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来金桂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后又恢复了先前的表现,不言不语,眼神微微有些迷蒙地看着外面冬日投在庭院里的阳光。
交流会却是在继续,张太平这次又是和杨万里牛俊峰一起将三盆菊花抱了出来。
三株菊花的确很惊艳,很吸引人眼球,但毕竟是人们常见的菊花,虽然很少见这么出彩的菊花很夺人目,但是大家都只是看看而已,叫价的很少,最后被一个四十多岁据是某个花木协会的人四万块三株全买走了。
卖完菊花,张太平三人又是进了房子搬出来三盆茶花。
这次在座的众人就真真实实地震惊了,菊花能育这么好就算了,竟然连茶花都这么极品。
围上来的一群人对着三株美轮美奂的茶花品头论足,最后的评价都是不可多得的上品。竞价时也是引来一番展的情形却和自己猜想的大相庭径,这些花木竟然能买上几万、十几万甚至二十几万的高价,而且还有那么多人争抢。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自己孤陋寡闻?
想必蔡小妹,范茗的心思就简单的多了,她只是一味地为着张太平能卖这么多钱而感到高兴,脸上雀跃地如同是自己买了钱似的。
卖完茶花,大家都想到,这次该完了吧。可是让大家吃惊的是,张太平又自己一人进入小房子里抱出了这次的最后一个物品。所有人都有种荒诞的想法,莫不是那间房子中放了一房子的盆景不成?
将老树桩抱到桌子张太平指着树桩介绍道:“这是个老桩子,是在山里挖到的,找人看过了最少在三百年以上。”
刚刚还疑惑这个树桩子有什么用处的几个刚入门的年轻人一听这话心里都有些惊讶,就连几位老人也不例外。由于那十年的动乱,许多上了年份的花木桩子都被毁了,留在世上的实在不多,这个桩子要真是三百年以上的老物,那可真的是一个了不得的宝物了。
“此话当真?”刚才叫价那株老金桂的老人问了一句。
张太平肯定地道:“当真是三百年的老物了,是让一位在山里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亲自鉴定过的。前辈要是不相信晚辈的话,这里有这么多专家再次,总有认得的,也可以自己亲自鉴定鉴定。”
老人摇了摇头,也就是处于惊讶地问了一句,并没有怀疑的心思,站在旁边看着另外几位老头子在仔细观察品评。
过了一会儿宋慧明却是有些看出来这个不被自己看好的老桩子才是张太平今天拿出来的压轴戏。不了解也没有什么掩饰和不好意思的,直接开口就问了:“‘含辛茹苦’是什么,很珍贵吗?”
几个老头子看了看蔡小妹又看了看张太平,意思是你们一起来的,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太平道:“我妹妹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还不太懂。”
田震东老头子就笑眯眯地解释道:“你看,这个老桩子有三百年了,其实大部分已经死了。”
“死了?那还那么珍贵?”蔡小妹不懂了。
小姑娘别急,听我慢慢解释:“虽然大部分死了,甚至是整个已经已经死了,但是却是在上面生出一个新枝来,你看这像不像上一代贡献出自己的毕生来让下一代生长,就像上一代含辛茹苦地抚育下一代,等下一代长成时也就是自己消亡的时候。”
蔡小妹又问道:“这样的植株很少见珍贵吗?”
“万里蔡小妹点了点头不再话。
最后宋慧明道:“只可惜这株老桩子还没有嫁接什么,价值会不如已经嫁接过的。但是正因为没有嫁接,可塑性更强,价值还没有定型,以后升值的空间很大,而且嫁接不同的枝节到时候展成不同的品种价值也就会不同了。”这些花是向着在座的大家的,同时他自己也是有些,不管是谁买的了,最后也不会伤感情。
见这三位老头子齐上阵了,一些刚还想竞价的识趣得放弃了。却不见竞价老金桂的老人这次加价,而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和着茶水。
“六十五万!”又是叫刘凡的年轻人。
三位老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位年轻人这么坚定,看来是对这个东西势在必得了。田震东和宋慧明对视了一眼都呵呵地笑了两声不再叫价了。只有赵金贵一个人还在叫价“六十七万!”
“七十万!”刘凡继续紧追不放,是铁定了心要将这株老桩子买到手里了。
“七十一万”赵金贵犹豫了一会儿加了一万。其实这株老桩子值钱是值钱,但是,到了六十五万也就到了尽头了。五十万是底价,可也没有什么水分,算上它展的潜力能值上个六十五万左右。不是它以后就不能升值到百万以上,而是因为它现在毕竟还只是一个老桩子,还没有嫁接什么枝节看出了赵金贵的犹豫,刘凡又加了些分量“七十五万!”
果然,赵金贵听了这个价钱,摇了摇头不再叫价,叹道:“年轻人呀”却是有些倚老的味道在里面。
价格到了七十五万,其他的人早已经死心了,就连张太平也以为就这个价钱了。
没想到隔了没多久,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八十万!”是那株老金桂的前主人行卫平。
全场一阵哗然,这时候还有人直接加五万,风险太大了。刘凡皱了皱没有就想要再加价,旁边的同伴拉了他一下摇了摇头示意不值得了,他想了想这才作罢。没有人再叫价了,这株老桩子就是行卫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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