旧的身子,臣妾只想知道,是哪一位姐妹如此恶毒!居然连臣妾腹中的龙子,都能肆意坑害啊!”

文贵妃啧了一声,瞧着萧妃如今的模样,也有些感慨,便出声道:“唉,你也别如此,皇后娘娘已经找到了线索,一定能替你腹中的龙种找回公道的。”

文贵妃即便对如今对手的惨状有些唏嘘,但说不幸灾乐祸也是假的,她极力压制内心的狂喜,抬手让宫女搬了个椅子给萧妃,萧妃抹了把眼泪,目光愤恨的看向文贵妃,手紧紧握拳。

即便现如今毫无证据,可阖宫之中,除了文贵妃和她曾有渊源,旁的嫔妃哪里来的胆量敢害她的孩子!

可恨她千防万防,就是没防住巫蛊之术!

方才太医在殿内,已经悄悄告诉她,她的身子因为此次小产落了病根,日后再也不能有孕了。

这样的结果,不正是文贵妃想要的吗!

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皇后气定神闲的坐在凤椅上,边上检查贺礼的太医,瞥见一件贺礼犯了难,拿着那张红纸来到皇后身旁,问道:“娘娘,这一份‘福’字寿礼,并未恭祝娘娘早生贵子,可要算在其中么?”

皇后瞥了一眼,仔细想了想,说道:“这贺礼,是福山送的吧。”

她微微一笑,直起身子道:“福山县主可在?”

沈若华正沉默着想事,便听见皇后呼喊,她走上前一步,行了个礼:“臣女在。”

皇后朝她招了招手,沈若华拎着裙摆拾级而上,皇后拉着她的手近前,笑着道:“好些日子不见你,更好看了些。你也有心了,本宫可听闻,那齐大师的手迹不好求,为了萧妃,你也是费心了。”

“萧妃娘娘怀着龙种过生辰,臣女自然要送合萧妃娘娘心意的,只是……”沈若华轻叹了一声。

萧妃坐在皇后身旁不远,温声说道:“方才本宫小产,太医说有母子俱亡之相,如今本宫能平安坐在这儿,恐怕除了太医医术高超,也不乏沈小姐的福字图保着本宫。”

沈若华掀起裙摆跪了下去:“萧妃娘娘高抬臣女了。”

萧妃抬了抬手:“你过来。”

沈若华起身,顺从的走了上去。

萧妃从手上褪下一个白玉手镯,套在了沈若华的腕上:“方才的红宝石手镯,本宫送的轻了,这白玉手镯触之生凉,本宫觉得极好,就转赠给你了。”

“多谢娘娘赏赐。”

萧妃拍了拍她的手背,正欲开口,芙蕖便一边叫喊一边从宫门跑了进来:“皇后娘娘——找到了——”

她扑跪在石阶下:“奴婢和福林公公,在文贵妃娘娘的嘉毓宫,找到了布匹和银针,奴婢闻出,那人偶上残留的墨香,发现和贵妃娘娘宫中所用的梅花墨,香气一模一样!”

“胡说八道——”文贵妃快步上前:“你敢无赖本宫害萧妃的孩子!”

文贵妃抓起手边的茶盏就要往下扔,皇后蓦然起身,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文贵妃,芙蕖是本宫的丫鬟,还轮不到你动手动脚!既然你说不是你害的萧妃,那你解释就是,何必动手,显得如此心虚!”

文贵妃目眦欲裂:“皇后!我自知你看我不爽,可我没想到,你居然用这法子想要害我!”她压低了嗓子,逼近皇后,萧妃有孕不止是文贵妃不安,皇后定也不安,慧妃落魄后,她们三个是宫里的领头,文贵妃势力渐渐变大,皇后本就有意压制,现如今的局面,真正的幕后凶手,难道还不清楚?

皇后抬了抬下颚:“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贵妃,若你能解释,便快些解释,若是无法狡辩,还是赶快认了罪,皇上还等着本宫的结果!”

坐在后头的萧妃腾的起身:“文姐姐!妾身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要害妾身腹中的龙子,你如何对得起皇上!”

文贵妃砸了手中的茶盏:“本宫说不是本宫做的!”若是寻常的栽赃陷害,文贵妃兴许不会如此惊慌,可巫蛊之术在宫内是极为晦气的,就算她绍家是陛下的宠臣,可她和巫蛊沾了边,便再无可能全身而退了!

文贵妃恨得咬牙切齿:“本宫不屑做这种事!”

跪在下首的芙蕖出声道:“当时在嘉毓宫,还有一个形迹可疑,看着十分心虚的嬷嬷。福林公公带走了她,去了慎刑司,已经向皇上请示过。”

皇后点了点头,嘴角撩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弯弧:“贵妃,你还不肯承认?本宫方才就看出来了,这巫蛊人偶上的字乃是小篆,本宫记得在宫内嫔妃之中,独有你喜欢写小篆,本宫方才看透却故意没说,等着你想通后自己承认,可是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皇后抬了抬手,站在边上的禁卫军上前,欲要擒文贵妃,却被她一把甩开:“你们这些人!不许碰本宫!本宫是被冤枉的!本宫没有害她的孩子!萧妃,你从不能与本宫比拟,本宫为何要害你!”

萧妃如今也不确定是文贵妃所为,但若能借机扳倒文贵妃,她甘愿先放那真凶一命。

“臣妾也想不到,文姐姐已经位列贵妃,为何要一直同臣妾过不去,甚至不惜……害皇上的龙子!”

“你们……”文贵妃一口银牙几近咬碎,而这时,福林也已经回来,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架着一个模样有些狼狈的嬷嬷,文贵妃眯了眯眸,定睛一看才瞧见那嬷嬷的面容。

那嬷嬷刚被压着跪下,就对着皇后磕起头来:“皇后娘娘!老奴有罪,老奴有罪,老奴什么都说,老奴只想要一条活命的路啊——”

“老奴是嘉毓宫中嬷嬷,只能听文贵妃的呀!那小人是她让老奴扎的,老奴也只是听人说过,这可是第一次做啊,求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绍思卉!时至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皇后抬手指着那老奴,看向文贵妃:“人证物证具在!你还要继续抵赖吗?”

文贵妃挺直了腰板,“本宫要见皇上!皇后娘娘不公,本宫是被冤枉的,这罪名,本宫不认!”

站在人后的萧妃冷冷一笑。

纵然不认又能如何,绍家日益强盛,皇上早有削弱的意向,朝堂上动不得绍家人,后宫的妃嫔,皇帝还动不了吗?

萧妃摸了摸肚皮,就算生不出皇子,能看见文贵妃倒台,她已是十分满足了。

“萧妃娘娘有孕后,可是一直住在储秀宫,从未出过储秀宫?”萧妃正沉浸在喜悦中,便听沈若华发问,萧妃有意对她示好,自然答道:“本宫两个月前才闭宫不出,是陛下生怕,孩子不稳,出现什么事。”

沈若华沉默片刻,从萧妃身后走了出来,来到石阶中央,掀裙跪下:“皇后娘娘。臣女有话要说。”

她抬起头,从容不迫的看向皇后:“臣女以为,贵妃娘娘,是被人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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