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苒跟王晚晚分别之后便回了王府,结果在王府呆了半天也没见到夏离霜!
直到天都黑了,秋荷才来传话,“侧妃,郡王爷回来了,让婢子来叫您去书房……”
正翘着二郎腿吃糖豆酥的温苒苒一愣,立马跳下凳子直奔书房。
哈哈,相公还是想着她的嘛!原来不是提了裤子不认人,躲在外面不回来!
秋荷呆在原地,“说让您去见客……”
侧妃现在这邋遢的形象见客,郡王爷看见了会不会责怪她伺候不周?!
邋遢的温苒苒快步晃荡到了书房,发现程凤楼也在,脑子里在经过一瞬间的反应之后,大惊。
“相公,你去江花阁了?!”
夏离霜不解看她,江唐和千羽也未来得及解释,温苒苒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了起来。
“原来相公真的是喜新厌旧提了裤子不认人之人,昨晚才与我同床,今日便去江花阁寻新欢了!”
夏离霜惊诧于她的脑回路。
他说了半个字吗?怎么就给他按上了提了裤子不认人的罪名?
千羽震惊:他就不在了一晚上,郡王爷就和侧妃生米煮成了熟饭吗?!
江唐气急败坏:郡王爷根本就没碰她好嘛!她昨天是睡死了连这都不知道吗?!
一旁的程凤楼惊讶于这位侧妃的言语大胆与露骨,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他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见满屋子人没一个说话的,温苒苒径直到了夏离霜面前,“相公是看上了江花阁的哪个姑娘?”
“侧妃误会了。”程凤楼解释道,“郡王爷今日陪我去了趟悬壶医馆,并未去过江花阁,是我有事要寻侧妃,这才来府。”
温苒苒眨了下眼睛,“这样啊!就说相公也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夏离霜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相公,吃糖豆酥吗?”温苒苒从油纸包里拿出一块糖豆酥塞进他嘴里,又转移话题,“刚刚十二说找我有事?”
程凤楼的目光从糖豆酥上转移,应道:“千羽说你无所不知,你应该也知道丝丝姑娘将账本藏在了何处。”
温苒苒疑惑,“什么账本?”
“丝丝姑娘其实有在做其他的事,侧妃可知道?”程凤楼试探问。
温苒苒瞧向夏离霜。
她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夏离霜专心吃着她刚塞过来的糖豆酥,没给反应。
“我应该是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温苒苒故意卖着关子。
“就是……”程凤楼犹豫了下,转了问题,“丝丝姑娘一般会将最重要的东西藏在何处?”
温苒苒又问,“哪种重要的东西?你说的那个账本?”
程凤楼:……
吃完糖豆酥的夏离霜用随身的布帕擦了擦手,道:“你们二人别打谜了。元申,你若是还对我心有疑虑不肯明说,此事你怕是问不出来结果的。”
闻听,程凤楼想了想道:“余丝丝她参与了江花阁与他人的人口买卖交易,做了个账本,上面记载着所有经过她手的被买卖的人,何时从何处被拐骗,何时又被卖往何处,姓名门户都记得清清楚楚。”
温苒苒和夏离霜惊诧,千羽和江唐也傻眼了。
余丝丝居然有这样重要的证据!
程凤楼追问,“侧妃可知道她会将这样的账本放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