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大酒楼。
酒楼里面依旧在对峙着,彼此不分上下,但从整体上可以看出姬三娘与张才人二人有些体力不支了。
至于为什么呢?
只那是因为他俩被黑衣人逼退了十几步,但就算如此,两人青筋暴起依旧在苦苦坚持。
视线转向不远处桌子上的二人,这两人依旧在桌子上悠闲的坐着。
“大师兄,他们快打过来了,我们用不用把桌子稍微往后挪挪。”叶凡见这场大战的气势持续往自己的安全区内难言,心中稍微有些没有底气。
江书爱闻言,也没有在为什么他不去救曲三江的问题是刨根问题,毕竟刚才人家都说的那么实在了,自己也不好在抬杠不是。
“不用,看着就好了。”江书爱拿出扇子,扇了扇身上的灰尘毫不在意道,只不过他觉得这场大战把自己的衣服都给弄得到处都是灰,脏的很。
“好吧。”叶凡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师兄都说没问题了,那就没问题吧。
至于这场大战此时已经发展的十分严峻了,双方依旧不停的僵持着。
“阁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张才人后退了一步,此时已是气喘吁吁了,但仍旧咬着牙硬挺着问道。
黑衣人闻言,觉得这老子脑子好像有病,居然问这种愚蠢的问题,要不是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怕惹麻烦,恐怕早就话些功夫就把你们两个给解决掉了。
“老家伙,你当我傻吗,你以为问我我就会说吗!”黑衣人一发力,冷笑连连,只见姬三娘与张才人又会退了十几步。
可由于张才人只不过不过是在远处释放真气,这就造成了姬三娘一个人顶在前面很容易被他的净业神诀给波及到。
“那你就当他傻吧,还不快说。”姬三娘很想自己上后面释放真气,这在前面释放真气可真是顶不住了。
而且,黑衣人从头到尾只是身体上泛出微微白光,哪像他们二人全身都争齐斗艳,光芒四射的。
“今夜有些太过于漫长了。”叶凡抬头望着已经破烂不堪的房顶,悠悠叹气道。
这句话也让一旁的江书爱颇有些感慨,不禁也跟着道:“是啊,不知这场大战还能持续多久。”
叶凡将视线又转向了这场大战的中心,望着双方僵持不下的态势,自己心中确是有着很多疑问。
“话虽如此,不过大师兄,不知姬长老的那是什么步伐,感觉好像有些奇怪。”叶凡抱着试探问问的态度,也不知大师兄会不会搭理自己。
江书爱见他居然向自己请教,心里还是觉得很高兴的。
毕竟,自己是天才嘛,天才的第一步当然就炫耀自己的学识见解啦。
“那个啊,那是隐月步,凌绝宗的祖传的,玄阶上品功法,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打打酱油还行。”江书爱拿着扇子不停的比比划划道,模样看起来有模有样的,颇有些大家风范。
叶凡一听,没想到这位凌绝宗的大师兄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不禁心里对他有些佩服。
“这…那张长老的呢。”叶凡谦虚有礼,又请教道。
江书爱听到他请教自己这个问题,眼睛不经意间瞅了他那位师伯一眼。
就这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师伯还左右手来回倒班,在那往死忙活呢。
“那是净业神诀,那更没用,还不如隐月步呢,至少隐月步还可以闪人面前打个出其不意,再不济打不过还可以快速逃跑。”江书爱瞅了一眼就不想瞅了,露出很不屑的神情道。
叶凡一听,就觉得有些奇怪了,怎么说这两人都是长老,难道在硬实力层次方面差这么多。
“额,那你说说,那净业神诀是怎么个没用法?”叶凡对此很是好奇,便开口问道。
江书爱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对这种不中用的功法感兴趣,不过既然人家问了,那自己作为天才也应该毫不保留的给予解答。
“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净业神诀,玄阶上品功法,属于佛家十门当中的第三门,可以净化人身上的邪气,不过用来当做攻击手段就没什么太大效果了。”江书爱开始一五一十的叙述道,但对于净业神诀的评价还是感觉很低。
叶凡皱着眉头,低着头沉思,但还是没有明白他说的佛家十七门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修真界还有佛门?
叶凡对此表示很疑问,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
那个啥都懂不就是和尚吗?
他不是当初成天嚷嚷着让自己皈依佛门吗?
