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在自己的身体内听到了这个女鬼和薄震夜的交易全过程,心中大惊。
如果只是装神弄鬼,之后薄家也不会追究什么,但是这女鬼居然想借她的身体掺和薄家继承人的大事,如果败露,她可是直接吃不了兜着走,之后恐怕也没有任何的好去处了。
可是如今她被困在体内,根本没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林欣又气又急,竟也顾不上害怕了。
【林欣,你还清醒吗?】
林欣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她如今已经习惯了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也不害怕,而是谨慎的问道,“是谁?”
【我是谁你不必要知道,我只问你现在需不需要帮助?】
“你是这女鬼的仇人?”
【算是吧,你如果还想洗清身上的嫌疑,最好抓紧时间,否则你的身体被鬼气侵染,恐怕会影响寿数。】
林欣闻言,也不敢继续试探,“我应该怎么做?”
【这女鬼如今靠着吸取男人的精气活命,你最好能趁机将她的本体暴露在正午的阳光下,再由我出手,才能彻底击溃她。】
“这……恐怕我现在做不到这些,”林欣苦笑道,“我如今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不要紧,她总会有大意的时候,你注意机会就可以。】
“高人,那我们怎么联系?”
【我到时候会通知你的,你做好准备就行。】
林欣之后问话则再也没有得到回答,不过如今她也算是有了底,这女鬼和她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好了,萌萌哒,谢谢你的功能借用。”巫三九和林欣交代完之后说道。
【小姐姐,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对,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给你挑一个新身体了,怎么样,选好了吗?”
【谢谢小姐姐。】
巫三九笑了笑,“害羞了?”
【系统是没有害羞的程序设定的,如果小姐姐你喜欢,我可以下载这个补丁。】
“唔,不用了,我现在身边已经有了这个类型的了。”巫三九想起可可爱爱的白夜清反派,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薄震夜依旧是一脸颓废的起了床,从房间出来到餐厅的这一路上,所有看见他脸色的仆人都静悄悄的。
巫三九依然是和处处顺她心意的反派小可爱一起用餐,不过抬头就看见了薄震夜这副被人采补过度的模样。
“薄震夜,你这是在房间里藏了个狐狸精?”巫三九取笑道。
薄震夜额头青筋暴起,但是仍然忍住了坐在一旁的餐桌上,他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最近只要在他的卧房睡觉,就总是会想起他的白月光阮心汾,还会在梦中缠缠绵绵,只是早晨起来的时候总是很难受很虚弱。
可是作为一个总裁,他怎么能在这不知廉耻的女人面前露怯,“林轻言,我可不像你这样不知廉耻,婚姻存续期间,我不会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唉,何必呢?”巫三九托腮看着薄震夜,“爽快点把离婚协议签了不好吗?还能去追求你的白月光。”
“我没有管你,你也不要多管闲事。”薄震夜不客气道。
“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啊,”巫三九拿起果汁一饮而尽,“我只不过怕你憋坏了,被什么女鬼缠上身而已。”
“你!林轻言,你的教养是被你吃了吗?”薄震夜愤怒道。
“我的教养只留给配得上的人。”巫三九接过反派小可爱递过来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好了,小清,咱们走吧。”
白夜清笑得纯真,“好。”
看着这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薄震夜气的扔了筷子,“今天的早饭就这些?!”
“少爷请稍等,厨房马上就做好了。”女仆赶紧说道。
“够了。”薄震夜一脸难看的离开了。
“你好,请问你们找谁?”前台笑着问面前的一对老夫妻。
“请问,阮心汾在吗?”阮父问道。
“不好意思,请问阮心汾是?”前台皱起了眉。
“是这里的员工,她今天上班吗?”阮母补充道。
“请稍等。”前台笑着安抚了一句后查了一下名录,“不好意思,我们公司没有阮心汾这个人。”
“怎么会呢?”阮母不敢相信,“就是一个瘦瘦白白的女孩子,她前年来这里工作的,你再看看?”
前台见阮母神情急切,“我再查一查。”
仔细翻阅了几遍,“不好意思,真的没有这个人。”前台抱歉道。
阮母已经慌了神,还是阮父想起了什么,“你可以看看辞职的人里面有没有阮心汾这个人吗?”
前台倒是好脾气,翻了翻,“有了,阮心汾,这个人来了不久就辞职了,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她的父母,今天是想过来看看她的。”阮父说道,他还不想将事情闹大。
“哦,真不好意思,现在她已经不在我们公司了。”前台说道。
“那,她当时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自己去哪里?”阮父继续问道。
“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清楚。”前台笑了笑。
“怎么办、怎么办老公,心汾这孩子不会是……”阮母急切的看向阮父,已经没有了主见。
一旁围观的几个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倒是想起了什么,“你们是阮心汾的父母吗?”
阮父看着面前打扮得体的职业女性,点点头,“您是?”
“我是和阮心汾一批进来的,算是同事,当时她好像是生病住院了一段时间,我还以为她回家了。”
“那,请问你知道她后来去哪里了吗?”阮父压下心中的别扭,问道。
女人也有些惊讶阮心汾的父母居然不知道她的去向,不过还是好脾气的告知,“我记得当时她好像和那个薄家的继承人薄震夜打的火热,不过,我们也只是普通人,其他的,也就不清楚了。”
阮父听到这里已经沉下了心,还是笑了笑,“谢谢你了。”
“其实咱们和那些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您找到她之后不要生气,好好讲道理,总会理解的。”
阮父胡乱点了点头,就拉着阮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