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虽然不喜欢夜凝梦那发号施令的态度十分不满。
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当叶知秋发动车子的时候,海铭扬和石霸天也赶了出来上了吉普车。
叶知秋通过后视镜厌恶的看着后座的两人问道:“刚才你们不是说没意思,不想去吗?”
海铭扬支支吾吾的说道:“夜凝梦让我们去,她答应给我们介绍女友。”
叶知秋一拍方向盘,“你们两个叛徒,这样就被收买了!”
说完后叶知秋气冲冲的发动了车子,气呼呼的自言自语道:“夜凝梦我和你不共戴天!”
叶知秋把车子停在了一家叫雪月居的四合院前。
车刚刚停下,一位门童赶紧过来给几人打开了车门。
叶知秋将一个红色的请柬递给了门童。
门童简简单单的看了一下,便将几人引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面积大约三千个平方,在中间的天井中摆着一圈条桌。
桌上还摆放这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酒,杜佩晨打眼一看四周的走廊以及天井中已经有了不少人。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阿玛尼西装,带着绿水鬼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来。
“叶小姐,你也太小心了,出门还带着三个跟班。”
叶知秋一把挽住杜佩晨的手臂,开心的说道:“端木向南,不可胡说,他是我的男人,另外的两人是我的朋友。”
杜佩晨发现当叶知秋挽住了自己的时候,端木向南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阴冷,虽然时间很短,还是被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端木向南恢复正常看着叶知秋旁边的三人笑呵呵的说道:“叶小姐,你的品味怎么越来越差?”
海铭扬刚想发作,被杜佩晨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叶知秋拉着杜佩晨向里走去。
四人来到天井里,叶知秋被一位女子拉着去聊天去了,而端木向南恰巧在那里。
杜佩晨三人低调的坐到了一旁,对着海铭扬打了一个眼色,开口说道。
“你知道吗,几年前一群东瀛人和一群西方人出现在长安。
这群人在长安耀武扬威,可是除了夜家其他人连屁都不敢放!”
海铭扬放下手中的果汁,不可置信的看着杜佩晨,“不可能吧,三大家族的端木家和陈家屁都不敢放?”
两人说话的声音像是在敲破锣一样,现场很多人听的清清楚楚。
一位脸上化着浓妆的女子站了起来,看着杜佩晨两人说道:“那里来的乡野村夫,你们知道什么!”
端木向南看着杜佩晨吃瘪,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也露出笑容。
“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杜佩晨同样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杜佩晨,“我就是你口中的陈家的人,陈玲。”
杜佩晨点了点头,“哦,你原来就是贪生怕死陈家人啊!”
“啪!”女子拍了一下茶桌,“你知道什么,那些东瀛人是为了林荷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关我们屁事!”
“林荷是谁啊?”杜佩晨眉头一皱,表示不解,此刻的杜佩晨装的很像。
“关你什么事,你只要知道她不识抬举就行了!”
说完后陈玲坐了下来,不在理会杜佩晨。
见此杜佩晨无奈,看来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必须用强了。
杜佩晨走到了陈玲的身边,脸色冰冷的说道:“我命令你说?”
作为陈家的人,什么时候有人敢和她这么说话。
“小子,你在找死!”陈玲怒火中烧朝着杜佩晨一把掌狠狠的扇了过来。
杜佩晨早就用虚无之眼看过,陈玲有着宗师的修为。
这一巴掌下来,如果自己是普通人,自己肯定会聋。
杜佩晨一把抓住了陈玲的手腕,“你刚才说林荷不识好歹,我是他的儿子,现在就看你识不识好歹了!”
陈玲震惊的看着杜佩晨,“你是杜公子?!”
听到陈玲的话,杜佩晨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想到自己名声这么大了。
杜佩晨放开了陈玲的手,说道:“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就老实交代吧!”
端木向南站了起来,看着杜佩晨,“姓杜的,你不要以为大闹了一场夜家,你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杜佩晨一听端木向南的话,一下就明白了他这是要搬出自己的家族,踩踏自己。
可是杜佩晨可不会这么惯着他,“你要不是生在端木家,你是什么东西?
在端木家强大的资源供给下,你居然才修炼到了宗师。
你要再瞎哔哔,我就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用端木家族可以吓吓别人可以,我可不吃这一套。”
端木向南颈子上的青筋暴起,看着杜佩晨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不敢肯定杜佩晨是不是真的不怕端木家族。
毕竟这猛人刚刚和夜家大打出手。
看着端木向南沉默下来,杜佩晨再次看着陈玲,“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这,这……。”
陈玲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啪!”杜佩晨一拍桌子,“石霸天,给我打!”
石霸天挽起袖子走上前来。
陈玲看着虎背熊腰的石霸天,脸色巨变。
“别,我说!”
此时陈玲的脸上已经挂着了泪珠,陈家的脸今天让自己给丢光了。
旁边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他居然就是夜家都拿他没有办法的杜佩晨?”
“他好帅啊,我真想和他一度**。”
“长安城这下热闹了!”
……。
陈玲用纸巾轻轻擦了自己的脸上的泪珠,然后开口说道:“本来我们陈家想让林荷夫妇把他们的研究成果交给我们。
可是他们拒绝了,本来我们想等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然后再逼,逼迫他们。
谁知夜家出手把他们保了下来,可是很快他们同时出现在羊城和魔都,这事一下诡异起来。
我们陈家后来选择来了观望。”
“他们研究成果是什么?”杜佩晨逼问道。
陈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杜佩晨一掌将旁边的茶桌拍的粉碎,“说还是不说?”
陈玲委屈的摇头,“我真不知道!”
“谁这么牛,敢逼迫我们陈家!”
杜佩晨回头发现了四合院的门口站着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大约三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