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奖励上古剑法,云岚剑法,是否领取!”
“领取!”
一道道记忆不停的灌入大脑,杜佩晨脑袋开始发胀,渐渐的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上午十点。
这时候安若琳和纪菲妃以及叶知秋啊紫四人正在商讨给杜佩晨转院的问题。
杜佩晨突然之间坐了起来,把现场的几人吓了一跳。
“你终于醒了!”安若琳突然扑进了杜佩晨的怀中哭了起来。
拍了拍安若琳的后背,“没事,我就是太累了。”
石霸天赶紧找来了医生给杜佩晨开始做起了全身检查。
当医生说杜佩晨没有大碍的时候,杜佩晨立马起床。
“快,我们回榕市去,夜无双那老头太猛了,我们这帮人没人可以拦住他!”
听了杜佩晨的话,叶知秋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道:“你放心吧,他不会来到,国家有规定,只要不是自己的家族和个人遇到危险,先天高手不能随便攻击其他人。”
听了叶知秋的话,杜佩晨心里悬着的巨石终于放了下来。
出了医院看着街道两旁挂起的红灯笼,杜佩晨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回到刚买的别墅,安若琳因为年关将近在这里住了一晚,早上杜佩晨匆匆忙忙的将送到了机场。
刚回别墅杜佩晨便接到了叶老的电话,“小子,停止对夜家的报复,他们不是你的敌人。
听到叶老的话,杜佩晨气不到一处来。
“自从我接受了你们的安排,我的敌人,你们都不让我动,叶老你们是故意用这身体套住我的吧。
再说了,不是敌人夜无双把我打的那么惨!”
电话里叶老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他是被你气糊涂了,本来他们的身份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但是为了不让关系进一步恶化,你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才选择告诉你的。”
挂了电话杜佩晨思考起来,夜家不是我的敌人,那么他应该是国家的人,那为什么自己一到长安,他们就和自己卯上了?
难道说是因为还有什么影藏的势力让夜家都忌惮,不得不演这场戏,把长安的水给搅浑了。
那自己更不能停手,做戏要做全套,必须让别人相信自己和夜家不死不休。
想明白这一切,杜佩晨敲响了啊紫的房门,“姐姐,今晚让人攻击夜家,把他们的房子全烧了!”
对于伤害了杜佩晨的夜家,啊紫本来就对他们恨到了极点。
杜佩晨又给叶知秋打了个电话,“长安那里有做剑的高手吗?”
“有,我马上过来!”
和夜家的一战,杜佩晨深深感到了自己的实力太低了。
现在有增强自己实力的方法,杜佩晨一刻也等不了。
很快叶知秋驾驶着吉普赶了过来,海铭扬陪着杜佩晨一起坐上了叶知秋的车。
叶知秋白了海铭扬一眼,“有些人啊根本没眼力劲,怎么活到的现在?”
海铭扬立马反驳道:“不是我没眼力劲,是有人不解风情,逼我来的。”
“啊!”
“你捏我干嘛?”海铭扬使劲揉搓着自己的大腿,不解的看着杜佩晨。
叶知秋驾驶着车子来到了郊区的一处民房前停了下来。
三人刚来的门前海铭扬刚准备敲门,房里传出一道年轻女孩的声音。
“你行不行啊!”
紧接着又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你不扶进去,怎么知道我不行?”
海铭扬和杜佩晨对视了一眼,同时转头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俏脸一红低下了脑袋,杜佩晨和海铭扬刚准备离开。
屋里又响起了老者的声音,“萱萱,门外有客人去开门!”
无奈杜佩晨和海铭扬只能停下了离去的脚步。
陈旧的木门从里面打开,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禽兽!”海铭扬暗暗骂了一句。
在女孩的邀请下,三人走进了屋里,里面的陈设简单朴素,但是打扫得很干净。
一位满脸褶子的老者坐在轮椅上看着三人。
“你们找谁?”
叶知秋看着老者问道:“你是铸剑大师邬忧吗?”
老者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上,瞬间变的难看起来。
“你们看我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吗?”
三人知道邬忧误会自己了,叶知秋赶紧解释道。
“我是京城叶家的叶知秋,这位是杜佩晨,这位是大海!”
听到叶知秋的话邬忧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看着杜佩晨说道。
“小友年纪轻轻大闹了夜家,居然还能安然无恙,不错,不错!”
杜佩晨没想到自己大闹夜家的事,传的这么快。
“前辈缪赞了,我也是被逼无奈,今天来试想请老先生帮我铸把剑,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哎!”
邬忧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有心无力啊!”
杜佩晨用虚无之眼看了一下,邬忧的肺上出了大问题了,可能活不过一月了。
可是邬忧有着大宗师的修为,距离先天也只有一步之遥,可是这样修为的人怎么会患如此之重的肺病?
为了影藏虚无之眼,杜佩晨开口问道:“前辈,我能给你把一下脉吗?”
虽然邬忧没报任何希望,但是杜佩晨一番好意,他也不还拒绝。
杜佩晨将右手搭在邬忧的左手腕上,装模作样的闭上了眼睛。
“前辈你的肺病有些严重啊,可是以你的修为不应该啊!”
邬忧震惊的看着杜佩晨,没想到杜佩晨还有这样的能力。
旁边的小姑娘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求求你救救我爷爷!”
“萱萱不得无礼,我的病神仙也救不了啦!”
杜佩晨赶紧让叶知秋将把萱萱扶了起来,“也许我有办法救前辈,但是我想知道前辈患病的原因。
前辈的病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出的问题。”
听到杜佩晨的话,邬忧犹豫了一下开口讲述起来。
原来邬忧以前住在金陵,一家人以铸剑为生。
可是十年前一伙东瀛人到了金陵,邀请邬忧为其铸刀,被邬忧拒绝。
恼羞成怒的东洋人抓住了他的儿子儿媳,逼迫邬忧。
邬忧依然不同意,他们便在他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黄色的液体。
可是邬忧依然没有任何的动摇,东瀛人直接杀了他的儿子儿媳。
邬忧怒发冲冠,杀光了所有的东瀛人在学校里接上了萱萱,逃到了这里。
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邬忧以自己强大的修为才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