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佛家十七门,第三门,这是什么意思?”叶凡抬起头,疑问道。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太麻烦了。”江书爱甩了甩手中的扇子,实在是懒得解释了,再怎么说这一夜自己解释的也够多了,都快成了解说员了。
“好吧。”叶凡对此也不强求,毕竟这个大师兄解释的确实已经够多了,但最后一个问题自己也得该问还是得问:“大师兄,你还没说我这灵根是怎么回事呢?”
“哦,灵根啊,你不问我都快给忘了,这问题你刚才问到哪了?”
“额,这…你想容我回忆回忆。”
叶凡开始低着头沉思着回忆。
叶凡慢慢的闭上眼里深深的回忆。
终于,他回忆起来了,具体详情经过请见第四十六章。
“原来如此,我想起来了,成为挂名弟子时好像在一块大石头上按了一个掌印,好像说过什么九品。”叶凡睁开眼,突然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这个话题的始末原委。
于是乎,两人接着开始探讨这一话题。
“九品灵根,普普通通而已。”江书爱淡淡的说道,可能觉得了说了这么半天了口有着渴了,便问道:“有茶没,口喝了。”
叶凡愣了愣,没想到对方突然说了这么个话题,不过望向门外,见有处茶棚,只好回答道:“你等着,我去买去。”
江书爱点了点头,示意他快去快回。
不过叶凡也是,真的是快去快回。
“你有钱吗?”叶凡回来就直愣愣的盯着他,伸出了手,直接问出了这么句话。
“你没有吗?”江书爱面不改色,根本就没去看他伸出的那只手,对此很理所当然的回问道。
叶凡沉默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想了想,大师兄只不过是口渴而已,少喝一顿又不会死,忍忍可能就过去了。
“你还想不想知道灵根的事情。”江书爱脸色阴沉,仿佛看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又紧紧盯着他冷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只不过是口渴而已,少喝一顿又不会死,忍忍可能就过去了。”
叶凡闻言,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说完,叶凡就觉得很尴尬,捂着嘴慢慢转过什么都没有解释,乖乖的去想办法去买茶去了。
而在钱氏大酒楼的茶棚里。
林凡从自己的额头上不时掉落下斗大的汗珠,嘴唇发白,拳头攥的嘎嘎直响。神色显得很是痛苦。
“没想到,这冥王不破真经竟然会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凡在心里不停的琢磨着冥王不破真经。
他觉得自从上次在秘境里遇见那个自称冥王的,自己的冥王不破真经就开始出现了异样,仿佛在力量上开始不受自己所控制了。
事实上还不仅如此,林凡现在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用体内真气压制着强烈的疼痛感,如果此时有人袭击他,他恐怕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老板,来两碗茶,打包。”叶凡来到茶棚,便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四处看了看,等候打包好的茶水。
只听,茶棚的这些茶客们开始对对面酒楼发生的那一幕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你们说,那两个人咱们看着那么眼熟呢。一位十六岁的少年道。
“害,这你都不认识了,那不是凌绝宗的两位长老吗!说起来你不还是凌绝宗的挂名弟子,怎么连自家长老都认不出来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道。
“算了,小豆子认不出来也很正常,最近他为了给他妹妹买药治病一直都是打两份工,不仅仅是凌绝宗的挂名弟子,而且还是隔壁灭神山灭神宗的挂名弟子。”一位六十岁的大爷道。
“唉,真是苦了这孩子了,才十七八的年纪就得照顾妹妹。”四十岁的妇女又道。
“没事,妹妹很懂事的,不辛苦。”十六岁的少年道。
“话说,小豆子,你不是前段时间说你报名参加了灭神宗的宗内大比吗,结果怎么样。”六十岁的大爷道。
“唉,别提了,今天上午凌绝宗宗内大比延迟了一个月,下午我去灭神宗宗内大比,可灭神宗也不知什么原因延迟了一个月。”十六岁的少年道。
“小豆子,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挂名弟子每个月那五块下品灵石的钱恐怕不够你妹妹的医药费。”四十岁的妇女道。
“那…那该怎么办啊!”十六岁的少年脸色很是焦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能不能别吓唬小豆子,小豆子年纪还小,经不起你这么丧的人在他耳边吹耳旁风。”六十岁的大爷怒声道。
“行行行,我不吹风了还不行吗?你都快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一天天的瞎操心,累不累啊你!”妇女很生气,不停的叨叨。
小豆子眼圈发红,左看看又瞧瞧。
只见两人是在因为自己在怄气,于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摆弄手指,心里感到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