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上了三楼,拐到书房后,方天养拿出了珍藏的茶叶,一套流程完毕,将沏好的新茶拿到了刘刻面前。
他像是看穿了刘刻的心思,道:“小刘啊,你一定很疑惑,我这个老头怎么乱排辈分是吧。”
刘刻点点头,如同小鸡啄米。
方天养笑了笑,笑的有些无奈,还有些可悲,他道:“你知道老司令为什么这么有耐心,一个接一个,派你们这种特种兵里的特种兵,来保护小雪这样的一个普通女孩吗?”
刘刻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
虽说方清雪并不普通,方家也颇有势力,但说到底只是一个商人,一个再有钱的商人,除非把手伸进了国家政治里,否则是不会得到军队的特殊关照的。
方天养沉默了片刻,片刻后淡淡的道:“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愿在种花家。”
听到这话,刘刻瞳孔微缩,瞬间绷紧了神经。
这句话看似普通,但如果分场合分地点,就绝不止表面上那一层意思。
这是,炎黄魂!
炎黄魂,华国最神秘,最特殊的终极部队,能进入这个组织,全都是最顶尖的军人,而且每个人其实都不平凡,并非世俗认定的普通人。
比如刘刻,之所以外号死神,是因为他在炎黄魂里的代号叫做杀魂。
杀,对应的就是死,为了保密,再加上一层神秘的包装,死神这个外号应运而出,但铭刻在刘刻骨子最深处的,还是杀魂。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因此对外极为保密,只有司令这种级别的人才知道,至于其他人,听都没听说过。
他实在疑惑,深深的疑惑。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愿在种花家,这是炎黄魂的战歌啊!面前这个老人,特意在自己面前说出这句话,一定不是偶然,他必然知道些什么。
方天养摆了摆手,示意刘刻不要过于激动,道:“小刘,你的代号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刘刻犹豫了一会。
这种绝对的机密,致死都不能泄露,但方天养既然敢说出来,在自己面前说出来,证明他知道炎黄魂的存在,那保密就根本谈不上了。
他沉着道:“杀魂。”
方天养‘哦’了一声,怅然道:“杀魂啊。”
他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伤心的事,道:“我的儿子,叫做刀魂。”
“刀魂?”
这下子,刘刻是彻底震惊了。
他刚入炎黄魂的时候,才十四岁,那时候风头最盛的人就叫做刀魂,自己还曾经将其视作偶像,请教过很多问题,后者也都耐心的回答了。
谁能想到,曾经的老师,就是面前这个老人的儿子。
方天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在炎黄魂里,只有代号,没有姓名,我儿子方正豪,就是刀魂,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可惜,可惜还是……”
他的眼神里满是哀伤,刘刻看到了,也有一些感同身受的寂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刀魂消失了,所有人都闭口不提这件事,因为所有人都清楚,他牺牲了。
不知刻意忘记,而是不忍提及啊。
刘刻军姿站得笔直,放佛当年被刀魂教导一样,不仅眼眶里闪着泪花,声音也有些哽咽,他道:“刀魂,是英雄!”
方天养随手抹了抹眼泪,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不提了。”
“不过这件事别告诉小雪,她还不知道,以为父亲是失踪了,也是因为,一直以来都缺乏父爱,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没有尽到职责,将她宠的不成样子。”
刘刻重重的点了点头,对这个方家小姐的印象,有了不少的改观。
他道:“大小姐本事还是很善良的,只是脾气有些不好,性格有些糟糕,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等大长大了自然会明事理。”
“人总要学着长大,有时候,只在一.夜之间。”
方天养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刘刻道:“应该的。”
方天养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别有用意的问道:“小刘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刘刻愣了一下,摇摇头。
自己虽然不是雏儿了,但真正的女朋友,其实一个都没有。
方天养的脸上,渐渐浮起了笑意,他道:“这样啊,那你以后跟小雪好好相处吧。”
刘刻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方老爷子是在给自己说媒?这方清雪虽然刁蛮任性,但毕竟有着一副天使般的面孔,再加上屁.股的手感不错……呸,总是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他道:“方老爷子,虽然我跟刀魂是战友的关系,但这辈分还是别乱叫了吧。”
方天养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吧,就听你的。”
“我说的有点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以后啊,你在学校里保护小雪,工资三万,虽然不是很多,但维持日常开销够了,如果有什么急着用钱的,直接去找福伯就行。”
“三…三万?”
