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八,你找我有事啊?”余钱问道。
黑八一直在雪娇这里呢,无论去哪里她都带着黑八;刚刚因为战斗拍伤到它,就把它交给了峭影。
“主人,看到没那只金乌没?”黑八问道。
“看到了啊,你有弄死它的高招啊?”余钱知道黑八主意多,所以才这样问。
“这个我还真没有,不过大傻鸟和他老婆应该能赢,不用我操心;我是想求您点事。”黑八和重明鸟一直都闹,所以总叫他大傻鸟。
“什么事?快点说,咋还变的婆婆妈妈的了呢?”
“我想要那个金乌的羽衣,你告诉大傻鸟和他媳妇,别弄坏了啊。”黑八的身上还没毛呢,所以也飞不起来,它很郁闷啊。
“那只金乌体型那么大,它的羽衣你能用吗?”
“那是一件灵宝,您没看到它就是依靠羽衣在火焰中穿行的吗?那件羽衣可以放大或缩小的,我可以使用。”黑八很迫切。
“好,我这就去帮着他们抓到那只金乌。”余钱说着立刻飞向战场。
但是他的这个举动却带来了副作用,敌人以为他们要发动全面进攻了呢,所以就连忙派人出来迎战,而且一出来就是几十人。
这边的人一看,那也不能让余钱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啊,咱们也上吧,所以燧竭就带着人冲上去了;结果呢双方发生混战。
这倒也好,省的一阵一阵的打下去耽误工夫,群殴能快速的解决问题;谁输谁赢的,能在短时间分出来。
“呆宝,那只金乌无论死活都要完整的,不要破坏它身上的羽衣。”余钱向重明鸟和秦琳发出了传音。
“啊?那是干啥啊?为了测试我的能力吗、给我们增加难度啊?”重明鸟问道。
“别瞎说了,那只金乌的羽衣是好东西,余钱大哥应该是想给黑八留着。”秦琳是冰雪聪明啊。
“学学秦琳,你这个呆瓜。”余钱骂完就去参与攻击隐虹秘境的人了。
而他的女人却都过来帮着重明鸟和秦琳了,再加上秦珏和白丹丹,她们几个女人在火焰的外围守住了,并时不时的参与攻击了金乌和它的主人。
这么多高手的参与,使得金乌和它的主人更吃不消了,很快他们就有些乏力了,因为防守的强度太大了;而且金乌的主人还满身的伤痕,因为大家不害怕他有伤。
余钱其实也主要挡在这边,防止隐虹秘境的人冲过来救走金乌,所以他和分身主要就防御火焰海洋这一侧;而那九条飞龙余钱就派到了燧竭那边,参与攻杀敌人,也为了保护燧竭。
这也是一场胶着的战斗,余钱他们实力更为强大,但是隐虹秘境的人可是背水一战啊,输了他们就没有退路了,所以他们的更加的拼命,这就造成了暂时的势均力敌。
战斗持续了一天多以后,余钱这边还来了援军呢,是占绝带着卜算一族的人和冷凌云、雪血千凌父子带着雪虐风饕的人一起来了。
这回燧竭更有底气了,立刻指挥着众人全力向敌人冲杀;隐虹秘境的人也渐渐的抵抗不住了,逐步的向后退却着。
恰恰在这个时候,重明鸟和秦琳在杨晨晨、雪娇、峭影、彭昭儿的帮助下,也斩杀了金乌的主人,还擒获了金乌。
这回余钱等人都得以解放出来了,能放开手脚冲进隐虹秘境人员的阵中了;所以在余钱的带领下,四个自己的女人加上重明鸟一家,就冲了过去。
余钱放出分身之后,那可就是十个准通泰境界高阶的超级高手啊,敌人阵营中哪有能和他相抗衡的人啊,别说十个余钱了,一个他们也打不过啊,所以他这已冲过去,那就是犹如一面墙一般,横推着敌人一直向前猛攻过去啊。
如此一来,隐虹秘境的人的斗志被瓦解了,没有了抵抗的心,几乎是瞬间的事情,那些人都转身向秘境深处逃去。
余钱害怕敌人还有埋伏,于是就和分身冲在最前面,死死地咬住敌人的尾巴,跟着他们就冲进了隐虹秘境的中心地带。
进来后,余钱就收住了脚步,同时也挡住了其他人,因为眼前的情况变得复杂了,他要观察清楚才能向前。
此时在他的前方,出现了十几个小的裂隙,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主要的,是张守道的真正老巢;也不知道哪一个里面有机关啊,哪一个里面太平无事。
展开探查向里面搜索,也只能看到千里左右,再深的地方就查看不到了,里面有结界阻挡,不知道具体情况。
“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分头追进去?”燧竭赶过来问道。
“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可能会有危险,我们还是先摸清楚吧。”余钱想了想说道。
“你懂不懂什么是战机,我们这一等,不就给了敌人修筑防护设施的机会了吗?赶紧追进去啊。”庐鏊归终冲着余钱喊道。
“我特么也没拦着你,你要追自己进去啊?吼什么?我的认可不能傻逼一样的去送死。”余钱怒道。
“去就去,我可不像你们贪生怕死。”
“是的,你特么死了多少回了,我都手贱的弄活了忘恩负义之徒,有能耐你再死一次,看我还能救你吗?”
“我可没求你救我,那是你自己找的。”
“庐鏊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余钱可是真的救了你的命啊?”燧竭都听不下去。
“陛下,生死有命,他救我那是上辈子欠的,无需对他客气。”庐鏊归终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向前冲去。
燧竭也被气到了,但是她更担心余钱,怕他一时暴怒再杀了庐鏊归终,不过当她看余钱时,发现他没有怒气,反倒是笑了,笑的很耐人寻味。
才想问问他笑什么,但是余钱此时已经放出分身,开始去侦察那些裂隙了,燧竭只好暂时压下了心里的疑问。
侦查的结果让人无比的失望,因为每一道裂隙都是通往其他空间的,那一头都是开放的,所以逃进去的人都跑了。
“都是你贻误战机,否则怎么能让张守道他们跑了呢?”从裂隙内无功而返的庐鏊归终气急败坏的埋怨余钱说。
“我特么愿意,你能咋的?”余钱分问道。
“你应该为此负责。”
“负什么责?来,你说说、我听听。”
“你该被惩罚。”
“怎么惩罚?”余钱饶有兴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