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护士听完姑姑的话,心里有点不满意这个对象,她也不想当后妈,可是听到对方的职位不比陈斌低,并且有可能再一步时,她这心又跳得厉害,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姑姑,就没有更好的对象吗?”路护士还是有点不甘心。
“更好的也有,可这种大家都抢着帮忙介绍对象,不会等到我介绍。”路主任认识的人里面还真没有比这个好的人选。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大了点,他要是年轻点,又没有孩子该多好!”路护士已经决定去相亲,可还是忍不住喊叹。
路主任顺着她的话想了想,摇头道:“他要年轻又没孩子也轮不到你,这样的男人好找对象的很,大把姑娘想嫁,你觉得你有什么出挑的一面。”
路主任对侄女的实力有清醒的认识,她只是不愿意当着老张的面承认,她也是要面子的人。
“姑姑,我先见一见吧!”路护士拖长音向路主任撒娇,希望能从她这里得点好算。她要去相亲,就算没有新衣服,也该换一条新的红头绳。
“行,我约好时间再通知你。”路主任可不愿意为路护士花钱,她自己的钱不花,一根红头绳还好意思找她要,也不知道这小气劲哪学的。
林笑笑才不管路护士相亲嫁人的事,偏偏她不管事,事要找上她。路护士相亲回来,马上跑来问她,是不是认识她相亲的对象。
她诧异的问:“你问我?你确定没有找错人?”
“对,我今天去见面,那人和我姑父一个姓,还说认识你和师长。”路护士对林笑笑和陈斌还是两个态度,也就林笑笑不计较,换个人有她好受。
林笑笑和路主任不熟,也不知道她给路护士介绍的什么人,没想到这样也能遇到熟人。
“你说的这人我想起来了,他叫张明是吧?”林笑笑努力从记忆里把当初她救的那个人找出来。
“对,是叫张明,你和他怎么认识?他人怎么样?”路护士见面之后对张明还算满意。
“不知道,你不应该问我,我和他不熟。”林笑笑没骗人,这个张明就是当初她和陈斌在草地上救的老张。这人有时间和路护士相亲,也没有过来和他们见一面,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怎么可能?他说和师长关系很好。”路护士怀疑林笑笑是故意使坏,不想告诉她实情。
“你不相信还问我?他说陈斌关系好,那你去问你们师长,我反正不熟。”林笑笑决定以后离路护士远一点。万一这俩人相亲真相成了,是不是有点事都要找她。她可不想掺合路护士的事,掺合的好还好,掺合的得不好还得落下埋怨。
路护士不好意思直接问陈斌,这个打听的事情就交给路主任,她拉着张副师长一起,也不怕陈斌不回答。
陈斌确实不想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当着张副师长的面不好直说,他就把和张明的事都说给路主任听,让她自己判断这人好坏,他是坚决不发表个人看法。
路主任听完之后还算满意,张明这人的缺点在她看来都不算什么,路护士要真能嫁过去也是一桩美谈。
陈斌和林笑笑私下谈起张明,都说这人不可深交。当初救他确实是不求回报,他以前离得远也就不说,现在调到附近有没见他找上门,这人性子有点薄凉。
“嗯,以后他上门,我们客气点,这样的人不可深交,也不好得罪。”林笑笑救的人多了,倒不当回事。治病救人本来就是她的工作职责,她也不需要感谢,只是当初在过草原时情况有点特殊,确实算得上救人一命。
林笑笑不想和张明深交,却避不开这个,他和路护士的婚期都订下来,还请他们去参加婚礼。
林笑笑安慰自己,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路护士婚后就要调去张明的部队工作,以后总算是不用天天看到这个傻姑娘。
林笑笑和陈斌分开两头参加婚礼,陈斌去张明那边喝喜酒,林笑笑留下来帮路护士添妆。其实俩人的婚礼办得很简单,并没有旧式那一套,说是添妆都是林笑笑客气的说法,除了她其他客人都没有送两份礼的意思。
林笑笑准备一份礼金,私下又送路护士一对鸳鸯戏水的红色枕巾,这是她空间收藏的东西,拿出来正好适合这个年代。
路主任把枕巾拿手里摸了摸,质量很好的东西,亏得林笑笑舍得拿出来送人,也不知道花多少钱才能买到,关键是这个时候不好买,也不知道她藏多久的好东西。
路主任把枕巾拿给其他客人看,真心实意的夸起林笑笑。路护士也忍着羞意把枕巾过了一次,她也能摸出来是好东西,当下看林笑笑都感觉没有那么讨厌。
路护士结婚最高兴的人是周院长,他在知道路护士要调走后,也大方的送上重礼。这么一个人,能去祸害别人,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喜讯。
陈斌参加完婚礼回来,和林笑笑说张明变了,他不是以前那个他。
“人本来就会变,这有什么好奇怪。”林笑笑不认为陈斌还看不开这个问题。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他的初心变了。”陈斌不好具体说明张明哪不好。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不会变就好。”林笑笑知道陈斌是对现在的一些现象看不惯,战争马上要结束,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冒出来。有些人以前没有见过大世面,难免看花眼,这也是很多人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的原因。
“嗯,我不能管别人,但是可以管好自己,也能管好手下。”陈斌打算在进城之前开展一次整风运动,他可不想整支队伍走出去丢人。
陈斌的想法得到苏小明的同意,俩位军事主官一致同意的事情,下面的人再不乐意也得接受,并且老老实实执行。张副师长也是这其中想不通的一个,他觉得受苦受难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胜利,稍稍享受一下也不是大错,师长和政委也管得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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