刘刻惊呼一声,他出生入死,混迹五大洲、四大洋,立下战功赫赫,老司令每次也就给他五百块奖金而已。
方天养以为他不满意,道:“少了?那就五万,再不行就十万。”
刘刻急忙摇头,道:“不不不,够了够了。”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张口就是五万十万的,这要是给他加下去,自己的小心脏可怎么受得了。
方天养笑了笑。
三万块就能把你这尊大佛请到家,实在是血赚不亏。
之后俩人又随便说了几句话,方老爷子交代了一些细节上的事情后,让福伯领着他到了个人房间,就在一楼最靠近门口的客房。
这是刘刻自己选择的,说是房间离门口越近越好,有利于在突发情况下做出反应。
看着这么大的房间,刘刻真有些不习惯。
在部队里,像这样的宿舍,起码要住五六个人,不过空荡荡的也好,这样有利于自己修行功法,免受打扰。
毕竟人是离开了部队,修行不能落下。
他洗过澡后,盘腿坐了下来,很快,体内有一股浑厚的真气,按照周天的规律缓缓运转着。
……
第二日,清早。
刘刻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背,睡惯了硬板床的他,对这种柔柔软软的床垫真心不适应,嗯,明天一定要换一个。
晃悠到客厅后,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真人大小的毛绒兔子,他有些惊奇。
毛绒兔子自然没什么惊奇的,关键是这个兔子还穿着衣服,并且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特么的,我是流.氓,你难道是流.氓兔?
你这流.氓兔这么会享受,一个人…不是,一只兔就占了整个沙发,不行,我得制裁制裁你,你这是无良的资本主义行为。
刘创一脚把兔子踢开,自己躺了上去。
他刚眯上眼睛后不久,方清雪睡眠朦胧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那饱满诱人的身材,在半透明的薄纱睡衣下若隐若现,就连酥.胸上的俩点殷红都能看到一缕花瓣。
方清雪半闭着眼睛来到了客厅,一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大兔子,闭上眼睛就抱了上去。
这是她的习惯,抱着兔子睡个回笼觉,是最最舒服的事情了。
刘刻则一脸恐慌,以为这小妞是犯病了还是梦游了,不过感受道怀里的柔软和嗅到少女的芬香,他真有些舍不得推开。
唉,算了算了,抱着就抱着吧,我个大男人,就吃点亏,让你抱。
没过多久,迷迷糊糊的方清雪又爬了起来,连嘴角的口水都没有擦干,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先去尿尿,大兔兔我回来再抱你。”
说着,在刘刻的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啧,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大兔兔的嘴巴什么时候这么光滑了,还软软的,湿湿的。
她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猛地一下子睁开眼睛,愣了半刻,半刻后吼道:“臭流.氓,不要脸!”
刘刻微微一笑,无奈道:“我说这位姑娘,是你抱得我,也是你亲的我,你叫什么?要喊,也该是我喊吧”
方清雪紧紧的捂着嘴巴,又恨又羞。
她跺了跺脚,斥道:“大清早不睡觉,跑来这“装兔子,你不是流氓,谁是流氓?”
“啥?”
刘刻无话可说了,自己哪里长得像兔子了,明明是你看错了,一个劲的抵赖。
方清雪气得要死,刚想继续大骂,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流.氓曾经说过,他的嘴巴有股特别的魔力,亲了谁谁就会爱上他,还是不可救药的那种,自己刚才亲了他一下,岂不是要……
想起刚才跟刘刻的嘴唇碰上那一瞬间,方清雪感觉到身体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顿惊慌失措。
“完了完了,我要沦陷了!”
她匆匆忙忙的跑到卫生间,开始疯狂的漱口刷牙,就是怕自己也中了这种魔咒,一旦沦陷……
方清雪实在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能疯狂的用牙刷来缓冲心中的恐慌。
刘刻无奈的躺在沙发上,心想,占便宜是我不对,被占便宜也是我不对,女人呐,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走进了别墅。
刘刻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一时因为长久以来培养出的警觉性,二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劲爆了!
真的,太劲爆了。
这个女人的脸上没有表情,就跟冰山一样,看起来应该比方清雪大了几岁,不过精致的面庞却没有丝毫缺陷,而且还有股独特的气质。
当然了,所谓劲爆,是说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