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曲琪就发现不对的地方,连忙问道:“你说的盛事,是墨家小姐比武招亲的事儿吗?”
问话的青年先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曲琪,然后才微笑着回答:“确实是这事儿。”
“不是说参加的人必须要家住双圣城吗?”
“这是令嫒?”白衣青年问道。
曲靖道歉:“让兄弟见笑了,失礼了,不过小女想问的正是我所想,烦请兄台告知一二。”
白衣青年听后微笑地说:”什么见不见笑,小姐天真烂漫,敢说感想,想必十分得兄台喜爱。”
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着曲琪说道:“小姐有所不知,这家住双圣城只要有房产在双圣城而已,并不要求人一定要住在双圣城。”
曲琪这才明白,原来这话还可以这么理解。这不是与现代的学区房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这么说只要家里有钱或者有权,在双圣城有物业,就有资格参加墨家的比武招亲了。
可是,参加的人会不会很多?那怎么比武?单挑?还是群殴?
如果人人都上台去和墨家人比一场,那墨家能受得了吗?
曲琪继续问:“谢谢叔叔!请问叔叔知道比武招亲的流程或者规则吗?能不能说与我们听一听?”
“双圣城已经有十年没举办过如此巨大的盛事了,就连圣主等位也不及这次。
现在恐怕整个双圣城,甚至是十万大山的人们都知道这件盛事儿,墨家是继曲家之后,进入双圣城的大势力,据说墨家有私军将近十五万,相当于十五部落所有兵力的一半了,这可比曲家还要厉害啊。
而且听说墨家没男人主事儿,就像伏家一样,家主都是女人,取了墨家小姐,说不定自己的儿子就能接掌墨家了。
据我了解,这次参加比武招亲的人还真不少,有些娶了妻子的还有人休妻或者扁妻为妾的。
墨家这次的比武招亲分三天时间举行,第一天和第二天都是淘汰赛,在所有参赛者中选出头十名。
最后一天,再从头十名中选出一位作为胜者,将会成为墨家五小姐的夫婿。至于,第一、二天怎么淘汰只剩十人,第三天又怎么从十名中选取胜者,我就不得所知了。”
曲琪听到青年的回话,连忙解释“我爹不是参与者,我们只是恰好要到双圣城办事儿的。”
然后打量着白衣青年,恭维地说道:“我看叔叔一表人才,年纪也合适,难道叔叔想参加?”
白衣青年也连忙否认,称自己已娶妻,也是凑热闹的。
白衣青年是个健谈的人,他也没因曲琪是小孩子模样而小觑,反而耐心地和她聊起了家常,反而和曲靖没有多聊,也许是为了套曲琪的话,从中了解曲琪一行人的情况和目的。
不过,曲琪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她能被人套话也是她想让别人知道的,这样子真假参半的话把这位青年忽悠得一愣一愣地,反而被曲琪套出了许多消息。
也许这些消息并不全是真的,可是经过众人的梳理,反而因此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因为目的地一致,青年邀请曲琪一行人同行,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曲靖没多想,同意了。
双圣城现在正是风云汇聚的时刻,难免有人为了减少竞争对手会对赶往双圣城的青年们动手,就算是同行的青年,曲琪也不敢轻信,就怕他误以为自家老爹也是参与者,想在路上减少一个对手也说不定。
十多里的路,众人骑着马,没有特意赶路的情况下,在正午时分到达了双圣城城外一里远的一个茶寮。
白衣青年邀请曲琪一行人下马喝茶解渴。
如果是曲琪一人,她是不会答应的,小说里不是常有郊外的茶寮、酒馆等,大多都是黑店,即使不是黑店,也是众人下黑手的首选吗?
不过自家爹爹大方地下马,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只能打醒十二分的精神,让自家人不要中了暗算。
可是,当众人喝晚茶,又坐了一刻钟,然后纷纷上马往城里赶的时候,她想象中的迷药、泻药,埋伏的场面等全都没有出现,这样反而让她有点失望。
她这算不算受虐体质呢?
白衣青年在茶寮喝完茶后就与曲琪一行分道扬镳了,直到他离去,曲琪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仍然么能打听到他的身份,只知道他姓胡,全名叫胡一言。
胡一言,胡言,胡说?也许是她多心了,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不是好人,才会想到这茬吧。
曲琪觉得因为一个名字而否定一个人是不对的,这个想法,就连自己都觉得很无稽,为了不影响曲靖等人的判断,她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她的胡猜。
曲家在双圣城还是有落脚点的,而且就在城中心最繁忙的地段,是一家三进的大宅子,附近一片多是青砖大瓦房,可见居住在这里的人家非富即贵。
曲靖大大方方地进城,入住的也是他们在双圣城明面上的落脚点,反而让曲琪松了一口气。
他敢如此大方地出现,证明他在双圣城还有其他依仗。他说的让她当保镖估计是玩笑话。
不过曲琪也没有掉以轻心,入住的第一时间,她计在这个三进的宅子了布置了一个九曲闰土阵,是一个带防御效果的幻阵。
这个幻阵虽然没有巨大的攻击力,但是可以迷惑外人,让一切窥视府内的人无功而返,而且凡是没有正规地从门里进出的人,包括正面和后门,全都会被困在幻阵中。
不懂行的人,除非曲琪愿意放了他们,否则他们就只能困死在里面。
而且她还在前门和后门分别设置了一个触发装置,凡是有陌生的气息出入这两个门,她都会第一时间知道,以防这两个门被陌生人悄悄攻陷。
有了这些布置,除非是府里出了内鬼,否则,外人无法得知府内的情况,也无法轻易地攻入府内。
干完了这事情后,曲琪终于知道她爹到底要她干什么了。
原来是要她打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