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呀你...踹我一脚就那么开心?结果呢,还不是自己弄伤了,让我看看摔哪了?”
说着就往我身上胡扯...
我把他的大手拍掉:“滚!你没事练那么硬的腹肌干嘛?”
他撇了撇嘴,明明是你自己先下手踹的,踹不动老子,自己摔下了床,居然还敢责任归到我头上,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清了清嗓子:“全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说完,从他腿上起来,都是要离婚的人了,这点自尊心我还是有的。
刚站起来一半,就被他又拉了下去,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就这在坐着。”
我瞥了他一眼,没动,看他到底要放什么鸟屁,最后祭奠自己最后一次坐在他的大长腿上...
“你还记得上次在游轮,你跟斐儿被绑架的事吗?”
“当然记得了,那会儿老娘脑子长泡了,非要救你个白眼狼。”
他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继续说道:“那次意外是有人在背后策划的,而且那个人就在外面身边。”
我歪着小脑袋,蹙着眉问他:“谁呀?”
他吐了口浊气:“云菲。”
我蹙着眉头:“云菲?真的是她?可是不应该呀,她怎么也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嗯,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只不过她只是一颗小棋子而已,她的背后还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当时慕白说出事的那晚,在游轮附近有几艘快艇,快艇一直不紧不慢的紧跟着游轮,后来我派人去查,居然查到那些游轮上的人,是国外一个黑道邪教势力组织---三联帮会。”
“你国外公司的业务,是不是侵犯了人家的利益,所以才想要你命的?哎,也不对,那怎么又跟云菲牵扯上了?她不是你的最爱吗?怎么可能会去害你?哎呀,好混乱...”越想越不对...
他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轻叹出声:“我就知道,以你的这个笨脑袋,想到天亮,也想不明白,别的话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你就记住一件事情就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演戏而已!”
“演戏?什么演戏?连离婚都是演戏?”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没想到他真的果断点了点头:“对,连离婚都是演的戏,无论我说什么,还是做什么?你都不要听,就跟我作对。”
我蹙着眉头:“什么鬼?”
“比如说明天我要跟你离婚这件事,你要做到就不同意跟我离婚,还对我死缠烂打...”
我瞥了他一眼:“我脑子有病啊,非要对你死缠烂打,外面的小鲜肉多的是,好吗?”
他脸色立马变的阴戾起来,寒声低沉的说道:“王紫一,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拈花惹草,等事情结束后,我一定要把你的脖子扭断。”
听到他的威胁后,脖子一阵凉风吹来,喉结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唾液...
“还有以后不准跟秦皓私下见面,往后你就住在这个别墅就行,我今天给你说的话,不许告诉第三个人,就连夏禾、秦筝都不可以。”
“咦?你怎么知道我跟秦皓见面了?”
他不做声,我立马警觉问道:“哦,我知道了,你跟踪我?”
他轻咳了两声,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只需要记住,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演戏而已,你永远是我老婆。”
我一把推开他:“少来,昨天你可是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你对我只是感激,别说喜欢我了,你都是赤裸裸的厌恶我。还有你前天晚上在云菲家睡的?还留了一条内裤在她家?”
他尴尬的说道:“昨天我说的话,你当做是我放的屁,好吗?我那是为了不让云菲起疑心,我是在她家睡了一晚上,只不过我是在沙发睡的,内裤是我故意留下的,是蒋昇的,不是我的...”
“什么?你居然穿蒋昇的内裤?”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啪”的一声,被他打在了脑袋上,阴戾的看着我:“胡说八道什么?是我把云菲迷晕后,喊来的蒋昇,让他把内裤脱了,又把他赶走了,整晚上我都是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睡的,云菲不知道...”
“我不信,那么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洗干净躺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能做到无动于衷?”我白了他一眼。
听到我的回答后,他不禁有点想发怒:“你爱信不信!记住明天不准去民政局,下午的时候我带着云菲去咖啡厅找你,肯定是要追你发脾气的,我允许你忤逆我,只要不去离婚就行。”
这件事的大致情况,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可依旧不想顺他的心:“你为什么不早告诉你的计划?害我昨天伤心了一天?”
“就你这脑子,配上拙劣的演技,在聪明伶俐的云菲面前,会被她一眼看穿。”
“你什么意思?嫌我脑子不好使,那你去找你聪明伶俐的云菲呀?明天咱两个就厉害!”
“你以后要是敢动离婚的念头,我就把你的咖啡厅给砸的稀巴烂,让你一辈子都见不着斐儿,不提斐儿还好,我忽然想起来,你他妈的居然还敢背着我偷偷吃避孕药?”
这货居然还敢骂我,气的我是怒火中烧:“我警告你,别一天天的拿斐儿威胁我,就算我们娘俩一辈子不见面,他也是我儿子。说到吃避孕药这个事情,老娘告诉你,现在我就是不想给你生孩子,以后也不想!”
“你说了不算!这件事我秋后再给你算账!”他瞥了我一眼,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接通了电话。
由于离得近,电话那头的话,我听得是一清二楚....
秦莫嚣张的回道:“对,没错,就是我干的!我的好弟弟,马上滚回国外去,下次再敢私下见王紫一,就不是割轮胎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没等对面的秦皓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秦皓的车胎,是你放的气?”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他。
他倒是毫不隐瞒:“嗯哼~就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