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两位将军!小儿这下算是有救了!我们遇上贵人了!”云逸轩感激涕零。
他万分小心地将信纸收进信封里,封好。
轻薄的纸张在他手中重若万长,他的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以后您就是我杨庆的恩人,”云逸轩大声允诺,“也是我杨家的恩人。
秦长歌只认为是举手之劳,不足以如此感谢。
“这次就当作是我替云瑶谢谢你,杨先生不必挂怀。”夏尘可不想被大了几十岁的杨庆恩人的叫着。
“如果这是您的意思,我们自然不会多言。”杨庆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夏尘。
想了想他又加了些实质性的感谢:“以后天魂集团,在东海市就是我杨庆保驾护航了!'
车子停在了晚宴的酒店门口。
一个电话打来,杨庆面带难色地看向秦长歌,连连道歉:“是老爷子打过来的电话,还望见谅。
秦长歌点了点头,下车等待。
清凉的晚风吹来,空气里都是春天的讯息。
“长歌,你怎么才到!”从美容会所直接赶来的楚云瑶坐在车上等了半天,才看到熟悉的车牌。
她扬起脸,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二人闲聊着等待杨庆,不料撞见了不速之客。
“哟!这是哪里来的美人?“一个男人从车里下来,远远地看见楚云瑶便吆喝起来。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可是脚步虚浮,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楚云瑶挽上秦长歌的手臂走进酒店,不欲搭理。
男人却不肯罢休,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
“美人儿!你去哪?等等我呀。”边走还边嬉皮笑脸地叫着。
“你个蠢货!”挂断电话杨庆毫不留情地说,丝毫不顾忌这是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
男人被劈头盖脸,怒火冲昏了头脑,不顾杨庆的警告:“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一副穷酸模样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劝你醒醒酒再说话。”秦长歌的语气很平静,熟悉他的人却该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你算什么东西?她该配我这般风流倜傥的人物!”男人自负地说。他还处于宿醉中,被司机硬带来了酒店。
“你个不孝子!”他父亲不过是东海市的一个区区局长,看到儿子胆敢杨庆对峙,又惊又气地教训道。
秦长歌心中只觉得好笑,井底之蛙恐怕也不过如此了!自视不清只会招致灾祸。
虽然俗语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但若是这龙足够强,任何的阻碍都只会是螳臂挡车,惨遭碾压!不巧的是,在他眼中,这小子恰恰就是个不堪一击的炮灰!
解决掉了麻烦,杨庆带着二人往酒店里走去。
他的态度比之.上一次见面可谓是热络许多。
引得楚云瑶疑惑地问:“喂,你和叔叔说了什么?我看他现在真是恨不得让我立刻嫁给你!”
杨庆向其他人介绍秦长歌时,言语之间都是自豪自信和亲切,这是我的侄女婿,一边人才还望多多照顾。
秦长歌只是淡淡一笑,谦虚道:“不过是帮个小忙,叔叔过于客气了。
楚云瑶心中嘀咕着,能让那个老狐狸低头,肯定没这么简单。
滨海的夜向来灯火辉煌,城市的霓虹灯下,掩藏着不知多少无人知晓的心事。
明亮的落地窗前,楚承泽交叠双腿坐着,手中端着杯红酒,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外面的夜景。
对于秦长歌的身份,他心中早就有所疑问,这次也算是听闻杨庆邀请秦长歌参加晚宴的消息,也算是侧面得到了证实。
从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可能会有任何其他一个集团能像天魂集团这样迅速的异军突起,成为行业的领先者。
除非这个集团的背后站着一个难以辨测的掌权人。
轻抿一口红酒,楚承泽咧嘴笑了出来,眼睛里满是贪婪。
现在,他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吞掉天魂集团这块肥肉,关于秦长歌的真实身份,总有一日他也会调查清楚。
秦长歌,等着瞧吧,你所拥有的一切,最后都会来到我的手中。
“帅主,事情白骨都已经处理好了,他问您下一步有什么指示。”黑子给秦长歌端来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恭敬地站在一边问道。
平时白骨都是通过他和秦长歌联系的,他们有自己的联络网,如无意外,秦长歌不会亲自联络除黑子以外的任何人。
喝了口咖啡,秦长歌的眼睛盯在电脑屏幕上:“先不用有什么动作,总要给点时间让那边反应一下。
立即明白秦长歌是想让对方放松警惕,好能出现突破口,黑子没有再多说什么,答应了一个“是”字就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楚云瑶便端着一杯刚刚热好的牛奶走了进来。
见秦长歌正喝咖啡,便皱眉走过去,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咖啡杯,气鼓鼓的看着他。
手中一空,秦长歌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她这副样子忽然觉得可爱,于是便想逗逗她,故意冷着脸问:“干什么?
把牛奶塞到他手中,楚云瑶满脸委屈的开口:“说了多少次晚上不要喝这么浓的咖啡,对身体不好的,老板!喏,喝点牛奶吧,那么凶干嘛?”说完,白了秦长歌一眼,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人好心情的笑了出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
两人鼻尖相抵,秦长歌笑道:“小野猫,只有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在他的注视下终于笑了出来,楚云瑶伸手钩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吻,才开口道:“我明天要到龙都去出趟差,可能三五天才会回来。不要太想我哦,老板。
最后两个字她刻意拖了长音,带着些撒娇的味道,勾的人心里痒痒。从喉咙里发出个“嗯”字,秦长歌俯身堵住了她的唇。这一夜自然又是颠鸾*倒凤,云雨和谐。
次日一早,刚吃过早饭,楚云瑶就出门往机场去了。订的是最早一班飞机,也没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她走了没一会儿,秦烟柔也吃完了早饭,嚷嚷着还没睡够,上楼补觉去了。