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臂受伤,后面的几天尚浅只能乖乖待在屋子里养伤,而龙靖泽这几天也几乎成了昏君,天天陪着她。
“你不去训练吗?”
“空几天不练他们也打不过我。”
谎话,是谁在大清早就出去晨练的,晚上在她睡着后他又悄悄出去,还不是不想落下训练。
因为他的职位高度,她知道他比所有人都要对自己要求苛刻,她只是心疼他。
穿上这身衣服,头上顶的是荣誉,肩上扛的是责任,军人不容易,时刻都不能放松。
养伤期间,国庆的几天假期就这样过去了,离开前的一天晚上,男人免不了对她一番亲亲抱抱摸摸,到最后她用手给他释放出来后,龙靖泽恨恨的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呼吸灼热,“结婚那天老子一定要吃了你,可不管你疼不疼!”
听到这句话,尚浅只是默默的打了个寒颤。
男人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所以,乖宝,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适应我。“
尚浅没有说话,只是乖顺的缩在他怀里,俩人不着寸缕,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享受片刻温存。
她会试着承受他的。
第二天一早,尚浅找了件高领的衣服挡住脖子上的痕迹,这是昨晚龙靖泽情动时留下的。
她发现每次俩人亲热时,他都喜欢给她弄出很多印子在肌肤上。
龙靖泽已经为她提好行李,大掌扣住她后脑勺,弯腰在她饱满的唇上亲了一口。
“收拾好了吗?”
“好了。”
主动把小手放进男人的大掌让他握着,牵着她下楼。
女人的主动让龙靖泽性感的薄唇不自觉的往上翘,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送她回去的是部队的车,司机是南飞辰,龙靖泽交代,务必不能让尚浅少一根毫毛,安全送到家。
“是!少将!”南飞辰恭敬的行了个军礼。
尚浅坐上车,放下车窗。
龙靖泽为她关上门,突然女人朝他勾手,他疑惑凑过去。
众人只见从车窗里伸出一双白到发光的手臂,勾住了自家少将的脖子,随即男人就被强吻了。
南飞辰在旁边默默地咬着小手手,大白天就这么劲爆的吗!
一吻毕,龙靖泽粗粝的手指为她理了理前额的头发,薄唇又在她的樱唇上啄了一口,声音低沉暗哑道:
“乖宝,回去后记得每天想我,要是被我知道哪天没想,小心我惩罚你。”
“嗯。”她以依赖的姿态在他脖颈边蹭着,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女人的小动作让龙靖泽很受用,深邃的眸子不免染上些笑意。
在她耳边轻声道:“休假了我就回去疼你。“
这句话一落,尚浅双颊爆红,立即松开了他,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在后座的角落,她……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怎么什么他都可以往那方面想。
她都要走了还不忘调戏她。
目送着车子离开,直到看不见车影,男人转身,脸上的温柔已消失不见。
鹰眸扫向看戏的众人,“都很闲是吗?三公里负重越野准备!”
众人心里一阵哀嚎,嫂子一走,阎王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